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炎,我求你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有爷爷要照顾啊,这真的就是长孙文明那个老东西来逼着我们的做的呀,你要杀,就杀了他吧!”
“对对对,苏炎,都是长孙文明那个老东西让我们那么做的啊,你就放过我们两个吧,我们一定会给你苏爷爷磕头赔罪的!”说着,这名恶奴也看了一眼长孙文明。
“就是这个长孙文明这老东西逼着我们做的,他还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欺负你们,不给你们好日子过,真的就是长孙文明这老东西逼的呀。”
“放屁,两个临死前的疯狗,竟然敢胡乱咬人,咬的还是我。”听到这两名恶奴的话,长孙文明是再也站不住了,抽出一名护卫的长剑就要杀了那名恶奴。
就在满脸愤怒的长孙文明要将两名恶奴给一剑捅死时,却忽然感到了林墨那冰冷至极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长孙文明立时很是知趣的停下了手来。
停下手的动作,长孙文明忙对林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恭声道:“上卿大人,您可别听这两个恶奴的话,他们定是记恨老朽之前骂了他们,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就想拉上老朽,要让老朽来陪他们上路。”
看到长孙文明如此,两名恶奴顿时忍不了,开口就要驳斥长孙文明,可就在这时,一名感受到身体一阵剧痛,灵魂仿佛也像要被剥离一般。
低首看向胸前,原来是苏炎手中的长剑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在抬首一看原来是林墨突然将握着着长剑的苏炎给推了出来,进而让长剑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紧接着,这名恶奴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涌遍了全身,那鲜雪也从嘴角溢了出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没力气了,旋即便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一旁的另一名恶奴看见同伴突然被杀,都怔住了,刚回过神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挣脱了那两名押着他的长孙府家仆,起身便疯狂地奔逃了起来。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斜视了一眼那疯狂奔逃的恶奴,林墨嘴角骤然咧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向左移动了几步,抽出一名长孙家护卫手持的长剑,右手一定,就头也不回的扔出了长剑。
长剑划破空气,急射向那疯狂奔逃的恶奴,恶奴有逃窜了几步,嘴里的叫声骤然戛然而止,那长剑刺痛了他的心脏,瞬间倒地,没了生息。
信手杀了那奔逃的恶奴,林墨拍了拍手,看向众人淡淡地吩咐了起来,仿若完全没有将刚死掉的两条人命放在心上似的,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容。
“各位,这看守园门的四名恶奴先前想要对本卿出手,在咱们大乾帝国意图刺杀一品上卿,乃是死罪,现在本卿将他们给杀了,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吧?众人心中一阵狂汗,这还敢也有问题嘛,有问题,自己或许就要死了,当即围观的众人就齐齐摇了摇头,纷纷说了没问题。
众人不傻,他们都明白,林墨这看似平淡的一句话之下是隐藏的威胁与警告的,而且还将那四名恶奴的被杀的原因给清清楚楚的说了,让自己等人以后都这么说。
意图刺杀一品上卿,当场被就地诛灭。
见众人很是知趣,林墨满意一笑:“各位将这里的尸体和长打扫一下就先散了吧,哦,对了,岳父大人,二爷爷,还有忧乐,你们三人先留下。”
听到林墨要自己留下,长孙文明的内心一颤,立时泛起了嘀咕,难道林墨真的要因为自己暗中收买了那四名恶奴对苏炎与苏丰下手,而对自己不客气?
长孙文明知道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林墨就更是聪明人,那是一定以及肯定了那四名恶奴之所以敢对苏炎与苏丰进行欺辱,那一定是自己暗中吩咐的。
不理会在心底打着小鼓的长孙文明,林墨对依旧捂着长孙忧音眼睛的柳若水,柔声说道道:“若水,你先领着你忧音姐姐毁闺房,大人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知道了,大人!”柳若水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当即与苏雅丽一道搀扶着如今金贵不无比的长孙忧音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众长孙府家仆将现场打扫干净,也托着两名恶奴的尸体走了,此刻,院门外就只剩下林墨,苏炎,长孙弘渊,长孙文明与长孙忧乐五人。
林墨没有先理会长孙弘渊三人,而是先是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雪衾斗篷,为惊魂未定的苏炎些披好,然后对露出了满意的赞赏笑容。
此刻的苏炎怔怔地看着自己双手,看着这双刚刚杀了人的双手,表情很是僵硬,但那眸光中的色彩却是复杂无比,各种情绪汹涌地交织在一起。
有呆滞,有茫然,也有大仇得报的兴奋等等,当然,最多的还是恐惧,对杀了人的恐惧,对于一名十二岁的孩子来说,这还是太过于残忍。
揉了揉苏炎的脸蛋,林墨微微一笑,柔声宽慰道:“没事的,炎儿,你杀的是恶人,你这是为你苏爷爷报了大仇,以后啊,咱们习惯了就好了。”
感受到林墨手心传来的温暖,苏炎这才惶然中回转过了心神,看着林墨那令人安心的笑容,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扑进林墨怀里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声撕心裂肺。
听着苏炎这撕心裂肺的哭声,林墨也有些不忍,但又不得不狠下心来,不因为被的,只因为苏炎不姓苏,他名为姬炎,将来是这偌大的大乾帝国的皇帝陛下。
在林墨的操控下,这天下即将陷入乱世之局,他苏姬炎绝对不能再像他的父皇一般做个唯唯诺诺,只会玩弄心术与文采的皇帝,他姬炎就必须学会杀人。
身陷乱世之局中,只有领领军打仗的铁血皇帝,才能在建立一番功业,才能震慑一众朝臣,而后名正言顺地坐上那太极圣殿中的龙椅之上。
苏炎是长孙忧音的亲侄儿,也是这大乾皇帝的唯一的皇子,林墨就得保证他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让他苏炎有能力领着大乾帝国,面对着那乱世之局。
苏炎是长孙忧音的亲侄儿,在苏炎还在做皇帝的时候,林墨可以保证自己与自己的儿孙不做什么,一旦苏炎与自己这一辈人逝去,后面的事情就得看天意了。
到时候这天下是继续姓姬,还是改姓林,这都与林墨等人无关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苏炎才停止了哭泣,或许是哭得累了吧,但哭过后的苏炎,林墨发现他有了变化,仿若对鲜血不再那么害怕了。
紧了紧苏炎身上的雪衾斗篷,林墨摸了摸苏炎的脑袋,微笑道:“好了,炎儿,你先进去陪你苏爷爷吧,你们的吃穿用品很快就会为你们送来。”
听到林墨的话,心神平静很多的苏炎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当看看身上很是暖和的雪衾斗篷之时,当即将其解下,还给了林墨。
“里面有火,不冷,外面,大……,叔……,你披着吧!”说完,一脸纠结的苏炎对林墨很是恭敬有礼地行了一礼后,就转身跑进了园子里面。
苏炎真的是很就纠结,本想叫林墨大哥哥的,可想到林墨叫自己炎儿,又对自己像苏爷爷一般关怀,就像长辈一样,就想要叫叔叔,可苏炎极发现林墨很那你请,叫叔叔也不怎么合适,最后只得说了个“你”字,便头也不回地地转身跑了。
望着苏炎的背影一直消失出视野中,又低首看了一眼手中的雪衾斗篷,林墨脸上也少有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会心笑容,紧接着,便站起了身来。
站起身,林墨舒展了一下筋骨,就要自己动手系戴伤心雪衾斗篷,这时,长孙文明忽然对长孙忧乐暗中使了个眼色,长孙忧乐自然也是心领神会。
将心一横,长孙忧乐慌忙上前,对着林墨行了一礼,脸颊有些微红地恭声道:“上卿大人,请恕忧乐无礼,让忧乐来为你系戴吧。”
林墨先是愣了片刻,而后忽又想通了些什么,当即便将手中的雪衾斗篷交到了长孙忧乐手中,微笑道:“如此,那我便先多谢忧乐妹妹了。”
长孙忧乐双手接过雪衾斗篷,掸了掸雪衾斗篷下摆处的雪,便上前一步,径直在林墨身前,很是温柔地为林墨系戴了起雪衾斗篷,只是脸颊的微红更显了。
看到长孙忧乐这副脸颊微红的模样,林墨不是傻瓜,自然也时知道了因为什么,毕竟长孙忧乐还是一名未出阁的女儿家,服侍一个男人系戴斗篷这种事情,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心无旁骛的林墨刚要开口再次对长孙忧乐说声谢谢,忽然鼻息间传来一股很是好闻、很是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不免有些陶醉于这淡淡的清香之中。
耸了耸鼻子,轻轻嗅了嗅,林墨顿时那香味直入心田,而后低首在长孙忧乐耳畔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忧乐妹妹,你这用的什么香粉,可真好闻。”
听得林墨这话,长孙忧乐那是顿时羞红了脸,一旁的长孙文明是乐开了花,长孙弘渊的脸色有些怪异,林墨本人则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可真调戏姑娘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看看眼前这姑娘是谁,这可是不能打主意的呀,禽兽!在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句,林墨忙稳住了身形。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林墨对长孙忧乐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只想要将长孙忧乐禁锢在长孙忧音身边,看管起来,这样才能防止长孙文明这个人老成精的老狐狸向长孙弘渊发难。
在长孙忧乐为自己系戴好雪衾斗篷后,林墨说了辛苦后,便说道:“岳父大人,二爷爷,还有忧乐妹妹,烦请三位跟着晚辈来一下,晚辈有事情想找你们谈一下。”
“是,上卿大人!”长孙文明忙道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