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不服气是吧!那行,尽管放马过来。”
“你……!”
梁少等人顿时傻眼,打又打不过,告状估计也很难告赢,搞不好还会挨一顿训斥,这特么还怎么搞!
一直以来,他们最大的依仗,也就是家族权势,在发现家族权势压不住对方时才发现,他们还真拿张汉扬没辙。
真是太憋屈了,有生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气。
“李恩池,今天这件事,每个人罚款一千万,等钱交了再让他们滚蛋,谁敢不服气就给我往死里揍。”
看到这帮家伙即憋气又窝火,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张汉扬还真是没兴趣收拾他们了,特么的,收拾这么一帮不争气的玩意儿,还真是有点儿丢份。
要是有人敢蹦跶几下,张汉扬还能提起点儿兴趣。
不收拾这帮家伙,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随便罚个一千万,算是他们在树上宾馆胡闹的代价好了。
走了几步后张汉扬又停下脚步,扭头对李恩池交代道:
“以后,他们想住在树上宾馆,房费提高十倍,不想住的话就给我滚出镜月湖。”
“是!”
李恩池就算是再傻,现在也能看出来了,张汉扬根本就没把这些飞扬跋扈的家伙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怕他们搬出靠山来。
既然如此,那他还怕什么?
想想这帮人前段时间的嚣张霸道,再看看如今一个个像是遭瘟的鸡一样,蔫头蔫脑的不敢抬头,心里的舒爽真是难以言喻。
目送张汉扬的身影消失,李恩池直起腰来,看也不看那帮脸色难看的纨绔一眼,指着周围的员工大喊: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提水把这些烧烤炉子灭掉。”
特么的,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老板这么霸气,他还犹豫什么。
“李恩池,你……!”
梁少等人不敢在张汉扬面前嚣张,但看到以前见到他们就唯唯诺诺的李恩池,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一时之间怎么也无法接受。
次奥!这简直是标准的小人得志呀!
“你什么你,梁庆泽,这里是镜月湖,不是京城,胡琳琳,带他们去缴罚款,并重新缴纳住房押金。”
李恩池心里毕竟还是有点儿虚,吼了梁庆泽几句后,立即转身就走。
要是这帮纨绔敢不交罚款,那就有借口向老板告状了,看这帮瘪犊子还敢不敢嚣张。
“梁少,咱们怎么办?交不交?”
他们这帮人,以梁庆泽的爸爸职位最高,自然也就成了他们这个圈子的老大和领头羊。
梁庆泽恨恨的一跺脚:“交,只要不惹得老爷子生气,一千万就一千万,又不是拿不出来。”
形势比人强,梁庆泽心里也很无奈,御医虽然级别不算很高,但却是可以经常跟一群老爷子说上话的,真要是告他一状的话,他还真顶不住。
原本他在家族里就已经不受重视了,这才被打发到镜月湖来,同时还肩负着联姻的任务,一旦惹得爷爷生气,以后连最后一丝翻身的希望都没有了。
一千万而已,虽然拿出来有点儿肉疼,但为了自己的未来,拿就拿吧!
“呜汪汪……吼吼……嘶嘶……!”
张汉扬刚刚走进农场,园林内的四条狗、狗腿熊和赖皮熊,以及小青就像是感应到了张汉扬一样,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
“哦……感谢上帝,村长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约翰和克莱斯爷俩这对活宝,正蹲在谷口大院门口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看见张汉扬带着谷明瑜进来,约翰和克莱斯差点儿以为是看错了,随即就激动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
“喂喂喂……你们爷俩犯啥病了?滚蛋……别抱我!”
这对活宝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用拥抱来表达热情,张汉扬可不习惯,直接地气一振,将这爷俩挡在了一米多之外。
“村长……我想死你了啊!你看看,这四个月,我足足瘦了二十斤,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才行。”
“约翰,你信不信再这么说话我会揍你一顿?”
“哦……好吧!我是想你做的饭菜和美酒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和克莱斯刚才还在商量,准备去你家偷只鸡来解解馋。”
张汉扬顿时无语,这特么就是所谓的鹰国贵族?还光明正大的在主人面前说出来,真的好吗?
不过看样子,约翰还真是瘦了不少,吃惯了张汉扬做的饭菜,这对吃货父子的胃口早就被养叼了,再吃树上宾馆那些普通厨师做的,还真是有点儿难以下咽。
谢茗烟性子清淡,平时很少下树屋,约翰父子跟乔云荻和苏幼薇又不熟,就是想要点儿什么也张不开嘴,猴儿酒和高粱酒就更不用想了,这段时间过的那叫一个苦闷。
仗着跟狗腿熊和赖皮熊关系好,约翰半个月前去园林玩儿的时候,偷偷抓了一只鸡,做成了叫花鸡吃,从此食髓知味,喜欢上了偷鸡。
园林里灵气充沛,养出来的鸡自然不同凡响,虽然做出来的叫花鸡无法与张汉扬相比,多少也能解解馋。
张汉扬愣了一下才打量着约翰问:
“看样子还是个惯犯啊!说吧!一共偷了多少次?”
约翰一脸沮丧的回答:“只偷到了三次,却被那四只狗咬了六次,上帝啊!它们可是宾娜的孩子,居然连我这个老主人也敢咬?真是让我伤心。”
“哈哈哈哈……活该!”
张汉扬忍不住大笑起来,大狗它们四兄弟,还是约翰送给他的,没想到发现约翰偷鸡后,居然一点儿情面都不看。
想想约翰和克莱斯被四只狗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场景,张汉扬就觉得特别欢乐。
以大狗二狗它们的智商和能力,一旦被它们发现,约翰和克莱斯就绝对没有半点侥幸,只能把鸡交出来。
这才是张汉扬想要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