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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坐脸哥哥扇乳】

  护士抱了个精致的天蓝色襁褓回来,是个粉雕玉琢、圆润可爱的男孩,挥舞着小拳头,张开没牙的小嘴咿咿呀呀。

  “长这么胖,怀孕期间你吃下去的营养都供给他了,真不知是怎么把他生下来的。”沉吝撇了护士怀里的孩子一眼,像是百忙中抽空浏览了一下今日晨报。

  沉佑伸长手指逗弄着孩子,抬眼发现她面色不霁,疑惑道:“出什么事了?”

  许是做了父亲,他眼角眉梢温柔如水,像是冬日里的艳阳天,冰雪消融。沉吝有被安抚到,让护士把孩子带了出去,才缓声说:“我也是才知道的,季儿去前线了。”

  沉佑并不感到十分意外,他这个弟弟就是被娇惯坏了,一腔鲁莽,根本没长过脑子。只是…

  “你要去的话,我不拦你。”他眉梢轻挑,“但不可以丢下我独自去。”

  沉吝往后一仰,双手搭在扶手上,突然变了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见缝插针哈?哥哥以为这样藏起自己的小心机,我就不追究你擅自服药导致早产的事了么。”

  离预产期本还有一个多月,沉佑却突然在此时生产,早前没有任何征兆,沉吝越想越觉得蹊跷,在等候时叫了念梧来审问。

  原来早在两个月前,沉佑就向圣医求了一种慢性催产药,可以加快婴儿生长的速度,尽量将孕期时间缩短。

  “怪不得,哥哥连产乳也比正常的孕夫要早些。故意欺负我年纪小,不懂这些,嗯?”沉吝冷峻的面色有些阴沉,红唇讥讽道,“我还以为是因为哥哥体质淫荡,才被刺激得挤出那般潮水一样汹涌的乳汁呢。”

  她的话不堪入耳,沉佑紧紧抿住生产后失血的双唇,懒得开口争辩,索性把眼一闭,转向另一侧,仗着自己刚从鬼门关走过一趟,谅沉吝也不忍心把他怎么着。

  两根手指拨开衣襟宽松适合哺乳的产袍,划过起伏不定的胸膛,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颤栗。

  “啪。”沉佑忍着牵扯间到的隐痛,一把抓住沉吝作乱的手,抬眼正色道,“现在不行…伤口刚缝合,动作大了会裂开的。”

  “哥哥慌什么?”沉吝反摁住他的手腕,“我不过是想看看伤口罢了。”

  “不!别看那儿!”沉佑仿佛被烫了一下,急忙抽回手,满脸通红。麻药效力完全消散,他能感受到肚皮上那一条又深又长的刀口,如同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肚皮上,无数虫足蛰进肉里,引起密密麻麻的刺痛。那肚皮也成了一只瘪掉的气球,撑薄的皮肤松松垮垮垂下,就像一只用烂了快被丢掉的皮套子。

  肯定很丑很恶心,连他自己都没有勇气面对。沉佑闭了闭眼,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地溢出来。

  “除了,除了揭开那里的衣服…别的地方,随你怎么解气怎么折腾…都可以,好吗?”

  沉吝仿佛听见了荒唐的奇闻,难以置信地笑了下:“哥哥也太把我当成禽兽了吧?我只是单纯的关心刀口情况,怎么会折腾你呢。”

  言下之意,她坚持要看自己丑陋松弛的肚皮。

  沉佑不安地向床里蹭了蹭,搭在床边的手指捏住沉吝的指腹,摇了摇:“是哥哥想…想要伺候你了…坐上来…”

  他鲜少主动求欢,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边羞红了眼眶。如同一只被狮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企图求取一线生机。

  沉吝目光来回在他薄被下的身体上打转,停在他腿心之间,淡淡地说:“哥哥还是忍忍吧,那里离伤口太近了,吃不住力的。”

  “不是下边。过来,坐我,脸上。”

  湿润的薄唇吻上两片嫩红的阴唇,舌尖轻轻来回舔舐中间的细缝,将少许分泌的液体含入口中。沉佑不顾产后失血产生的眩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他心里清楚,与粉嫩可爱的外表不同,这两片阴唇实则如它的主人那样蛮横霸道,轻易就能将Omega脆弱的性器夹得欲仙欲死。

  他回忆起过往,舌尖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将两排牙齿严密包裹住,直接朝柔软的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唔…”

  穴口被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喷涌的蜜液仿佛甘霖落入干旱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殆尽。沉吝咬着牙,她正张开双腿坐在哥哥脸上,背靠着床头微微沉腰,使得高挺的鼻尖几乎要顶进穴道,摩擦着穴口激起难耐的情潮。一双空着的手随之感到有些痒,悄悄地翻开产袍胸前开口的布料。

  “嗯哈…唔!”

  沉佑胸前一凉,室内波动的气流拂过傲人的胸乳,他不禁闷哼,蜷缩起身子。

  “不是说哪里都给玩么?”

  沉吝轻飘飘一句话止住了他躲闪的动作,两坨潮湿粘着奶渍的乳肉颤了颤,羞涩地挺起。

  两颗奶头已经彻底伸出乳晕,淫红肿胀得比马奶乳头还凸,比红枣还大,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硬邦邦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孔被多日以来的玩弄彻底撑大了,糜烂的乳道翻卷翕动,奶水抑制不住地从里面汩汩流淌。

  “哈…哈啊!嗯…啊啊!”

  沉吝掐着肉球般的乳尖在指间肆意揉搓碾玩,用锋利的指甲抠挖乳孔,留下一连串暧昧而怖人的月牙细痕。沉佑仰着湿漉漉的脸轻喘,偶尔本能的闪躲只能换来更凶残的亵玩。

  冰雪浇铸的苍白面孔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腻,分不清是蜜液、眼泪或是口水。花穴挟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在承受者放任的默许下,放肆地凌虐着清冷禁欲的五官。沉佑在肉唇无情的咬合中几乎窒息,鼻腔里充满了滚烫的铃兰气息,舌头被花穴绞得酸麻无力,被子底下肿胀的肉棒,竟然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生生达到了高潮。

  编贝般的皓齿微张,在喷出白精的瞬间轻轻咬住花唇,舌头一个劲地往深处顶,喉咙里溢出尖细的泣音。

  “嘶——”

  “啪!啪!”

  沉吝兀的吃痛,举起手掌报复地扇打刚刚才被掐破了皮的乳头,掌纹以碾压的力度狠狠剐过烂红外翻的乳孔,乳孔收缩了几下,洁白香甜的奶柱仿佛加压了似地到处乱喷。

  “啊啊…不唔…啊啊啊啊!唔唔!”

  “啪——啪啪!啪!”

  奶水飙了沉吝一脸,她不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同时用力夹了夹穴,严丝合缝地使劲坐在沉佑脸上。

  沉佑整张脸埋在她身下,手指脚趾因无法呼吸而攥紧,连呻吟声都模糊了。双乳来来回回地左右摆荡,奶孔疯狂地痉挛,大股大股的奶水不要钱地喷洒到半空,又落到床上、地上、透明的琉璃瓦上。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琉璃上的点点白斑替代了满天繁星,偌大的室内盈满让人闻着就想咬一口的甜腻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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