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前周则真的手下留情了。
他力气竟然这么大,钳住她时一动也动不了。身体被从内而外劈开时痛得连挣扎也没了力气,只剩下弓着腰身颤抖,但是腰也弓不起来,被钳着往下狠按,只剩撑的得要坏掉的小穴还能仰着,迎合地将凶物引向她体内。
好像子宫都被捣得碎了。
沉岁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从此都要丧失生育能力了……
“你弄坏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眼眶憋得通红,咬着牙关跟周则放狠话。即使她做不了什么,但她不会原谅他的。
可疼痛之外,生理上还有另一种感受,酸酸麻麻,好像口腔溃疡时忍不住用舌尖去拨弄,疼痛反而让人上瘾。
沉岁眼泪掉的格外的凶。一半是真的疼的,另一半是愤恨自己,即使在这种疼痛之中还能找到快感。
周则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只一下一下更深更快地往里捣,低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像野兽似的俯在她身上交媾。
“叮――”
突然的门铃声吓了沉岁一跳。
她几乎正对着门口,身上连内衣都不完整,一边奶子裸贴在沙发皮面上,何况周则还贴在她身上,挺动得迅猛无情,任谁推开门都能看出她被弄得多狼狈。
她不想被人看见身体,更不想被人看见现在屈辱惨遭凌虐的样子。
沉岁紧张得身体绷紧,抬着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嗯……”
周则被她骤然蜷缩的状态夹得狠吸口凉气,然后才恍过神来,随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砸到门上。
“滚――”
他吼得声音不算大,嗓音更是沙哑得不像他,可还是吓得沉岁又一哆嗦。
周则没理她的反应,淡淡冷哼一声:“呵。就这么欠操?”
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却没停,只是慢下来,蘑菇头顶着她小穴口缓缓地磨蹭,抵进去也不急着深入,而是向上挑着,碾着她身体一侧又研又磨,将她阴道层迭的褶皱被划开碾平,弹软嫩肉含着股股的春水爱液吮弄他鸡巴,汁水贴着皮肤挤弄的声音清晰得沉岁自己都听得到。
羞辱的意味十分浓烈。
“说着不要,小逼爽成这样?”
周则扯了扯嘴角,又抽出来一次。
龟头脱离穴口的时候,两片嫩肉还不甘地张着小嘴挽留,拉出条黏连的透明水线,挂在马眼之上。
失去支持的小穴轻轻被抽出个“啵”的空荡声响,像是饥渴叫嚣着急需被再次填满。
周则显然也听见了这声儿,脸上那种冷漠残忍的笑更加明显。
“沉岁,你下不下贱?”
只听声音,沉岁也能想到他脸上尖锐的嘲讽。
她扭过头去,呆呆地盯着地摊,不想理会他。
周则看出来沉岁犯倔,像是非要证明给她看,抬手将她原本留在胸衣里的半边奶子也抓了出来。指尖夹着乳珠揉捏两下,感受着软珠立刻挺立起来,大手拢着乳肉抓捏揉弄,身下挺动的动作也配合动作,再次激烈深刻起来。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儿,他却冷静得像旁观,游刃有余逗弄着她身体。
沉岁做不到他那么收放自如,冷静自持,即使咬着牙不想给他回应,还是被弄得气喘吁吁,两颊绯红。
他明知道她胸最敏感,就利用这弱点。
沉岁到的时候,眼泪也跟着再次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