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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阿锦永远是小叔叔的狗

小叔叔(h) 啦啦子 4678 2024-06-30 14:59

  云锦时常认为自己的人生以十八岁为分水岭。

  十八岁前的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十八岁后的她,是被傅明琛掳走圈养起来的性奴。

  又或者再早一些。

  十七岁前的她暗恋他,深藏心底。十七岁后的她陷入与他的情欲。

  更早呢?

  七岁。

  七岁的云锦,第一次见到傅明琛。

  ……

  那是一个烟雨蒙蒙的清晨。

  妈妈一大早叫她们兄妹几个起来,说是家里来了亲戚。

  那天的傅明琛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却不妨碍他成为大厅里最耀眼的人。

  她听见哥哥姐姐叫他:小叔叔。

  轮到她了。

  小云锦躲在母亲身后,怯怯地探出一个头。

  母亲打圆场:“这孩子怕生。”

  年轻帅气的男生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好啊,小朋友。”

  她唰的一下红了脸,“你好,小、小叔叔。”

  他笑了。

  他的眼睛笑起来像桃花,又像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

  小云锦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这位有着亮晶晶眼睛的叔叔,好像也很喜欢她。

  他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带她去游乐场玩,给她买她想吃的东西,那时候,她就是指着天上的星星月亮说想要,他也会给她摘回来。

  人人都说,傅明琛最宠她。

  后来他离开了。

  一走七年。

  再次相见,他换上一身西装皮鞋,周旋于应酬场中。

  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宴会上。

  他躲在角落忙着和美女调情,那女人的手沿着皮带往他裤子下面摸,他咬着烟,笑着握住她的手,一副正派模样,“这不合适吧?”

  那女人又说了什么,引来他低笑,搂着她的腰要往楼上走。

  楼上是房间。

  云锦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开口叫住了他。

  一声小叔叔,她如愿以偿打断了他的好事。

  谁会怀疑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呢。

  是以他掐了烟,换上那副温柔面孔,含笑道:“都长这么大了。”

  女人问她是谁。

  “我侄女,傅云锦。”

  哦,对,那一年云锦还叫傅云锦。

  ……

  “啪。”

  鞭子抽在身上。

  绽放出艳丽的粉色花朵。

  云锦双手被束在半空,赤身裸体,她有些分神,又被鞭子唤回思绪。

  “嗯……”

  她不安地扭动,私密处滴下黏腻的液体。

  傅明琛移动着轮椅靠近,他目光寸寸略过她身上粉痕,并无怜惜的意思,“抬腿。”

  云锦屈起一条腿。

  私处大咧咧地展现在他面前。

  刚刚被他疼爱过的穴儿,此刻渗出白浊。

  傅明琛以前一周只来一次。

  最近几日,他一连三天都来了,今日射在了里面。

  被他直白赤裸地盯着那里,云锦有些难为情,咬着唇,唤一声:“小叔叔……啊!”

  下一鞭子落在她的私处。

  不轻不重的力度,打得她穴口收缩,浑身一股酥麻劲儿。

  精液受了惊,争先恐后地往下坠,连同动情的淫水一起,在空中飘飘荡荡。

  就像她站立不稳的身子。

  又是几鞭落下。

  云锦在他嘲弄的视线中,颤抖地高潮。

  他将鞭柄对准她的穴口,“以前我竟不知,你有这方面的爱好。”

  那东西布满花纹,看着无比狰狞。

  “别……”

  鞭柄探入一个头。

  她难受地扭身想躲,可双手被束缚住,能躲到哪里去?她被迫吞了一整个鞭柄,委屈到要流泪,“小叔叔,涨。”

  她喜欢和他撒娇,以前撒娇得来他的疼爱,现在撒娇,换来男人更狠的玩弄。

  他按下鞭柄上的按钮。

  “啊啊啊——”

  震动直冲天灵盖,她好似一只被电击的虾,在空中佝偻着身子,那双脚在地上乱走,她垂着头,不断变换姿势,试图缓解难耐。

  双手的手铐被打开了。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不敢取走鞭子,她颤抖地匍匐着,仰头望向他。

  男人垂下来的视线淡漠,从前爱对她笑的眼睛,垂着眼角,并无情意。

  他朝她招了招手。

  云锦慢慢爬到他身边,会意似的,小手去解他的拉链。

  耸立的欲望弹在她的掌心,她略带几分恐惧,张口含住了顶端。

  鞭子垂在她的双腿间,远远看着,好像她长出了细长的尾巴。

  傅明琛眸色幽深,抚摸着云锦的长发,“云锦,你现在的样子,像一条狗。”

  云锦乖巧吞吐的动作一顿,她抬眸,笑着看他,“您以前腿还好时,不是常常那样弄我吗?”

  是哪样弄?

  是把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插入,不听她的求饶,也不准她回头,他掐住她的后颈,拼了命地操她。

  傅明琛喜欢这样弄她。

  云锦也喜欢。

  云锦笑得娇媚,“阿锦永远是小叔叔的狗。”

  不知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霉头,男人黑眸眯起,猛的攥起她的长发,粗鲁地往身前送。

  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咙。

  云锦被插出了眼泪,抓着他的裤子,被迫吸吮舔弄,一次又一次,喉咙里染上了淡淡的腥味,不知多久,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他冷冷甩开她。

  身下的鞭柄送她到了巅峰。

  她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神迷离,微张的小嘴流出浓白液体。

  屋内没有人了。

  她高潮时轻哼了几声,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纽约这场雨好像没有尽头。

  若有人能飞上四十层的高空,会发现在这恐怖黑幕之下,落地窗前有具洁白身躯,被玩弄得满身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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