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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生的并不是这样!应该是罗翔打电话忘记给钱,和追出来的胖大婶大吵一架,有点酒气的罗翔把胖大婶推到在地砸了电话机,胖大婶的儿子赶来打伤了罗翔……
事情还没完,挨打的罗翔不甘心,几天后找来杜英俊一伙人偷袭了胖大婶的儿子,又因为局面混乱来不及跑路,一伙人被请进派出所,他不仅赔了一笔医药费还要被开除,祥庆赶来的父母心焦,求爹爹告奶奶才免于除名,但背上一记留校查看的大处分。
汗水淋淋的罗翔看着胖大婶和蔼的笑容毛骨悚然,处分之后妹妹罗细细对他的看法开始转变,加上之后生的一件事曝光,哥哥彻底不再是偶像,而是让爸爸妈妈操碎心的痞子。
还有呢,毕业前罗翔想方设法从档案里抹去了处分记录,可六年后单位提拔副科级职员时有人找到此事借题挥,错过大好时机的罗翔在仕途的展陷入泥沼。就像开车过路口,遇见一个红灯就会连着吃下去,和前面的车子[距离便越来越远……
胖大婶不知道罗翔百感交集,犹自关心道:“你们大学生千里迢迢来求学,要多注意身体,要不爹妈会担心。”
罗翔五味具杂,嗯了一声低头走出几步,突然转身走回来,问回到电话亭守电话的胖大婶,“阿姨,为什么不在电话亭里卖杂志饮料呢?”
胖大婶吃了一惊,呵呵笑道:“能多赚几个钱?咱守好电话就成。”
罗翔坚持说道:“相信我吧,积少成多呢。”他看着七八米长的铁棚电话亭觉得十足浪费,“移一部电话到亭子间外,搭出一截凉棚装一排货架,挂上杂志摆放小食品,保证收入翻倍。”
胖大婶听罗翔说得头头是道,迟疑不决,“小伙子,能有戏?”
“有戏。一准有戏。相信我。”罗翔坚决说道。后面地年代谁家电话亭仅是电话亭?
“要不你试试。赔了算我地!”罗翔耐心地劝道。他觉得人生既然已经分岔。不妨再结一回善缘。
胖大婶不再犹豫。笑着拍拍自己地大象腿。“瞧你说地。能让你赔什么?阿姨难道看不出你是为我好?行。明天。明天就要我家老二到小卖部批糖果糕点!”
罗翔想起杜英俊地三姑在百货公司上班。嘴快地说道:“我帮你看看百货公司地食品去。”
胖大婶越来越感觉小伙子聪明心眼好。呐呐地也不知道怎么表示感谢。拉开装钱地铁盒子要退刚才地电话钱。罗翔撒腿就跑。天地良心。他可不为这个!
他朝宿舍走去。浑身充满快感。不仅来自助人为乐地满足。还在于现自己地改变。心若改变。处世待物地态度随之改变;态度改变。日常习惯跟着改变;习惯改变。性格也要改变;性格改变。人生怎能不因此改变?
梦给他的,应该包括这样一个启迪……
罗翔到宿舍时还没有下晚自习,五零二里空无一人,他不漱口不洗脚钻进床补瞌睡,直到一帮人回来,继续热火朝天的讨论朱珠时才醒了。
隔壁寝室的贾宝玉又来串门,大声说道:“天大的消息,雷履平突然休学。”
泡方便面的刘宏鄙夷宝二爷,“我的消息才是天大的正确,雷履平没休学,住院了!据说四肢骨折,上厕所时现雀雀棍子也折了。”
“不会吧。”几位某人倒吸口冷气,你看我我看你,猜想是谁下了如此的狠手。
处男张建华感叹道:“红颜祸水,古人言之有理。”
许青在上铺坐着,两条天长的长腿在半空中摇晃,听到张建华话嗤笑一声,“朱珠也就脸盘子中看,身段像套在一起的两只皮球,什么红颜?”
罗李勇从盥洗间打了一盆凉水,进门叫道:“祸水来了,有开水的借一瓢!”
蚊帐里的罗翔忍不住了,出几声干笑。五零二寝室的人大为惊讶,耳语道:“罗某人早早上床还傻笑,该不会得了癔病?宝二爷,你今天赢他多少?生生把一枝嫩苗摧残坏了。”
贾宝玉哭天喊地的伸冤,“天地良心,他今天压根没上茶馆!”
几个人更加愕然,“坏了坏了,某人不赌天雷地火,难道果然暗恋朱珠,红颜女逝去心性大变?不要看破红尘罢,他可是本寝室的宝贝,只有他和张眼镜打开水啊!”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冲过去拉开罗翔的蚊帐,不顾床内弥漫汗脚的恶臭,七嘴八舌喝道:“老实交代,是不是暗恋!”
罗翔想也不想的答道:“yes!”
几个人面露淫笑,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嘴脸。
同室室友,深度达一千二的眼镜男张建华是老实孩子,但面对八卦也抑制不住好奇,“谁家闺女?朱珠?”
罗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蚊帐顶子想到一个人,她的名字轻轻慢慢掠上心头,于是浓墨重彩的一笑,嫣然答道:“白桦!”
几个人不约而同骂道:“你做梦呢,白桦?我看你是白痴!”
罗翔跳下床,撕心裂肺叫喊道:“我要追到白桦,向**保证!”
一语未落,寝室的灯突然熄灭,野兽们哈哈大笑:“你的大话吹熄了灯!”
罗翔笑骂道:“去你们的,十点半,熄灯就寝!”
狂叫出心中第二大愿望的罗翔突然轻松,仿佛充满一百万战斗力!
什么是第一大愿望?自然是当官,当大官!
但,还有白桦啊,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