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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渡雨(15)

暗尘旧香 在寒 8555 2024-06-30 15:01

  湿软滑腻的舌头钻进去,异物入侵带来的刺激感非同寻常。

  谷钰一下蜷起了脚趾。

  逗她似的,他四处戳刺着,像只灵活的老鼠在钻洞。

  他也是第一回,没经验,但很快,他摸索到技巧。

  谷钰觉得自己像他的试验品。

  他稳住她的腰身,手也没停下来,一下一下地逆着顺着抚摸她的皮肤,仿佛她是毛绒玩具。

  此时,瞿渡是谷钰最忠诚的侍臣。

  用他最虔诚的姿态,不遗余力。

  他既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更是在取悦她。

  越来越多的液体被他搅出来,快感一点点迭加,双眼随着他的动作,逐渐迷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爽出来的泪。

  快感到达峰值时,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

  他将她流出的爱液尽数咽了下去,谷钰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响声。

  她轻飘飘地落下。

  好羞耻……

  她回过神来,简直想夹紧腿,把他的脑袋挤开。

  而此时,他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探入内衣,揉上她的丰盈,在顶端反复地摩挲,又捏又搓,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爱不释手地玩弄。

  谷钰看着胸前鼓起一块,怕胸罩被撑大,扭了扭腰,说:“脱掉……”

  瞿渡却当做是她的盛情邀请。

  瞿渡闷笑了声,亲亲她的肚脐,又流连于花丛。那两瓣嫩唇,像通晓他的想法,一翕一合地吐着清波。

  身体永远比口诚实。

  哪怕她口是心非地拒绝,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最后,唇舌终于舍得离开。

  他的唇上覆着一层透明薄膜似的液体,是她的液体。

  瞿渡将裙子剥下,一具姣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

  乳翘,腰细,肤白。胸罩是和内裤同款的嫩粉色,更衬得她肤若凝脂。

  更美好的是,她只为他而动情。

  瞿渡一边心中被满足占据,一边理智被色欲侵蚀,贪婪地想获取更多。

  “宝贝,尝尝。”他嗓音沙哑,被情欲磨去了清亮。

  谷钰还没反应过来,瞿渡已经拉她坐他腿上,吻上来。

  他唇舌滚烫,沾满她的味道。

  甜腥的。

  “唔……”谷钰想挣扎,身子却被他桎梏着,使不上力,口腔里被他胡乱搅弄着,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渐渐的,谷钰放弃挣扎。

  瞿渡解开搭扣,捧着一边乳儿含弄,直到红梅傲然立于雪峰之上。

  再转战另一边,两个都不冷落。

  直到两边的蓓蕾都为他盛放。

  瞿渡这才两掌托在她臀后,调换位置,将她放置在床上。

  枪早已上好膛。

  谷钰看着他的怒龙,身体已经替她回忆起上次被他贯穿的感觉。

  “哥……”谷钰怕了,屁股往后挪动半寸,不由自主地叫他,“你轻点。”

  至少不要让她腰酸背痛到下不来床。

  她就是表面威风,关键时刻,就怯场。

  “乖,宝贝,哥哥不会让你疼。”他又是这种诱骗、浪荡的语气。

  温柔都像是表象,禽兽才是他的本质。

  最可耻的是,谷钰每回都会上当。

  ——她是最蠢最不谙世事的鱼,自动上钩。

  她也是被他惯坏的猫,任凭平时再傲娇,他一勾勾手,就跑过去,听由他顺着毛撸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回,足够湿润,却依然紧窒,如同初次。

  “谷钰,你要相信,我们是天生一对。”

  他看着身下的她,双颊潮红,红唇微张,是被他爱过的样子,心里被鼓胀的幸福感充满,得不到纾解。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也是抚慰的意思。

  话音刚落,他一挺而入。

  他如鱼得水,很快驰骋起来。

  她是被“天生一对”四个字吸引了,主动扭着腰迎合他。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一个男人的激情?

  戏弄她似的,他每顶到深处,就抽出大半,浅浅地插动几下,再直达最深处。整得她不上不下。

  谷钰听见他说:“我想和夏玏、林庆焱他们坦白我们的关系。”

  瞿渡不想在他的挚友面前,她仍扮演着表面妹妹,私下情人的角色。

  他亏欠她太多,他想一点点找补回来。

  他的谷钰,好妹妹,他不能忍受她因为他受半点委屈。

  他猛地一下,顶得太深,劲太大,两人都在震颤。

  瞿渡腰眼一麻,腰身一震,刹那间,如岩浆喷薄而出,他发泄出来。

  像炸开一支烟花,噼里啪啦地燃烧开。

  谷钰几近晕厥。

  等到风平浪静,云销雨霁,瞿渡翻下去,拥她入怀。

  谷钰靠在他怀里,微喘着气说:“那就……公开吧。”

  *

  谷钰年满22岁,一个很普通的年纪,生日宴客,也只是请在普通的酒店,邀请几位老友。

  夏玏带了女友,林庆焱和付绫言都是孤身一人。

  做东的是瞿渡。

  付绫言进门时,正撞见瞿渡亲昵地把唇凑到谷钰耳边,和她说着什么,逗得她笑。

  这样的姿态,两人间流动的情意,太彰显两人身份了。

  付绫言早就知道,面上波澜不惊,倒是另一边已落座的林庆焱,瞥到这一幕,露出狐疑的神情。

  他的唇都要碰到谷钰耳朵了,亲兄妹会这样吗?

  没待林庆焱细想,夏玏带女友推门而入。

  夏玏女友是他们高中同学,安晓恬,是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谷钰还以为时光倒流了。

  因为安晓恬,是夏玏的初恋。

  他们的事,谷钰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人最后闹得不愉快。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谷钰和她打招呼:“晓恬姐,好久不见啦。”

  安晓恬将长发勾到耳后,温温婉婉的,“谷钰长大了。”

  “晓恬姐看着还是十八岁。”

  “哪有呀。”

  夏玏插嘴:“就是,都老女人了,除了我还有谁要。”安晓恬嗔怒地掐他一把。

  服务员将酒水单和菜单置于桌上,瞿渡说:“看看你们想吃什么。”姿态阔气。

  安晓恬说:“当然是由寿星点啦。”

  瞿渡看向谷钰,她抿唇一笑:“就是过个小生,不讲究那么多。”

  最后菜单还是交给他们。

  他们依次递着菜单,每人点了一两个菜。

  林庆焱没话找话:“付小姐是在澜市工作么?”

  付绫言笑笑说:“我大学在洮市读,毕业就留下来了。不用那么客气啦,叫我付绫言就好。”

  安晓恬问:“是专门回来给谷钰过生日的?”

  付绫言点头,“是呀。”

  夏玏又问到瞿渡:“准备留在澜市中心医院?”

  瞿渡点头,夏玏说:“你这几年没怎么回来,还以为你会在S市了。”

  “谷钰在这边,我总要回来的。”

  闻言,除了付绫言,其余叁人都愣了愣。

  宠妹也不带这样的,生活重心全围着妹妹打转啊?

  林庆焱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又不敢确信,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此时,服务员送上酒与小菜。

  瞿渡要来开瓶器,“啵”的一声,瓶塞脱离瓶口,他挨个给每人斟满酒。

  夏玏揶揄说:“当年都是啤酒一瓶瓶地灌,长大了倒会装了。”

  “有女士在。”

  几个男人喝起来,就没个把门了。

  林庆焱说:“那会儿,不知从哪听来有人对谷钰有意思,瞿渡天天去她教室门口接人,吓得人家都不敢动作。”

  夏玏:“不然怎么说,瞿渡是护妹狂魔呢。”

  谷钰迷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瞿渡喝口酒,瞪林庆焱一眼。

  林庆焱不畏强权,还是继续说下去:“那男的,叫啥来着?”

  夏玏接话:“赵盛。”

  谷钰纠正:“张盛。”

  “哦对,张盛,你不有回值日嘛,他替你搞卫生,然后你哥就跟人说,你还小,这个年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着指让你自己搞卫生,暗着不让人追你呗。”

  谷钰乐不可支地戳戳瞿渡,“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夏玏说:“你哥要面子呗。”

  瞿渡无奈地捉住谷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包括付绫言的众人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被他们盯,谷钰也不太自在。

  瞿渡抬了抬两人交握的手,“如你们所见,给你们时间消化消化。”

  林庆焱凝噎半晌:“……你们是亲兄妹吧?”

  瞿渡很慷慨地送他一个字:“是。”

  付绫言笑笑:“你们都不给人家一点准备,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

  服务员端菜上桌,众人诡异地陷入沉默。

  对于这桌上氛围,服务员心存疑惑,但很礼貌地立马退出包间,并合上了门。

  谷钰忐忑地迎接他们的目光,但不害怕,左侧是付绫言,右侧是瞿渡,都是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拖拉声。

  是林庆焱站起身,“你出来一下。”话自然是对瞿渡说的。

  瞿渡抚抚谷钰后脑勺,柔声道:“先吃点东西,不用等我们。”

  加上林庆焱,叁人相继走出包间。

  谷钰有些担心,心不在焉地夹菜吃。

  安晓恬表情早已恢复如常,“男人之间有什么事,打一架就解决了。”

  谷钰更担心了。

  付绫言说:“你不是跟我吹过多少次,你哥多厉害吗?怎么关键时候,不相信他了?”

  “也没有……”

  她当然相信他,但林庆焱和夏玏对瞿渡会是什么态度,她猜不到。

  *

  那边厢。

  林庆焱狠狠捶一把瞿渡,“你这么饥不择食啊?惦记上自家妹妹了。”

  受瞿渡影响,他也把谷钰当妹妹看。

  瞿渡揉揉被他捶痛的地方,正色道:“我不是玩玩。”

  夏玏说:“我知道你不是把感情当儿戏看的人,但谷钰毕竟和你血浓于水。”

  “我们不在乎。”语气笃定,掷地有声。

  林庆焱又问:“你爸妈知道吗?”

  “知道。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所以才和她分开四年。”

  他抱着他回答“不知道”的心态,再次震惊到了。

  也就是说,谷钰高叁时,他们就……

  瞿渡气定神闲地说:“今天请你们吃饭,就是想告诉你们。按理,我们确实不该,但是我和谷钰这么多年,早就分不开了,无论以后以什么身份展示给外人,我不会再娶,她也不会再嫁。”

  多年好友,他们再了解瞿渡不过。

  他一旦认准目标,最能对自己下狠心。

  这样的结果,他应该早深思熟虑过。

  夏玏还是忍不住再问:“确定了?”

  “嗯。”

  “你们未来的路,肯定不好走。”

  瞿渡抬眼看他们,眼色坚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没遇到我跨不过的坎。”

  又欠又狂妄,他们多少年没听他这样的语气了,禁不住笑了。

  “那就祝你们好好的。”

  “嗯。”他们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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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弃坑,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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