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不就是一头鹿吗?赶紧杀了,回头我让人送一群鹿给你。”
“还楞着干什么,快去……!我还等着吃鹿肉呢!”
“就是,难得今天我们高兴,要是再败坏我们的兴致,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个破宾馆?”
……
“梁少、孙少、周少,真的不行啊!这些鹿都是树上宾馆的,要是杀了一头,等张先生回来我没办法交代呀!”
面对一群年轻人的叫嚣,李恩池一脸的无奈,只能苦口婆心的解释。
没办法,谁让这些年轻人都是京城的大人物呢!随便一个,都是他以前在京城连说话都够不上资格的人物啊!
老爷子来镜月湖,家族自然也要派一两个小辈伺候,这同样是一种扩展人脉的方式,所以,如今镜月湖的三代和四代数量,也同样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些三代和四代,在京城都是横行无忌的人物,来到偏僻又没有多少娱乐场所的镜月湖,自然有些不大满意,整天变着花样折腾,李恩池也很无奈。
平时折腾就折腾吧!李恩池也就忍了,想要在树上宾馆烧烤,李恩池把大半员工都召集到一边准备着,以免发生意外。
但这群少爷小姐吃着吃着,突然对宾馆内的梅花鹿产生了兴趣,大吼大叫的要吃鹿肉,这就让李恩池头疼了。
树上宾馆仅有十二只梅花鹿,要是这帮家伙吃上瘾了,今天一头,明天一头,过不了几天就会吃光,等到张汉扬回来肯定勃然大怒。
这帮人不好惹,好像自己的老板更不好惹啊!
要是被张汉扬一怒之下赶出镜月湖,得罪了时家的李恩池只能是死路一条,绝对没有半点侥幸可言。
所以,无论这帮人怎么叫嚣,为了自己一家的小命着想,李恩池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
李恩池还真不怕这些家伙烧了树上宾馆,换成其他的酒店宾馆,说不定真有人敢放火,事后最多也就是被禁足一段时间,不过树上宾馆嘛!呵呵!
如果有人敢这么干,他爷爷就会出来揍死他。
“我还真不相信你有这个胆子,李恩池,你们让开,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李恩池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滴娘啊!老板总算是回来了,急忙恭声回答:
“是,老板!”
张汉扬沉着脸走了过来,走到那群目瞪口呆的年轻人身前,盯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问:
“你要烧我的树上宾馆?”
年轻人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面惊慌的回答:
“张先生,我……我是开玩笑的……!”
他们敢对李恩池叫嚣,在张汉扬面前可不敢放肆,尽管在他们心里,张汉扬充其量也就是个御医,可谁让一群老爷子看重张汉扬的医术呢!
要是跟张汉扬翻脸,害得自家老爷子没面子,那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他们能被打发到镜月湖来,自然是家族不太重视的子弟,自然不清楚张汉扬如今的身份,连他们的家主和老爷子见了也得郑重对待。
即使是谈起张汉扬,以他们的身份,也没有资格旁听。
如果知道的话,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张汉扬的地盘上这么放肆嚣张。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地盘叫嚣,还有你们这些玩意儿,在宾馆里烧烤不说,还想吃宾馆里的梅花鹿?谁给你们的胆子。”
身为大家族的子弟,又在京城横行无忌惯了,被张汉扬这么指着鼻子骂,一群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为首的年轻人站了起来道:
“张先生,这件事我们却有不对的地方,但你这么不留情面的过来就骂,也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吧!”
“说不过去?”
张汉扬转身走到他面前,挥手就是一个耳光,冷笑着回答:
“却是有点儿说不过去,跟你们这帮垃圾有什么可说的,直接揍一顿才是最好的方式。”
“你……你敢打我?”
张汉扬却连理也懒得理他,转身对着李恩池指了指烧烤炉道: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烧烤炉给我灭掉,尽快把这里打扫干净,这里是树上宾馆,都快被你搞成垃圾堆了。”
“老……老板,这是梁家的……!”
看到梁溪被打,李恩池心里的舒爽就不用提了,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他还是准备提醒一下张汉扬这些家伙的身份,免得这帮人报复起来惹出大麻烦。
张汉扬挥手打断李恩池的介绍说:“不用介绍,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这树上宾馆你就是最大的,谁敢乱来,直接大耳瓜子抽过去就是,谁家的孩子也不行,有什么事我兜着,记住了吗?”
从开船过来到现在,张汉扬也猜到这帮年轻人的身份了,自然也知道了李恩池为什么不敢管他们。
以前李恩池不过是时家下面一家珠宝公司的副总经理而已,这帮人的地位太高,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招惹不起,习惯了在权贵面前低声下气,自然硬不起来。
李恩池不敢得罪他们,张汉扬可没有任何顾忌。
别说是一帮不受家族重视的东西,就算是各大家族重点培养的核心子弟,张汉扬也照样敢收拾。
“张汉扬,你不要太过分……!”
张汉扬出现后又骂又打,这帮京城来的少爷小姐都忍不住怒了,以他们的身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吃过这么大的亏,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对着张汉扬怒目而视。
要不是知道张汉扬是个武道高手,动手纯粹是找虐,他们绝对会一拥而上,好好出出心里这口恶气不可。
尼玛,就算我们家老爷子有求于你,你这么不留一点儿情面也太过分了吧!真以为医术高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御医他们见过不少,这么嚣张的御医还真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