好奇的丫头婆子在外面偷偷听着墙角,不过没有如愿听到呵斥的声音,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都明白主子是用了另一种教训方式。
诗琴气的脸歪鼻斜,秦兮那贱人的身子到底让主子多恋恋不忘,这才多久竟然又宠了她。
秦兮正思考着以后不用再贴身伺候宋子北,空下的时间该做些什么,就听见咯吱一声,望过去就看到了让她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宋子北。
女人怔愣的盯着他,一双清澈的大眼茫然不解,略有些傻气。
若是以前宋子北见到她这模样,该会翘一翘嘴角,而现在看到只觉得她那双清澈的眼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污垢,让人生不出喜欢。
随着女人靠近,宋子北的鼻尖萦绕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宋子北眼眸略暗,这样的女人身上倒是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开了戒的宋子北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有了欲.望便顺着自己的心将面前的女人拥进怀里,女人的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手掌放上去就像是他稍微用力就能轻易折断。
“爷……”秦兮抬起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明显带着惊慌。
第一次做的太惨烈,导致秦兮对宋子北的亲近有下意识的恐惧。再者她本来以为第二次不会那么快,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男人跟女人做爱不用喜欢那个女人,但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哪个男人会频繁跟讨厌的女人做爱交换的事。
秦兮的祈求的眼神被宋子北认为是邀请,他稍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
秦兮握着的手紧了紧,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可以一边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一边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宋子北上一世大约是只猛兽,投胎以后也难忘野性,秦兮仰着头,唇瓣的啃咬让她疼得皱眉,呻.吟被结结实实的被堵在了嘴里。
铁锈味传入口腔,秦兮本能的推拒着宋子北,但反抗没有让宋子北见好就收,反而让他的臂膀揉的更紧,紧的让秦兮几乎透不过气。
宋子北的手放在女人滑腻的脖颈上,制住了她乱动的头,唇瓣移开一丝带血银丝在两人之间,女人唇破开了一个小口,给吮吸的殷红唇瓣涂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宋子北黑眸暗色翻涌成了赤红,其中的欲.望让人望而心惊。
女人一身好肉,吹弹即破,如同上号的白软糍糕,宋子北一碰,便舍不得只是简单的吮吸,仿佛只有张嘴啃咬,才能完全品出其中的味道。
秦兮被迫扬起了脖颈,青色的脉络格外的清晰,紧咬的唇瓣时不时有甜腻痛呼声传出。
包含着渴望和痛苦软嫩的声音,让男人眼中的欲望越烧越旺。
……
进入过一次的甬道,第二次依然是层层叠叠的阻挡着他的前进。
甜腻的液体不断的涌出,疼感依然不减,秦兮这次不敢再让宋子北再用药了,只能咬着唇强忍。
宋子北身体的每个部分都硬梆梆的像是石头,仿佛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看着女人敏感疼痛缩成一团,宋子北扶着她腰肢的手掌紧的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湿润的液体。
女人无力的无力的攀附着他,被他狂野的动作震动的连唇都咬不住,双眸含泪,眼周的粉色越发浓郁,小巧的嘴唇微张,哀求呜咽的声音不停溢出,男人释放了一次,见到这幅场景稍软的某处又鼓胀了起来。
感觉到男人的变化,秦兮害怕的瞪大了眼,如果说上次是因为药物,那这次是因为什么,宋子北来之前嗑了伟哥吗?
他既然对这回事那么有兴趣,平日一副清心寡欲,见到丫头投怀送就皱眉的模样到底是做给是看的。
才吃过一次,宋子北第二次并不着急,一个翻身把秦兮抱到了身上,手指懒洋洋触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秦兮面红耳赤,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能清楚的看到宋子北的神情动作,连其他地方接触都让她感触的更加明显。
“爷……书上说……男子频于房……事伤身……”
感觉宋子北的动作又激烈了起来,秦兮害怕起来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宋子北的动作顿了顿,半眯的眼睛带着淡淡笑意,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比起愉悦更像是讥笑。
“你动。”下达了指示,宋子北搁在她腰上的手不再用力,秦兮怔了怔,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无论是奴婢伺候爷,还……”
宋子北捏住了微微颤动的红缨,似乎没听进秦兮的解释,微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微哑的嗓音强势不容反抗:“动。”
“……”
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并没有什么骨气。
第18章
说实话秦兮不大能分辨宋子北用了药跟没有用药的区别,上次用了药闹腾到了快天亮,这次没用药虽然没那么久,但宋子北的猛劲让秦兮觉得还不如延长时间减少痛苦。
大约是看了男女交叠的册子,宋子北玩了不少的花样,秦兮醒来身上的疼感不比第一次少多少,身上青肿的痕迹,连来看完她的周妈妈都咂舌。
她家四爷难不成是属狗的,这是把秦兮当作骨头啃了吧。
秦兮的肌肤细嫩,所以伤痕在她身上格外的显眼,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还肿胀了起来,看着比那些受刑的丫头还要可怜。
不过虽然觉得秦兮身上惨烈了一些,周妈妈自然还是偏向宋子北,笑着朝秦兮道:“爷真疼你,补品你记得多喝,养好了身子骨才能更好的伺候爷。”
如果还要再来一次,秦兮情愿身子一辈子都不要养好了。
若是和宋子北亲密当中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是骗人的,但是痛楚太多足以把那一丝舒服压制,宋子北对她本就是泄/欲,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没有顾忌她这具身体还不算成熟承不承受的了。
她看的出来她越求饶的厉害,他就越兴奋,双眸赤红的他完全找不到平日冰冷禁欲的气质,就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全身的每个细胞只能想到那种事,也只会做那种事。
“妈妈放心。”秦兮小脸苍白的不见血色,这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生无可恋的味道。
周妈妈皱了皱眉,回了宋老夫人的身边就把这件事说了。
“那小丫头看着实在太可怜了些,前些日子那次几天才能下的了床,老奴还觉得是她身子骨弱受不住四爷的宠,今个一看四爷折腾着实有些过了。”周妈妈是宋老夫人的奶娘,说话也没那么多的顾及,“那丫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外人又少不得拿来说事,要不然再安排个通房吧?”
周妈妈想到秦兮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忍不住有了几分怜惜,要是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估计没多久就要去半条命。
虽然说女子都是十五六岁嫁人,但经过事的妇人哪个不知道房事太猛烈,对女子来说就是要命的事。
宋老夫人相信自己的奶娘应当是偏向宋子北的,所以看周妈妈的模样,不用看就知道秦兮那丫头估计被折腾的是有些惨了,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不可应该呀,北儿的性子不像是重欲之人。”
要是重欲的话,怎么可能拒绝她之前那么多次的安排通房,难不成就是因为在那事上有不足外道的嗜好,所以才一直拒绝成亲纳妾?
宋老夫人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不由得有些心惊,她儿子她看来自然哪里都好,要是他真有那嗜好,她也会想尽办法替他瞒好了。
见主子凭着胡乱猜测,心神不定的样子,周妈妈不禁道:“要不然叫四爷过来问问,老夫人不必想太多,老奴瞧那鸢尾那丫头细皮嫩肉,也说不准爷只是喜欢,所以没控制力道。”
宋老夫人点点头,光这样想也不是一回事,便吩咐了丫头去把宋子北叫来。
吃饱的宋子北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狭长的凤眸带着淡淡的愉悦,看着比平时还俊逸不凡的儿子,宋老夫人抿了一口茶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的儿子难得有表情那么放松欢畅的时候,她实在舍不得打破他的好心情。
“母亲叫孩儿过来有何事?”看出宋老夫人有话难以启齿,宋子北开口道。
宋老夫人为难地看向周妈妈,周妈妈晓得主子把儿子看作心头至宝,舍不得训斥的性子,咳嗽了一声,满是皱摺的脸庞略微尴尬道:“不知道鸢尾那丫头还讨四爷喜欢吗?我听诗画说,四爷似乎不喜欢她在屋里伺候。”
提起秦兮,昨晚她啜泣看着他的模样顿时浮现心头,宋子北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她既是通房,便不再合适在屋内伺候。”
两个问题就回答了后面一个,见宋子北刻意忽略,周妈妈也不敢继续再问。
“成了通房的确就不该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娘再挑一个合适的丫头给你送过去。”无论儿子有什么嗜好,他过的舒坦才是宋老夫人关心的。
周妈妈见主子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四爷没有被她养歪了。
宋子北摇头:“院子的丫头还算是老实。”
“那就好。”宋老夫人又看向了周妈妈。
周妈妈不得已又站了出来:“老奴今个恰好要送东西到瑾落院,就顺道去看了看鸢尾那丫头,那丫头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四爷不高兴了?”
虽然算是看着宋子北长大的,但是这小主子的气势不像常人,自小就是有主意的,周妈妈提起他的私密事也不由得有些怵。
宋子北皱了皱眉,扫过宋老夫人,明白了她吞吞吐吐了那么久是想问什么。
察觉儿子略微不耐的情绪,宋老夫人放软了声音,温柔地道:“不是娘什么事都要管你,只是那丫头不过十六不到,身子骨虚了些,要不然娘再给你挑个通房。”
宋子北怔了那么一瞬,旋即淡淡道:“不用。”
见儿子明显不放在心上,宋老夫人不由得有些着急,怕儿子真弄出什么事坏了他的名声。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执拗,娘帮你想办法难不成还是害了你不成,鸢尾虽然长得难得,但也不是独一无二,大不了娘在外面再给你寻一个回来。”
宋子北眉头微蹙,抬眸看向周妈妈:“她怎么了?”
这个她没有说是谁,但是周妈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鸢尾,照实道:“那丫头本就年岁不大,四爷你又……”
周妈妈思索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秦兮那一身那么惨烈,爷怎么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她,她能怎么说。
难不成告诉他,那毕竟不是妓.院里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粉.头,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让他怜香惜玉那么一点。
周妈妈的难以启齿让宋子北皱了皱眉,既然那女人受不住又何必对于他下药,难不成是装模作样只是为了讨要好处。
想起昨夜她似舒爽似痛苦的搂着他的脖颈,宋子北的眸底微微发暗,他承认他的失控,她的皮肉让他爱不释手,每次进入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也正是因为这样,明明厌恶她爱慕虚荣,却忍不住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回忆她衣裳下的肌肤,连她身上的气味都能让他心绪不宁。
见儿子突然站起来身,有要走的意思,怕他是不高兴私密事摆出来说,宋老夫人连忙拦了拦:“娘只是担心你,这城里的老爷公子哪个没有些嗜好,就连你爹爹都养了满院子的鸟,你那点着实算不上什么。”
周妈妈无奈地看着自己主子,喜欢养鸟跟在房事上残暴哪里是同一回事。
“孩儿心中有数。”宋子北压抑了眼中风暴,拍了拍宋老夫人的手,“鸢尾既是孩儿的通房,她的事孩儿会好好处理。”
说完,宋子北迈步走了,宋老夫人在他身后满面愁容,朝周妈妈道:“你说北儿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怎么处理鸢尾那丫头。”
周妈妈同样一头雾水,总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
快步回了瑾落院,诗琴瞧见宋子北刚去宋老夫人那儿又那么快回来,疑惑地迎了上去:“爷这是怎么了?”
宋子北扫了她一眼,回院子的时候想着秦兮的事,快到了门前,却又不想踏进去。
“鸢尾起了吗?”
见主子开口就是问那丫头,虽然语气冷硬,但也让诗琴心里充满了妒恨:“爷不让她在屋里伺候,她怕就忘了自己是个下人,这都日上三竿了,也没见到影子。”
宋子北微微颔首,诗琴见主子不冷不热,试探地道:“既然爷不让她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奴婢吩咐她做些其他事情,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屋里闲着什么都不做。”
宋子北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前,闻言眉头蹙了蹙:“她是我的通房,杂事自然不需要她插手。”
诗琴原本以为主子虽然碰秦兮,但心里却是厌恶她,想见她吃苦的,闻言脸僵了僵:“爷说的是。”
宋子北推开了门,扫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门扉,脚顿了顿转了一个弯终是没有踏进书房,而是去了他想了一路的地方。
见宋子北转眼就到了那女人的门口,推门而出,诗琴愣在原地,恨得只差把唇瓣咬破了。
第19章
秦兮的屋子没住几日便有了特属于她的味道,像是裹了蜜的幽香,清清淡淡,无孔不入,不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