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藏和幽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总之,地夜行空等人能够见到他,绝对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若不是因为令主的指令,他可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在辰晓的地位应该不低吧?”流程几好奇的问道。
“很低!”拔丧拧着眉头,道。
“有多低?”流程几继续问道。
“我相当于玲珑阁的护卫,每天都得在这里来回的巡逻!命苦啊!”拔丧说道。
“你有点像西风行越啊,西风行越说他是在辰晓打杂的,结果实力那么的强劲,会不会你也很厉害。”流程几脸色一沉,道。
同时,他的眼睛在紧盯着拔丧。
那种眼神,都快让拔丧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光着身子,让流程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拔丧有一丝紧张,又有一丝恼怒。
“嘶!”
演沧冷着脸,将银月枪指向了拔丧的心窝。
若拔丧还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他就准备动手了。
既然他们敢来这里,他们就做好了回不去的准备。
为了守护远唐的安宁,他们可以献上他们的一切!包括性命!
“好吧,可能得让你们失望了,我就只是辰晓的元老之一而已,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拔丧挑着左眉,道。
但他光凭是元老这一点,他就可以在辰晓高人一等。
“西风行越那厮逃到哪里去了?”地夜行空问道。
不久前,就差了那么一点,他们就可以生擒西风行越了。
将西风行越生擒之后,或许他们就能逼西风行越带他们去见冷之初。
当他们走进玲珑阁的时候,他们就在想着快些一睹冷之初的风采。
“你们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拔丧道。
西风行越很快就断气了,没有遭受太多的折磨。
换作是他,他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将西风行越送入亡界了。
只要是背叛他的人,他都要将其狠狠的蹂躏。
直到那些人生不如死时,他才会舍得考虑给他们一个痛快。
“难道是你们的令主杀了他?”地夜行空轻挑着左眉。
“没错!”拔丧道。
“好狠!”靳西同道。
“赶紧带我们去见你们的令主?”演沧将指向拔丧的银月枪抖了抖。
银月枪的锋芒,在绽放着。
“不急。”拔丧笑着说道。
冷之初给他的任务是招待贵客,而不是给贵客带路。
这几位贵客的请求,他只能搪塞了。
这时,拔丧将左手伸进了袖子里。
“嗖!”
势如破竹,演沧将银月枪刺向拔丧的心窝。
拔丧将手伸进了袖子里,他认为拔丧是在将兵器取出,准备和他们动手了。
“噔!”
身轻如燕,拔丧腾空而起。
演沧出招的速度很快,但若想伤他,还是有些困难。
站立在半空中,如履平地,拔丧将玉箫从袖子里请了出来。
面对地夜行空这几位贵客,他兴致勃勃。
将玉箫请出来,他自然是为了吹一段美好的旋律。
“吁……”
在箫声的环绕中,演沧等人浑身软绵绵的。
他们体内燃烧着的天地灵元,被熄灭了。
接着,他们眼前的一切在摇摇晃晃。
随之而来,他们的意识变得模糊了。
“砰……”
四平八稳,拔丧手持着玉箫,脚跟落地。
只要有他在,他确定这群贵客肯定会对玲珑阁流连忘返。
冷之初交待给他的任务,他铁定能完成的很漂亮。
时间飞逝,日升又日落。
晃眼间,数天之后。
赶在天黑之前,离无形和叶澜他们走进了妙雨城。
还是和上次一样,他们住进了祝家客栈里。
苏大况说的没错,沿着银岭和阜阳岭的山路走,他们提前了两三天就来到了妙雨城。
并且,他们从客栈掌柜的口中得知妙雨城的这阵子都没有下雨。
这回他们的运气,比上回好。
在填饱各自的肚子之后,离无形他们都回到了客房里。
接连好几天都在赶路,他们都没有出去逛逛的想法。
尽管,妙雨城的夜晚挺热闹的。
上回,他们也没能好好的欣赏妙雨城的夜景。
“吱……”
伸出双手,离无形将客房的窗户给打开了。
喧闹的街道,扑面而来。
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自然而然,离无形将目光往下落。
如果一切顺利,他将在十天之后就可以赶到花石岗。
花石岗,是从大梁城的方向去往野马岭的必经之路。
离无形准备在花石岗会一会辰晓的那几位高手,还有辰晓的副令主巫诡。
同时,离无形还用千里传音与苍穹宫保持联系。
对于辰晓的来势汹汹,南岸花告诉他,苍穹宫已经准备好了。
控灵也有数百年的历史了,从不畏惧大风大浪。
在思绪中走出来后,离无形暗叹一口气。
从大梁城传来的消息,让他的眉头紧锁着。
他的师傅地夜行空,还有演沧,他们在大梁城失踪了。
除了他们之外,云影的流程几和靳西同也失踪了。
控灵和云影在大梁城的势力,都在拼尽全力的掘地三尺的找他们。
但,目前还没有收获。
不出意外,他们的失踪肯定都与辰晓有关。
情不自禁,离无形握紧了双拳。
辰晓就像是一群恶魔,正在让远唐逐步陷入血雨腥风的境地。
西州城洪荒巷种阳阁的数百条人命,都是辰晓在布局中被屠戮。
“咚咚咚!”
侧着脸,离无形寻声望去。
方才他听到的不是敲门的声音,而是在敲墙。
并且,就是他右手边的客房。
而离无形他左手边的客房,住着的人是叶澜。
这是他们的习惯,一旦对方有事,他们就可以第一时间出现。
“咚咚咚!”
敲墙的声音,再次传入离无形的耳中。
看来这是有人在刻意而为之,就是为了吸引离无形他的注意。
转过身,离无形朝着墙壁缓缓的走进。
当他停下脚步时,他眼前的墙壁轰然消失了。
而后,离无形将目光往前延伸。
在他隔壁的客房里,住着的是两位生面孔。
其中一位大约四十余岁,另外一位二十余岁。
他们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太多的情绪。
杀气,更是没有。
迈开步子,离无形接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