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什么,他在我那喝喝茶问问问题就走,偶尔听听曲什么的。如果王爷实在好奇,那王爷就扮成女装与皇上处上一处,或许就知道了。”
“你。。。”范秀阜被堵得无话可说。
“我和皇上确实不熟,也不想和他认识。王爷,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好问的。我和他的相处还没和虚眉大师的多。王爷要不要问问我和虚眉大师的?”提到皇上,田恬就不爽,张口就满嘴的攻击。
“你。。。,你当初又为何进宫。你敢说不是因为严烙?”
前身是因为严烙没错,但她不是。她嫁给他是被逼无奈,穿越是被逼无奈,成为他的妃子更是很早之前的事实,可是,那都是她不能选择的。她沉默无语,不能回答。
范秀阜以为是她吃了严烙太多苦头而如此气恨严烙。笑笑不说话了。
这里的水很清凉,因为有个男的在,所以她是穿着衣服的。花费许久才捋完头发。
范秀阜很识相地走了,田恬磨蹭许久才不舍地离开水,心情很好,特意编了一个头发扎在右侧。已经很晚了,她按着原路返回。
前方篝火烨烨,几堆人围着火做,田恬找到那个白衣走了过去。
“王爷。。。”田恬完全呆愣了,严烙也在其中,不是应该没有他的吗?为什么?她看向虚眉,转瞬又盯着严烙,整个人都僵了。
“安阳,”虚眉也是懂看脸色的人,看她本来挂着笑的脸瞬间崩了下来,也就没了声音。
“参见皇上。”她一行礼。无表情有带着倔强。
“此行没有皇上也没有王爷,你叫我老爷就好。”薛勤一给她翻译。真是可笑,行走江湖还带着官言来的,真是很可笑。“是。”
薛勤一他们依次介绍着自己的身份。她僵笑着点头。
“你当虚眉姐姐,记得自己的身份。”严烙又说。
“是。”田恬又是一个宫礼。完事后在范书生旁边瘫坐下来。
“我还以为皇上不在其中。”她自顾与范秀阜说。
“是皇上起头的,怎么会少了他。”范书生回她。
田恬看向他,目光还未到就回来了,“那我呢?”
“白眉提议的,原本是就我们四人的,你能来得感谢他。看你似乎不怎么乐意?”
田恬没管他后面的话,沉默了。
“安小弟。”白行偲递给她水和肉。
“谢谢大师。”
预想的和现实不贴切,或许是对虚眉希望太大,以是现在有了些隔阂,而一路来,虚眉与严烙甚少形影相离的,她倒与范书生越走越近了。
“你怎么投靠的皇上的?”田恬问范书生。
范书生看着骑在前头的严烙,往事历历在目。“当年年少无知,以为光宗耀祖封功立业就是人生目标,不过到得到的时候才知道预期的并非如此。而在下,实在不知我为何而活。”
“所以就流连妓院?”田恬想起第一次见面,就揶揄他。“男人对青楼女子似乎格外兴趣。”
范书生摇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