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挨操越多神圣力越强??(。?_?)
离开职位半天的法兰蒂被召回的时候,正带着披着捂得严严实实的盛艾菈即将开启盛典的街道上悠闲地踱步
这座城市为了迎接圣女的祈祷,在盛典开始的前一周,会在中心街道上撒下白色的雏菊花,掺杂着零零散散的白色百合
法兰蒂牵着女人的小手走在街道上,时不时扭头看一眼旁边人,露出的小脸一直在好奇的转来转去,法兰蒂失笑出声
人群熙攘,街道对面驶来一辆马车,黑色的骏马牵引着同样黑色的车厢,车身上雕刻着繁杂戎丽的金色花纹,马车车头上挂着一面旗帜,绣着一只华丽的银白色的狼首。
盛艾菈想起小说中的描述,她记得这是白狼骑士团的专属马车,她扭头看向法兰蒂
“是来接你的吗?”
法兰蒂眼皮轻抬,有些不高兴,直到马车停靠在他们面前,一只黝黑的大掌推开马车,一个人从里面走了下来
盛艾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他实在是太魁梧了,像只站起来的黑熊,比男主还要高大魁梧的身子,黑低白纹的骑士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面容严肃,头发很短,根根立起。如果忽视他脸上那条可怖的疤痕的话
‘黑熊’冲着她礼貌颔首之后,对着身边的男人开口道
“团长,该回了”
法兰蒂脸色不大好看的盯着眼前人
“卡特,我记得我说过今天不回去”
“抱歉团长,有下属说‘那位’在训练基地安插了眼线,现在人在地牢里,由您亲自去审问比较好”
“哈-”法兰蒂此刻是有些憋闷的,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去马车上等着”
直到卡特走进马车里,法兰蒂才一脸歉意地望向她“抱歉亲爱的”
“我可能要走了”
巴不得他赶紧走的盛艾菈满脸‘不舍’的松开了两人交握的双手
“没关系,你可以先忙你的事”
法兰蒂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头抵住她,两人的鼻尖相触,他低声嘱托
“不要贪玩,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天黑之前就要回到住处去,不要跟陌生人讲话,也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
“你真唠叨,你是我的母亲吗”盛艾菈咯咯笑
法兰蒂敲了敲她的头,无奈的看向她因为笑意微微眯起的眼角,伸手在她手腕上系上了一个东西
盛艾菈低头看想自己的手腕,是一根黑色的,细细的编织手链,坠着一个圆润的深蓝色晶石
“这是魔法通讯石,想念我的时候轻轻转一下,呼唤我的名字,我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
他扬了扬手,他的手上带着跟她一样的手链“同样的,如果我想念你的话,我可以打扰你吗?”
你这么讲礼貌我还怎么拒绝啊?盛艾菈想,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满意答复的法兰蒂勾起嘴角,终于决定要走了
“我走了,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
直到马车远离她的视线,盛艾菈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打算直接回到自己的住处
从刚才开始,她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发现,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可以的人,并且那股异样也没有消失
难道自己被认出来了?不会吧,自己都捂得这么严实了,应该不会被认出来的吧
盛艾菈心里没底,特意绕了一大圈之后才往宅邸走去
远离城市走上一条小路,路途不算太远,在她走了大约十五分钟之后,那股异样的感觉也消失了,她看向不远处宅邸的大门,有些发凉
背后阴森森的,盛艾菈直冒冷汗,可是她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恶意啊?
她褪下帽子,正欲推开门,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衣袍,披着白色头巾的中年妇女急匆匆的向她走了
“神明大人,请原谅我,让圣女犯下出逃罪恶的人是我!请一定要惩罚我”
那人嘴里快速的细语,打开大门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盛艾菈一脸茫然的看向来人,这个年纪稍大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服侍圣女的人,来人的头顶上浮现出一串字符
[奥丽莎·弗朗克是圣女忠心的侍从无害]
盛艾菈微微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高科技?
等等,为什么男主出现的时候没有显示出这个东西?
[一一只会选择对宿主有用的人物]
系统突然出现,他好像有点心虚
[咳,从刚刚开始算起]
绝不说是自己忘了
一一说完便消失了,那串字符也渐渐消融
奥丽莎此刻才真正的放下心来,昨天为了准备几日后的祈福仪式,她嘱咐了圣女几句之后便出门了,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待她回来准备唤圣女晚餐的时候,她才发现圣女不见了
为了不引起骚乱,她派出的几个人换上了平民的服饰外出寻找,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没能找到她,就这样心惊胆颤了一个晚上,她不停的祈求神明保佑圣女
第二日天亮,焦急的奥丽莎决定亲自出去
奥丽莎坚信这是神明的旨意,让圣女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圣女殿下,您到底是去了哪里!”
盛艾菈看向这个满脸焦急的妇人,不忍心说自己出去鬼混了,她伸手拍了拍奥丽莎附上来的手掌,安慰道
“我只是太久没出门,出去逛了逛而已,抱歉奥丽莎,让你担心了”
“殿下,您没事就好...等等”
奥丽莎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她攥紧了她的手,停顿了几秒没有讲话,一脸复杂的看向她的脸
“您跟我来”
奥丽莎带着她穿过花园,走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的布置有些奇怪,像一个简陋的教堂,室内狭小,但是装潢又十分华丽,两扇巨大透明的彩色壁画玻璃镶嵌在向阳的一面,里面正中间有一个近三米高的雕像,被遮挡住的脸,和巨大的白色羽翼,虔诚交握的双手
雕像面前有一个喷泉,很像她卧室里的那个
这是他们信奉的神明
这里并没有座椅,只竖着几根碗口粗细的内柱
奥丽莎拉着她径直走到了喷泉面前,双手交握,虔诚的低下头,嘴里嘟哝着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半晌,奥丽莎抬起头,看向她
“殿下,您是否遇到了一个男人,并且失去了贞洁”
盛艾菈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虽然她是圣女,但是这本小说是18+,而且原女主不是也跟好多个男人睡过吗,虽然她提前了一点
盛艾菈确实没有想过一个失去了贞洁的圣女会发生什么
“....抱歉奥丽莎,我的确犯了错”
“不,不是的殿下,这并不是什么过错”
奥丽莎突然微笑的看向她“这对您的神圣力有很大的帮助!”
“什么?你没有生气吗?”
“我确实有些吓到了,但并不是因为生气,您很幸运殿下,那个男人体内有很纯粹的力量,如果能得到他的帮扶,您将会是神明大人最骄傲的后人!”
奥丽莎仿佛已经看到了被世人追捧的她的样子
盛艾菈此刻才真正的有些失神了,意思就是说,跟男人睡觉会得到对方体内的能量?这不就是狐狸精吗
“殿下,我已经替您祈祷过了,神明大人一定会更加爱戴您。现在,让我们去用午餐吧!”
奥丽莎又是直接拉过还在思考中的盛艾菈走出房间
跟昨天她出门时的冷清不同,今天的下人明显增多了,奥丽莎说,本来神殿就没给她派几个人来,能支配的都被奥丽莎带走准备庆典了,仅剩的几个护卫偷懒,没人留意到她已经出去了,现在正在领罚
圣女在这片王国上的号召力非常强大,被她所祈祷过的城市,至少在十年之内是风调雨顺,繁荣昌盛的,为了迎接圣女的祈祷,许多城市会为了她设立类似神殿一样的宅邸
盛艾菈正休息在自己的卧室中,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在脑海中简略的过了一下剧情,一一说过,她的任务是要找出暗魔法,并且让他们彻底消失
她记得一个剧院里出现过暗魔法伤人事件,有个女演员在演出结束之后,在小巷子里被人掳走,现场发现了残留的暗魔法痕迹,好像就在明天
她所知道的很多剧情根本派不上用场,因为原本书中,她才是培养暗魔法的终极大BOSS,现在她介入过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这已经不仅仅是蝴蝶煽动翅膀所引起的龙卷风了,而是一场飓风
总之,明天去那个剧场看看吧,抓住点线索的话,总能做些什么
正想着,一抹浅蓝的的光芒,从她手腕上发出,盛艾菈低头看去,是男主给她的手链
她手指轻轻转动了一下那块晶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她耳畔
“在哪里,还在外面吗,用过午饭没有?”
法兰蒂刚审讯完,拒绝了朋友陪同用餐的邀请,此刻正在训练场设置的卧室里准备用餐,私心里想要她陪同着用餐,便拨了电话过去
“你可真是操心,你走后我便回来了,已经吃过饭了。你呢,在做什么”
“准备用饭”
盛艾菈趴在床上,翘起脚微微晃动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她开口
“诺亚,你有没有想过,我失去了贞洁,可我明明是圣女”
法兰蒂本来准备听着她的声音愉快的用餐,听到这句话之后,他动叉子的手顿住了,似乎是真的情乎所以,没有想到这回事,他眉头紧锁,有些焦急地放下餐具
“抱歉,我确实没有想到,全部都是我的过错,你被为难了吗?”
听到他似乎是真的着急了,盛艾菈勾起嘴角,决定不逗他了
“没有呢,奥丽莎说我体内的圣力更加强大了,她还说你也有很纯粹的力量”
法兰蒂这才放下心来,天知道他刚刚到底有多慌乱,让纯洁神圣的圣女失去贞洁,他为何就没能想到呢
“是吗?她说的或许没错,我身上的伤口也总是恢复的很快,可能真的有很纯粹的力量也说不定”
盛艾菈心想你当然有,你可是男主,是打败“我”的勇士
“跟你晒不黑也有关系吗?为什么你不像别的骑士那样会被晒黑呢”
“应该不是,可能跟我的体质有关?我母亲跟祖父也是这样”
法兰蒂看向手腕上的晶石,有些怅然
“如果此刻能看着你就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让我送给你一个水晶球好吗?有了水晶球就可以看到你的样子了”
“你总是这么话多吗”
盛艾菈止不住自己的笑意,她忽然想到,自己明天要去剧场的话,可以让男主跟她一起去啊,这样不仅可以保护她,在找暗魔法的时候也能得到他的帮助,反正早晚要用他,提前让他熟悉熟悉流程也好吧
“诺亚,你明天有没有时间呢”
“如果你邀请我,无论何时我都有时间”
法兰蒂拿起帕子洁嘴,随手放在了用完餐后的盘子旁边
“你要邀请我吗?”
“奥丽莎说这里的演出很好看,我也想去看看,就在明天上午的九点,你可以带我去看吗?”
奥丽莎当然没说过,但是这里只有一家剧场,她又不知道位置,希望法兰蒂能够知道
“当然,我不会拒绝你的邀请,要不要我去接你,一起用完早餐再去看演出,如何?”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他不是首都人吗?
“关于你的我都会了解”
忽视了他的甜言蜜语,盛艾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他看不到,于是又轻轻嗯了声
法兰蒂似是感受到了对方点头的动静,不满的看向手链
“看来我需要早些送你水晶球了,明天去接你的时候我会带上的,等你放到卧室我们再出发,好不好?”
盛艾菈无言,这才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会不会有点太粘人了?无法推脱的应了声之后,盛艾菈感到些午倦
“诺亚,我想我需要午睡了”
“睡吧亲爱的,晚些见”
轻声告别中,眼皮沉重起来,她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