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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180节

  上身精硕完美的体型倚在洗手池边,皮带下就是若隐若现男性气息。

  “谢。”蓦地,他极其客气的醇浓在头顶响起。

  吻安艰难抬头看了他,带了一股子莫名。

  男人只是眯起微醺的眸子好看清她,声音居然哑了,“抛开结婚证,先当它不存在重新开始的话,我们现在是半陌生状态,不该谢你么?”

  她眉心微紧。

  就是因为他忽然说“谢”,吻安才觉得这关系骤然真像是从头再来的。

  很怪异,又莫名的让人轻松。

  “我出去了。”她握着碘酒,搓了搓指尖被沾了的紫红色。

  手忽然被他握了过去,拂去她搓手的动作。

  白皙细嫩的指尖沾了异色,确实不大好看了,也不说什么,他拿了毛巾沾了水就给她搓指头。

  动作不急也不重。

  吻安不说话,看着毛巾一点点沾了紫色,才抬眸看了他,“就算我手上的干净,毛巾又脏了……出现过的痕迹,怎么消也是存在的。”

  宫池奕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他很清楚她在影射什么,唇角动了动,搞学问就是不一样,幸好他能听懂。

  又装不懂,避重就轻,“我只要将它从你手上除去,毛巾上的可以洗,洗衣液、沐浴露、肥皂、香皂什么洗都行,我有耐心不断的洗、不断的清,总能被水冲干净是不是?”

  她抿唇不语。

  宫池奕已经把毛巾放进洗手池里,拧开水,又看了她,“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重新开始。

  吻安抬眸,微微蹙着眉头,他却转了过去,去洗毛巾。

  从镜子里看到她还站在身侧,他停了下来。

  侧首,低眉,眸色微沉,又想反悔了?

  见他转过来,吻安也抬头看去,柔唇微动,可声音还没出来,他的目光只扫过她温凉的眉尾,手臂圈了她。

  距离极快的拉近,她本能的撑着双手,他又没了动作,只是压低视线。

  “等你明天清醒……”她缓了缓语调,又微蹙眉,怕洗手池里放满水溢出来,改口:“水……”

  然,他跟她不在一个调子上,浓墨一般的眸子染着低醇的嗓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想吻你,很想……”

  低哑模糊的强调不成句子,吻已经落了下来,轻点柔唇之后望着她,像等着她的首肯。

  可她明明在蹙眉、在推,他却继续吻下来,一下比一下滚烫的唇畔温度。

  洗手池里的水果然溢满了,像她此刻脑子里的膨胀,不知道都被放了什么,却满满当当的挤在一起,导致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细碎的水流溢出来洒落到地上,溅了她光洁的脚背,冰凉的水温下,身体也跟着敏感的颤了颤。

  男人垂眸,望着她,又把视线落到她脚上。

  以往她不喜欢穿鞋,他一定能第一时间发觉,今晚却丝毫没注意。

  浓眉蹙起,转眼已经把她抱在怀里,出了浴室把她放在沙发上。

  沙发,本就是危险的地方,走了那几步,她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不让他继续这个吻。

  语调也淡了淡,“很晚了,你去弄完睡客房。”

  他俯身在沙发前,看了她一会儿,“好。”

  吻安从沙发起身,好像脚底的疼都感觉不到了,神经被麻痹了……

  趴在床上,又想起来门没锁,可是懒得动了。

  后来不知道他都折腾了些什么,总之,之后很长时间,似乎都没睡。

  早上起来,公寓里没有他的影子,倒有一份早餐时给她准备的,她这才看了看时间。

  都九点半了。

  宫池奕现在身后是庞大的家族集团,手里又是融合了古瑛、顾启东资力的suk,不忙是不可能的。

  早餐桌上依旧放了一张纸条:“说好了,不准反悔。”

  她捏着纸条安静的坐了会儿,放了回去。

  彼此静一静,然后重新开始?暂时当那一纸婚书都不存在。确实是很新鲜。

  那天中午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被宫池奕撞坏的象雕,收拾得只剩几许灰和细碎零片了,估计过两天又会开始建。

  听到旁边有人说:“亏了那人车子好,要不然车毁人亡咱这象还不一定坏呢!”

  也不知道是在庆幸人没出事,还是惋惜象雕没了。

  她依旧是打车出入,在离开仓城出去游一圈之前,要跟上一部电影有关方面做几个交接。

  也许,顺便还能探一探最近有没有还不错的影视,她可以考虑回来开工。

  桑赫好久都没见她了,不过他这人每天都一样的好状态,笑着看她,“你要去墨尔本?干什么,移民啊?”

  吻安笑了笑,移什么民?

  她现在估计也不符合那资格……哦不对,她是封了爵的人,想移也移不出去吧?

  眉头轻轻蹙起,真的发现一个爵位把人困得很紧,她当初怎么没有坚决婉拒,就这么上了宫池奕的道?

  桑赫见她半天不说话,皱了皱眉,“对了,我最近在物色好的剧本,到时候你得帮我拍啊。”

  她回神,浅笑,“你自己不也能拍?”

  桑赫老气横秋,又酸唧唧的瞥了她,一腔的揶揄:“我没你那能耐啊。”

  她只是淡笑。

  “你在学府的课程都完了?”桑赫又想起来问。

  吻安挑眉,“现在马上就毕业季了,我是不会有课的。”

  她的课程虽然来的人多,但不是必修,都是放在其他时间,不占用毕业季的紧张安排。

  哦……桑赫点了点头:“我亲戚家里的孩子就在那个学校,前几天还问起来了,等你有课了告诉我一声,他挺喜欢你的。”

  吻安不认识自己的任何一个学生,只是笑了笑,“好啊。”转而又弯了眉眼:“男孩子帅不帅?”

  桑赫一愣,惊恐的看着她,眉尾的痣弯着,溢出风情,越是可怕,“你要干嘛?……丧心病狂啊,十几岁的男孩你都不放过?!”

  吻安笑了,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她从前那些专门潜规则男性、嫩模的绯闻到底是深入人心了。

  桑赫咽了咽唾沫,又狐疑的看着她,“你跟三少是结束了?”

  她的这种状态,都是在以前单身的时候才会有的。

  吻安略微挑眉,彼此静一静,所以应该算,点了一下头,抬手看了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是给你告个别,最近很累,回去休息了。”

  桑赫皱起眉,话都没说,她已经浅笑一下、付账走人。

  那天之后的很多天,吻安真的没受到宫池奕打搅,真是安静至极。

  偶尔能从媒体笔下知道他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可能真的把带领一批仓城企业跻身荣京商会作为己任了。

  时而能看到大型交流晚宴,别人都是香艳女伴,只有他孑然一身,与人握手还把另一手别在兜里。

  没有尴尬也没有不尊重,侧面看过去透着以往的漫天绯闻里没有的稳重气息。偶尔也会随性的搭着外套,微卷的袖口一派矜贵。

  她似是笑了笑。

  他倒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了,隔绝了一切绯闻,可她的印象还跟以前一样,不然那天桑赫额不至于被吓成那样。

  当然,她不在意这些。

  退出新闻页,窝在沙发里给很久不联系的东里打电话。

  “我想过去找你玩,散散心,介意么?”她淡淡的笑,“这边没什么朋友,只能去找你了。”

  东里忙了大半年也没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听起来声音低低的,不是疲劳过度就是睡眠不足,“什时候到?”

  吻安看了看机票的时间,“后天吧,下午……你在午睡还是生病?”

  从里闭了闭眼,“最近有点事,你过来正好。”

  他也需要放松。

  末了,又皱了皱眉,“你自己,宫池奕呢?”

  吻安想了会儿,对着他也不想多加隐瞒,“没离婚状态下的半陌生人……”

  “绷了?”东里忽然坐起来。

  她还以为自己的说法听起来会难以理解。

  可她不知道,东里现在的状况跟她也查不到哪儿去,完完全全的同道中人,一听就能明明白白。

  她想了想,“也不算吧,但如果这样下去依旧走不到一起,什么证书也没用的。”

  东里什么都说,只道:“到时候打电话,我去接你。”

  吻安微蹙眉,“你好像……很希望我过去?”

  态度从刚刚的疲惫到现在的积极,变化很大。

  但这就是事实,东里现在就盼着有个人过去解救他,好歹可以花点时间做别的事。

  又不忘直着性子强调,“别给我招一堆记者过来。”

  她笑了笑,“知道。”

  现在的媒体都忙着捕捉宫池奕的热门呢。

  放下电话,她把该准备的都检查了一遍,因为是在卧室,听不到她放在客厅的电话在响。

  等她出来已经响了好久。

  看到来电显示,看了现在的时间,又皱起眉接通,“怎么……”

  “开门!”男人很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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