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近觉得她事多,但就因为事多,才很可爱。
她把手机拿来,打开智控系统,让她自己设定,要什么灯,要几度的空调,窗帘要不要打开。
系统全英文,她一点没犹豫,拿来就设置。一些复杂的名词都没打一下磕巴。
灯暗下来,她还是不肯挪那一只手。
“二十分钟了。”他说。
丁珂怎么觉得已经两个小时了,“嗯该结束了。”
“……”李暮近拉着她的手,再次摸它:“维持这状态二十分钟了,你要我死呢?”
触感……
丁珂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她只在欧美片里见过。
李暮近趁她晃神,拿开她的手,俯身亲吻私密。
丁珂一瞬僵住,跟上次不同的感受,强烈快感直冲大脑,她感觉血管都热了,是不是刚才喝的那碗人参汤?
她是不受补的体质,还喝了一整碗……没忍住一边爽一边瞪一眼罪魁祸首,心眼不是一般多。
游艇上时,李暮近就口过她,他对这个步骤没什么执念,只是喜欢看她神经紧绷、身子一颤的反应,她趋于原始的愉快表情,他看来也很愉悦。
他舔不了,但要是舔她,他没异议。
“嗯……”丁珂受不了,抓住他的肩膀:“别……”
李暮近舌尖突然从那点往下,刺入。
“啊――”
丁珂一把抓住他袖子,往上拽,拽不动,她干脆起来,反扑倒他,跨步骑在他身上,以打断他继续。
李暮近猛地摔下,双手停在半空,在丁珂周围开启保护圈。
两人已经汗津津,丁珂想骂又觉得羞耻:“你,别玩了……”
李暮近躺在看她骑在自己身上也爽,她越羞,越恼,他越爽,就想把她揉进身体,细嚼慢咽吃掉。
“解开。”他执念很深。
“只解。”
“嗯。”
丁珂往下坐了坐,其实是擦着坐下去的,蹭过他的下身。她还是一派天真,他已经青筋暴跳。不管她是真懵懂,还是故意,他都着了她的道。他承认。
丁珂害臊,不看,盲解,结果就是乱来,一下轻了一下重了,折磨死他了,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报仇。
李暮近陪她玩儿太久了,还是自己解开,搂着她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拆开一盒套,拿一枚,送到她嘴边。
她了然他的目的,咬住包装一角,他撕开,单手艰难地套上。买的是均码,他用太小。
随后纸巾擦手,再抠进她嘴里,摁住她柔软舌头,沾了一些津液,抹在它头部,对准,蹭蹭,扶着她腰轻轻摁下去。
“啊……”
丁珂仰头,四肢和脚趾都绷紧。
他进来了。
他们做了。
“疼吗?”他问。
丁珂双手拄着他的双手,不敢呼吸,过会才后知后觉听到他的话,他居然会这样问?
哦,是啊,他是暴力的,但暴力之前是变态的。变态就爱问这个。
她不说话,反正抓得他很用力,让他自己去体会吧。
李暮近体会不到,一进入她,他就暴露本性了,她一适应,他就疯一样颠送她身体,每一下都尽根,她初次更是紧窄,他那东西外壁的筋络摩得她下身撑胀感,但在这样的摩擦中,一阵阵致命快感又叫她贪恋……
做爱居然是这样痛并快乐的事。
李暮近的身体素质如丁珂揣测,完美情人的体魄,也就是他有钱,不然有多少人一掷千金也要享用他一次。
“啊啊……”丁珂在他几次浅入时走神,他猛然深入,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两声,立刻捂嘴。
然后嗯嗯啊啊的嘤声就在他每次插入时,从手指头缝里泄了出来。
丁珂在上太费腰,虽然是坐在他身上,但他未免太猛。还好她被他插着的画面在窗上很是唯美好看,她能看着转移注意力。
李暮近再次坐起,大掌分开举起她两条腿,不用扶,再度插进去。
丁珂紧抓住床单,手臂暴筋,他托住她大腿的手筋也显出来,延伸到小臂上。他们都很用力,一个用力服务,一个用力回馈。
“疼吗。”他又问。
“嗯……”她撒娇一样,哪像在表达疼。
“那就叫。”
“我不叫……啊……”
她不叫,但他有的是招让她叫。
“混蛋!狗杂碎!”
李暮近一笑,摁住她阴点,下边插,给她双重刺激。
“你说会快点的……”
“我说别的没见你听进去。”
“啊――”丁珂捂嘴都捂不住。
“很好听,再叫。”
“你变态!”
“我什么?”
“你……啊……”
他为了不让她说,突然间提速。
“我什么?”他又问。
“你去死!”丁珂使劲抓着他,把他身上抓得血痕交错。
到底还要多久啊?
她快哭了,他突然俯身,搂住她,动作更快速。她不由地随他节奏浪叫。
“啊――”
撕裂一声后,他哼一下,射了。
他没拔出来,她体内一下滚烫。
她闭眼大口喘气,入口处翕动,夹着他疲软的东西,他也在调息,但只消片刻又扭头,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还行?”
丁珂不想睁眼,好累,腰也疼,摇头“嗯”第三声。意思不行了。
李暮近伸手捋她被汗浸湿的发,温柔理顺几根不乖巧的,又擦去她眼皮上的潮湿,最后落到唇部,沿着指缝描来描去,突然拇指嵌入,被她唇瓣内的舒润火热撩拨了心。
“嗯。”又是第三声,她好烦,扭开脸,埋进他怀里,认真地说:“给我一点贤者时间。”
李暮近弯唇:“一次就贤者了。”
“你少管我……”
“我不管你。”李暮近低头靠近耳朵:“我尊重你。”
说完尊重就疯了。
丁珂一下睁开眼,条件反射般,“说好一次……而且你尊重什么?我问你,你尊重什么?”还没说完,李暮近没拔出的东西再度膨胀。
她震惊,不拔出来也能硬?
李暮近抬高她左腿,给她演示什么叫男人一生中体魄最好的阶段。
丁珂一改常态,哼哼唧唧。
满脸不乐意,但没用。
李暮近已经换了新的套子,重新开始了。
好像前一次没发生过。
丁珂再一次濒临虚脱。
其实李暮近也被她的紧致弄得神仙体验,只是几次压下愉悦轻哼。他要听她的叫,他要保持安静。
全景落地窗,他们做爱全过程都在玻璃放映,有爱意缠绵,也有猛烈刺激,禁果一尝就吃到天亮。
到后来李暮近时间越来越久了,中间他倒点酒助眠,她已累得睁不开双眼,他便嘴对嘴喂她。要命的是,他一亲到她的嘴,他又行了。
外界对李暮近的评价是风流又下流,其实接触会发现他是禁欲的,他只是很喜欢对所有恶意评价照单全收。他也值得,别人给他辩驳的机会,他也说:就是我,都是我。
丁珂现在意识到,禁欲也不准,他现在这样是禁欲?
都弄得她动不了了,他还能硬。
他吃药了?
丁珂不用、不要了一宿,谁知道却是刺激他,整要了她一宿。
像她这种不爱运动的人,第一次体验骨头散架。要不是愉快的滋味更深刻,她要对这件运动有阴影了。
天亮了,也停了。
雨夜做爱,以后一下雨就能想起来,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他们停了,雨还没有,丁珂睡李暮近的床,一觉到下午,李暮近也陪她一起睡,两人像夫妻一样躺在一张床,她还几次主动搂住他,虽然她可能也不记得这事。
谁也不醒,都旷课了,实在没办法,太累,起不来。
五点左右,阿姨第二次上门更换冰箱食物,事关她的工作,不得已摁了门铃。
李暮近睡眠很轻,他下了床,顺手给丁珂盖好被子,边走边穿上一条裤子,一件短袖,开门。
阿姨很抱歉,“睡觉呢吧小暮,不好意思,我上午就没送,不给你换好我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