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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桌【H楚鸢】

  华贵的紫绸泛着月辉,像一张沉甸甸的巨网,罩在楚鸢身上。茅草屋檐下没有点灯,夜风从四面八方漏风处经过,发出凄苦的呜呜声。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癫动中,他感觉胃里又抽搐起来,酸涩涌上来,连舌根都发苦,只靠着唇间那一丝丝甜撑下去。

  楚鸢温柔仔细地含着沉吝的舌尖,就像是穷苦的孩子得到了一块只见过没吃过的水果糖,小心地一点点抿着,唯恐糖化得快了些,使他无法将这份甜蜜刻在心间。

  少女垂下眼睫,纤长的睫羽簇着清冷月色,扫过Omega如烟的眉宇。她将这清浅的吻加深,舌头顺着他的滑了进去,与那苦涩的舌根纠缠在一起,津液相融,气息互渡,似乎有灼热的暖流来回跌宕在两人之间,发出黏腻的水声,也渐渐有血腥味溢出。

  “嗯啊…别咬了…”

  楚鸢吃痛地松开双唇,眼眸水雾流转,任由沉吝咬了他一口,口吻却嗔怪。

  “哼。”沉吝两颗尖牙叼着他嫣红的下唇不放,含糊地威胁,“再不乖乖吃饭,全身上下都给你咬烂掉。”

  楚鸢哼一声,泫然欲泣地看她,弱弱地争辩:“吃了…”

  指腹摸了摸锋利扎手的锁骨,沉吝不相信地嗤笑:“还敢狡辩,我可咬你这儿啦?”

  她恶狠狠地挺腰缩穴,阴阜故意擦着他突出的耻骨碾过,洁白的表面泛起水色,像蜗牛经过后留下一道明亮湿痕。

  “啊…呀啊!不!”

  楚鸢像是虚脱的病人突然被注入肾上腺素,一下子抻直了脖颈,薄唇被尖牙扯出一道细长的撕裂,鲜血混着口涎的银丝从伤处垂落。

  血液漫出他独有的雪松冷香,似乎在下一场微凉的细雨,泡潮了整院的荒芜。

  心猿意马的Alpha没有停顿,沉吝瞧见那丝银红的湿黏,眼眶微热,握住他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的掌中腰,连续不断地起伏操弄。

  “哈啊!啊啊啊!这样快…太刺激了…”

  楚鸢胡乱地摇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起,压抑着可怜的呜咽哭腔,两臂瑟瑟发抖地向后撑地,献祭似地朝身上之人贴近。

  裙摆顺着赤裸的身体滑下,堆在腰间,两颗石榴籽似的乳头挺在薄薄的胸乳顶端,高度并不齐平,因为其中的一只方才被咬了,由内而外泛起粉色,稍稍高凸起些。

  “好乖,小南星。”

  沉吝赏罚分明,朱唇凑到他耳边夸奖,呼出的热气引得白玉似的耳垂如火烧似得红。

  在打压与轻视下长大的楚鸢从小没听过几句鼓励的话,似乎急着证明自己,腰肢下意识地紧紧绷起,迎合着沉吝起落的节奏挺动,性器轻甩,小腹痉挛。

  “啊…快,再快一点….想要,呀啊啊!”

  裙摆顺着支起的腰腹又滑落了一段,柔弱的Omega像是被猎人残忍剥皮的羔羊,玉脂嫩肉布满凌虐出的伤痕,红一片白一片,随着身下侵犯的力道止不住抽动收缩。

  龟头喷薄的淫水在抽插中溢出,包裹浑圆滚胀的柱身,沾湿玉丸似的精囊,滴滴答答淌下去,在冰硬的地面上厚厚铺了层淫靡水液。

  这般湿冷,怕不要再添病了。

  沉吝抱起他,掰开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就着吞入的姿势,缓缓站了起来。

  “呜啊啊啊!慢点!疼…”

  压抑的呻吟突然变得尖锐,龟头被穴心缠得丝丝入扣,性器在动作之间抽拉扭拽,露在花穴外的根部肉眼可见地被拖长,粉嫩的外皮被扯薄,透出里面环绕着柱身的青筋。

  雪松信息素骤然骚动不安,一股脑地包围在沉吝周围。

  楚鸢高声哭叫,双手扒在她肩头,如同一只挂在她身前的皮袋子。他尽可能地沉下屁股,把被拉长的根部往里塞,企图拯救被摧残得又痛又爽的性器。

  “啊…啊…嗯呃…不行了…手好酸。”

  两条柳枝般细长的手臂鼓起一层薄肌,吊着沉吝的脖子,他夹紧臀缝,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把自己往上送。

  沉吝按着他的后腰,环视一周,也没找到什么暖和的地方。她心里紧了紧,怜惜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跨步靠到唯一的一张桌旁。桌子四脚像是因为不平而锯断过,比平常的桌子稍矮些。楚鸢被放在上边,屁股被粗糙的边缘压出一楞白印,这也罢了,肉棒却因为够不着相应的高度而被吐出半截。

  同一根涨红发痒的性器,一半在温暖厚密的甬道里细腻包裹,一半却暴露在萧瑟冷风里。楚鸢本能地不乐意了,抬起沾了淫水的屁股往她穴口蹭。

  “啧,那你跪在桌上…”沉吝被一双玉臂拉得弯下了腰,无奈又将人揽住,徐徐引导他换个姿势,“腿分开,胯往外顶。”

  “唔…哼…啊慢点…腿使不上劲,呀…”

  要把酸软的双腿岔开跪下,楚鸢感到无力,红着眼仰颈,委屈和羞涩从上扬的眼角里飞出。

  沉吝低身供他借力,双手虚扶,阴唇妥帖地把性器吞吃了整根,穴心卡住龟头反复磨搓。

  热汗蒸腾,圣洁美丽的皇子殿下此刻仿若牵线木偶,遵循着Alpha的指令,一边失神闷哼,一边摆出跪在桌上方便亵玩的求爱体式。

  阴道接连吞吃到性器根部,龟头被狠狠蹂躏,跪着的Omega情不自禁地将胯越挺越高,突起的耻骨闯入阴唇的围猎场,抵在红润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哼…”

  被取悦的快感闪过,沉吝舒服得眯了眯眼。阴蒂食髓知味,她双手抓住他的臀肉,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胯部。楚鸢肤白皮嫩,几下就透出猩红的血色,那耻骨更是被阴蒂顶得肿得像个馒头。

  “啊啊…好用力…太快了!呀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膝盖被粗糙的桌面磨破皮,从铃口传来的悸动提醒着自己能在痛感里获得快乐的事实。楚鸢羞愧难当,皮肤上每一个咬痕都燥热起来,两只不对称的胸乳在空中荡漾,肿起的那只时不时能有幸从沉吝的衣领上划过,获得微妙的慰藉。

  “咬我…快…呜啊啊!长离…要,要你…啊啊啊!”

  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被爽感提升到极致,楚鸢湿漉漉的脸上出现痴迷而偏执的神色,瑟缩着低垂下头,呈现出邀请的姿态。

  沉吝低笑,拨开粘在他后颈的湿腻黑发,把持着力道咬了进去。

  “啊啊啊…长离…我啊啊啊啊!”

  铃兰信息素点点滴滴流入血管。

  “呜呜呜我…哈啊!哈…嗯…”

  雪松在眨眼间暴涨,与铃兰纠缠在黑夜里,分不开,戒不掉。

  铃口没经过几下刮擦就主动张开了口,精管翕动,承接直抵灵魂的雨露。

  楚鸢濒死般地哭喊,清雅的五官奔溃扭曲,贝齿咬住下唇的血痕,几滴鲜血迸到沉吝脸侧。

  被标记完的身体重重砸向桌面,两条玉竹似的腿伸出边缘垂荡,清白交杂的黏液从腿心溢出,顺着瘫软的肌理淌下几道支流。

  沉吝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滴,带着几分品尝的意味,轻笑:“这回,皇子殿下愿意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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