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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酒店惊魂(H)

人间喜剧 JANUARY 9754 2024-06-29 12:32

  “你……唔唔!”

  她被人抱着,鞭子绑在了她的手腕上,根本挣脱不了。

  鸭子的吻技……还不错……

  就是,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她的小舌被人吮吸着,舌下敏感的区域被什么轻轻舔弄着,口中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全被男人吞了下去。

  纪白连连告饶,第一次觉得亲吻也会出人命。

  腰间的那只手渐渐往下,伸到百褶裙里,探进那一片柔软的蜜谷。

  “唔……”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人的手指好像进去了好多,疼,很疼。

  “乖,在帮你扩张。”鸭子轻声安慰,然后又细细地啄着她的唇。

  可能是发现她那里紧得不可思议,连根手指都难插入,他想了想,哄她:“抱着我。”

  纪白乖乖将绑着的手腕架在他脖子上,腿有些软,她就像个树袋熊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走了几步,把她放在沙发里,然后又将双腿掰开,搁在两边的沙发扶手上,可怜的内裤都已经洇湿了一片,正难受地贴在她身上。

  “脱了?”他好心提醒。

  纪白咬着手指,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点了点头。

  啧,可怜的小处女。

  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纪白哑着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将她的内裤抛在身后,闻言,抬头看她一眼,眼神复杂,“叫我‘哥哥’。”

  好羞耻啊。

  但今夜过后,谁又认识她呢,喝了酒的纪白比以往更加大胆,甜甜地叫了声:

  “哥哥。”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然后跪在她面前,掀开百褶裙,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呃啊!!”

  纪白整个人像只虾似的躬了腰,想往后退,却没有退路。

  阴蒂正被人亲吻着,吮吸着,吞咽的声音仿佛将她钉下地狱。

  “哥哥啊啊!不要!!”

  男人并没有理她,灵巧的舌头正描绘着她的唇形,花心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沙发上。

  她并拢双腿,却把他夹得更紧。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快感从头发尖一直漫延到脚趾。

  “嗯……”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直在动,牙齿细细啃噬着那粒小小的果实,终于,利齿咬破了果皮,甜美的汁液迸发在他齿间。

  感受到她的颤抖,和如泉水般的爱潮。

  男人抬起头看她一眼,鼻尖和嘴唇周围全是亮晶晶的一片。

  此时,纪白就像只被煮熟了的虾,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她颤抖着,双腿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停……下……嗯啊!”

  纪白大叫,这次是柔软的阴唇被咬住了,全身上下跟过电似的,最柔软的地方此时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男人扶住她的膝头,强力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了完整的,一片红嫩的阴户。

  娇滴滴的,宛如雨后的海棠花。

  稀疏的毛发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雨水,娇弱的只剩下两瓣的花瓣正在颤抖着,从花心里挤出更多露水。

  他看到这景象,疯得彻底。

  额头的青筋爆了出来,此时若不是还保持着一丝丝的忍耐,他早就操进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纪白,只见她咬着唇,脸颊上挂着两行未干的泪水。

  “呜呜……”

  “别哭。”他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给她顺气。

  她在他怀里小声啜泣,鼻子哭得红红的,难受极了。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纪白趁他没注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嗷呜!”

  这只鸭子,怎么这么坏!

  还哥哥呢!呸!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混蛋!!

  纪白在男人的安抚下缓过来了,刚才泄了好几回,酒精的作用也发挥到了极限,脑袋更加沉重,她也意识到了开苞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手腕,“解开。”

  男人乖乖地解开了。

  可是皮鞭在她手腕上形成一道道红痕。

  也不知道绑的什么结,这么牢固。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男人正在给她揉手腕,闻言,停了动作,慢慢地看向她,不可思议道:“用完我就跑?”

  “嗯?”纪白脸皮厚,当听不懂。

  “小坏蛋。”男人笑骂。

  纪白头顶三个问号,推了推他,将男人推远了些,“喂,我才是顾客好不好!有你这样跟顾客说话的?”

  男人笑了,坦然承认:“对不起,第一次做鸭,没经验。”

  认错倒挺快。

  纪白冷哼一声,“原谅你了。穿上衣服回去吧,我困了……唔,带上门谢谢。”

  鸭子没动。

  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喂,没听清楚吗?”

  脚腕被人捉住,又被人拉到一个地方,碰了碰。

  像是被烫到了,她猛地缩起脚趾。

  卧槽,他那里是块烙铁吗??

  “帮帮我。”男人看着她低声道。

  她感觉那个东西比她之前看的时候膨胀了起码两倍,如果真的插进来,她会死吧?

  “你、你自己解决!”她别开脸,不敢再看。

  “纪白。”

  冷不防听到自己名字,而且这声调,这语气,又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撑了撑额头。

  头疼,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男人愣了下,道:“看到你身份证了。”

  “哦。”

  鸭子还跪在自己脚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纪白心软了,看向一旁的落地窗,生硬地说:“我不会。”

  姑奶奶我只看过,没实践过啊!

  你个鸭,还要顾客来帮你爽?!

  “不会”两个字声音小,倒有些没底气的样子,他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小姑娘,暗自笑了笑。

  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种地方。

  什么都不会还嘴硬。

  这么多年了,这个小公主的性子还没改。

  他想了想,好像这件事还得怪自己,都是自己宠的。

  “不需要你会。”他轻声说道,看向她的眼睛,“你不要动就可以。”

  不动就可以??

  纪白皱眉,有些不信。

  我到要看看你这只鸭要玩些什么把戏。

  “那来吧。”

  按照男人的指示,她整个人都趴在单人沙发上,腰部悬空,腿分开跪在地毯上。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面前那一大团可疑的水渍,回过头去看他:“好了没有啊……”

  卧槽。

  卧槽。

  卧槽。

  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脱下内裤,那一团东西此时才露面。

  好大。

  好尼玛大。

  沉甸甸的两个蛋挂在两边,中间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驴蛋吗??

  紫红色的柱身上爬着可怕的筋络,蘑菇头状的顶端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嘴,正往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好可怕,她不敢再看。

  她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没穿内裤啊?

  这个动作也太危险了吧?

  “唉!等等……”

  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腰就被握住了,那根东西就这么滑到了她腿间。

  那可以灼伤人的温度把她烫得几乎没了意识。

  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夹住。”

  男人覆在她背上,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根本就不能动弹。

  “你好重……”

  胸部被压得有些疼,她的身体难以遏制地往下压,却坐在那根东西上,仿佛两个零件似的,正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男人嘶了口气。

  “别动。”

  危险的语调。

  可是纪白却不得要领,都快哭了,能怪我吗?是你太重了!

  男人也许是看出来了,用手抬起她的腰,在她耳边问:“撅屁股会吗?能撅多高撅多高。”

  这个她会,于是乖乖做了。

  她的臣服让男人有些高兴,奖励似的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好乖。”

  可怜的纪白已经晕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本能地听着男人的指令。

  肉棒粗糙地刮过腿部细腻的肌肤,男人骂了一声。

  太他妈爽了。

  他掐着纪白的腰,沉沉地动作,仿佛饮鸩止渴,速度越来越快,二人分泌的液体打湿毛发,简直是天然的润滑剂,他好几次都差点插了进去。

  但是只是堪堪进了个头,她就疼得受不了了,哭闹着要他停下。

  他只能轻声保证:“乖,腿夹紧些,我就不进去。”

  纪白哭哭啼啼的,努力夹紧颤抖不停的双腿。

  腰好酸啊……

  看她这么乖,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单手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从蕾丝胸衣里探进去,把玩着那一对丰满的如同奶油蛋糕的双乳。

  衬衫被推到胸口,露出少女内衣那繁琐的系扣。

  “怎么解?”

  纪白总算找回了一点面子,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挺能的吗?这个都不会?呃啊……你又进去了!”

  男人漫不经心说着抱歉,将肉棒抽出,刮蹭着她腿间肌肤。

  粗糙的质感,还挺不错?

  就是,物理老师怎么教的来着?

  摩擦生热。

  她觉得有些疼了,特别是他的顶端蹭过前端的阴核的时候。

  感觉好像充血了。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她觉得。

  可是,好奇怪,她的身体却不这样想。

  她想要更多。

  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要是,能发生在里面就好了。

  男人始终没有找到窍门解开她的胸衣,只能隔着一层衣料把玩她的奶子,食指探到里面去拨弄那颗豆豆。

  “嗯~”

  “舒服?”

  纪白才不好意思承认,闷闷地道:“才没有。”

  男人好笑地咬住她的耳垂,“怎么还会撒谎了?”

  “嗯~别咬我!”她娇声拒绝,连忙躲避。

  男人低笑两声,吻了吻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腰好酸……”她又闷闷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想让他停下,但是,就是说不出口,只能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句子,果然,被误会了。

  “那去床上?”

  纪白点点头,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她不自觉就将自己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

  乱糟糟的衬衫和百褶裙下全是暧昧的红痕,和一两道晶莹的水渍。

  屁股下面就是那根硬硬的东西,她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滑了下去,于是抱紧了他的头,双腿夹得死死的。

  “低头。”

  “嗯?”

  果然还是没反应过来,无奈,他弯下腰,将她抱到了另一间房。

  她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门框,才反应过来。

  又是一张床。

  不同于刚才房间的标准双人床。

  这间房间的床特别大,估计可以睡五个她。

  纪白一沾到柔软的床垫,就直接倒在了被子上,锦被特别软,是天鹅绒的吗?

  这配置还挺不错。

  正在想着,忽然屁股一凉,百褶裙被扯了下来。

  “喂!”

  她连忙捂住雪白的两瓣屁股,“你!给我出去!”

  男人将她的裙子慢慢抛到床尾,没有说话,又来扯她的衬衫。

  “哇!!不给!!!”她死死捂住,结果全身上下仅存的一块布料。

  这个你解不开,嘻嘻。

  他轻笑一声,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欲望,哑声道:“那就穿着吧。”

  她翻了个身,将系扣埋在自己身下,以防他暴力扯开。

  却没想到他直接跪在了她的身体两边,温柔却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她的腿分开。

  “哥哥。”

  又来,又是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

  他可听了太多次了。

  “小白,”他摸了摸她的脸,“你早该知道这个对我没用的。”

  纪白愣了。

  这熟悉的语气。

  没有人叫过她“小白”,除了他。

  她想起来了。

  这个人,是……

  “叫我‘陆泽’。”

  纪白傻了。

  酒彻底醒了。

  经理诚不欺我,这特么真·邻家大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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