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地夜行空他们就将任由他来宰割。
光想想,西风行越他都已经手痒痒了。
在控灵和云影,地夜行空他们可都是前辈级别的存在。
将他们一并给杀了,他的名气必将水涨船高。
借此一举成为除令主和副令主之外辰晓的第三人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
“嘭!噹!”
演沧挥洒着银月枪,将周围的铁链一并破灭了。
顺势,演沧冲向了西风行越。
银月枪在他的手中,锋芒在绽放着。
这时,地夜行空和靳西同也都破灭了围攻他们的铁链。
怒火冲天,他们快步朝着西风行越靠近。
西风行越想凭他一人之力就将他们给送入亡界,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嗵!”
西风行越双手一抬,他周围的石柱子拔地而起。
随后,在他的操控中,石柱子恶狠狠的扑向了地夜行空他们。
这里是玲珑阁,他有的是办法将地夜行空他们给杀了。
既然他们对玲珑阁那么的好奇,那就让他们永眠于玲珑阁吧!
“嘭!”
在一阵阵锋芒的冲击之下,石柱子一根根化为了灰烬。
不一会儿,半空中已没有石柱子的身影。
紧着眉头,西风行越快步往后走。
光他一人之力,好像真不是地夜行空他们的对手。
于是,他得想找个机会撤了。
“嗖……”
脚跟落地之后,地夜行空等人站在了西风行越的四周。
西风行越想撤了,他们看出来了。
此时,他们该痛打落水狗了!
“几位贵客,我带你们逛逛玲珑阁吧!”西风行越笑着说道。
此时的他,卑微极了,如同一位玲珑阁的仆人。
“逛玲珑阁?我们没有兴趣!”地夜行空沉着脸,道。
“如果你能将你们的令主给请出来,兴许我会饶你一命!”靳西同说道。
“这不可能!你们根本没资格见令主!”西风行越道。
“嘶!”
势如破竹,演沧将银月枪刺向了西风行越的心窝。
既然西风行越不肯配合,那么留着西风行越的性命,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直接杀了,一了百了。
对付兴风作浪的辰晓成员,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嗖……”
化为一缕烟,随即,西风行越消失在了演沧他们的视线里。
这时,捆住流程几的铁链化为了灰烬。
另一端,玲珑阁的大厅里。
距冷之初十步远的位置上,西风行越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
方才,冷之初救了他一命。
但,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
因为西风行越他在冷之初的身上,闻到了杀气。
“扑通……”
为了活命,西风行越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
瞬间,他的两个膝盖都渗出了鲜血。
“巫诡不在玲珑阁,没人为你求情了。”冷之初说道。
“令主,我与巫诡的交往并不密切啊!千万别听信那些传闻!”西风行越苦着脸,说道。
巫诡,就是辰晓的副令主。
或许是因为巫诡更年轻,更有天赋,长得也更高大,巫诡赢得了许多成员的依靠。
西风行越,就是其中之一。
转过身,冷之初阴冷的俯视着西风行越。
在刚才,西风行越败在了地夜行空他们的手上。
辰晓的脸面,都被西风行越给丢尽了。
光凭这个理由,西风行越就可以人头落地。
“你觉得巫诡还能活着回大梁城吗?”冷之初问道。
“不能。”西风行越战战兢兢的回道。
“砰!”
冷之初一掌,轰在了西风行越的天灵盖上。
瞬间,西风行越脑袋崩裂,一命呜呼。
倒地之后,来自西风行越体内滚烫的鲜血躺满了一地。
瞥了一眼西风行越的尸体,冷之初狞笑着。
任何想背叛他的人,都绝不会有好下场!
西风行越的死,就只是刚开始而已!
转过身之后,冷之初望向了地夜行空等人所在的位置。
将西风行越杀死之后,他并不准备自己去亲自接待地夜行空等人。
眼珠子一转,他想到了一人。
这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招待客人,平日里也经常在大梁城的四处结交各路朋友。
由他出面,一定可以招待好地夜行空等人。
也许,地夜行空等人就会心甘情愿的待在玲珑阁里。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地夜行空等人还活着,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到那时候,冷之初觉得都用不着他动手,地夜行空等人就将亲手了结了他们各自的性命。
想到这,冷之初嘴角上的冷笑一闪而过。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露面,别人都只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张嘴,其他的五官模糊不清。
志得意满,冷之初扭了扭脖子。
在这个世上,他确定没有谁可以阻止他的计划。
控灵不能,云影也不能!
“嗉!”
身影一闪,一位男子出现在地夜行空等人的视线里。
随后,这位男子朝着地夜行空等人行了一礼。
在这位男子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灿烂的笑容。
他可是奉了令主之命,前来招待这群贵客。
不约而同,地夜行空等人都在打量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位男子。
男子大约三十余岁,身上不仅没有杀气,更没有戾气。
举手投足之间,还有几分优雅。
像这样的男子,他们都觉得不应该是辰晓的成员才对。
但,事实就是事实。
男子就是辰晓的成员,并且能够在这玲珑阁里出现,他的身份可能不在西风行越之下。
忽然间,靳西同眉头一拧。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没有放过,而是想要直接抓住。
“阁下不会是辰晓令主的儿子吧?”靳西同问道。
瞬间,地夜行空等人侧着脸看着靳西同。
方才靳西同所说的话,让他们都有些惊讶。
“啊?”男子一脸的惊愕。
一时间,他有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咳,看来不是!”靳西同的语气里写满了失望。
“确实不是。”男子尴尬的回道。
令主就在不远处听着,他不晓得靳西同方才所说的话,有没有让令主觉得很有意思。
“阁下怎么称呼?”演沧问道。
“我叫拔丧!”男子昂着头,回道。
他虽然才三十余岁,但他已经是辰晓当之无愧的元老了。
就算是西风行越见到他,言语上也得客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