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刘李佤就想不通了,你想攀附权贵没错,但做生意不能太过厚此薄彼了,更没必要像现在沈醉金一样刻意而为,完全可以私底下给他办理vip贵宾卡嘛!不过话说回来,就是这样大厅广告,表现出不同的待遇,才能让这些纨绔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叶公子快快请坐,翠儿快上佳酿。”沈醉金亲自出手,扶着叶公子坐下:“叶公子能光临我们这村野小店,让小店蓬荜生辉呀。不如我再叫两个姑娘来陪你。”
叶公子一摆手,道:“慢着。本公子久闻组新楼流云姑娘大名,今日专程为流云姑娘而来。”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气氛一变,流云姑娘在这些人心中就是超级明星,他这话,就像是超级明星传出了绯闻,让忠实粉丝无法接受。高台上的流云姑娘也是脸色一变,清冷若仙,不言不语。
沈醉金小心翼翼的说:“叶公子,我们流云是清倌人,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清倌人?刘李佤暗自哼了一声,所谓清倌人就是ktv的点歌员,陪酒妹,都说卖艺不卖身,只不过没有合适的价格而已。不过清倌人更具特色,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通,也算是技术流。
刘李佤料想,这位叶公子必然不会吃这一套,刚要大骂,好白菜逃不出猪鼻子的命运之时,忽听叶公子道:“流云姑娘清明我早有耳闻,我此次来,一是一睹姑娘芳容,二是久闻姑娘琴艺无双,曲声醉人,不过刚才一曲太过匆忙来不及细品,只想姑娘能再奏一曲,以慰心肠。”
他的举动让刘李佤极度不解,感觉好像遇到了后世疯狂的粉丝,明知他所崇拜的女星经常主动寻求潜规则,私生活糜烂,而这疯狂的粉丝也有机会一亲芳泽,可他偏偏不要,反而依旧在心里把她当女神,这只能说明,人类的思维太过神奇。
叶公子说完,从腰间取下一个荷包,又掏出两锭更大的金子,加上刚才那一块足有百两,刘李佤对此还没有什么概念,但也知价值不菲,他身边的杨小四险些惊呼出声,喃喃念叨:“我的天呀,一百两黄金,足足能在城里买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还能之下百十亩田产,一辈子一世无忧啊!”
刘李佤大惊,这一百两黄金竟然有这么大的价值,百亩田产,放在后市要是给开放商竞拍的话,即便不是黄金地段,恐怕也要数千万之巨。
这叶公子竟然拿出房地产开放的资金听小妞唱歌,其脑残指数无法估量。还有,他老爹是新晋的兵部侍郎,高官还没当几天,你做儿子的就如此挥霍,这不是擎等着被纪检委调查巨额财产来源问题嘛,这是明显的坑爹之举呀!
不过,他们不远处的本土富商曾爷和春哥正在窃窃私语,他们也是流云姑娘的超级粉丝,刚才打赏阔绰,此时完全被盖过了风头,但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清楚,此时也只能发发牢骚,念念八卦,只听春哥道:“这位叶公子其父叶侍郎乃穷苦书生出身,全靠发妻娘家资助,后中进士步入仕途,近年来更是步步高升,那是当朝宰相的门生,这叶公子娘亲的娘家,乃是隔壁宁远县首富,富可敌国。”
刘李佤恍然,原来人家是官商结亲,难怪花钱如此肆无忌惮,巨款来历清楚明白。
此时醉心楼内气氛诡异,大多流云姑娘的粉丝都不喜欢心中偶像为金钱所折腰,也有人希望能够打破流云姑娘一次只唱一首的规矩,一饱耳福。而流云姑娘本人站在高台之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多少有些尴尬。
这时,沈醉金已经收起了两锭金子,这就代表她答应了叶公子的要求,流云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一丝厌烦和无奈的神情,只听沈醉金道:“既然叶公子远道而来,又如此有诚意,我们醉心楼自然要好好招待,请流云姑娘再弹唱一曲,为叶公子助兴。”
叶公子将姑娘递来的一杯酒饮尽,满意的点点头,其他人也纷纷落座,虽然有人心里不愿意,但能多听首偶像唱歌总不是坏事。
刘李佤看得出来,这流云姑娘心头有一万个不愿意,以往每场只唱一首,保持着神秘性,永远都吊人胃口,让她在粉丝心中已经形成了高高在上,千金难求的形象,这突然转变,让她很粉丝都难以接受。
就在流云姑娘犹豫不决的时候,沈醉金忽然一步上前,仰头直面流云姑娘,背后之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身边的刘李佤却能看到侧脸,只见她眼神冰冷,神情凶悍,杀气腾腾。
流云姑娘眼神一滞,身体轻颤,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刘李佤也纳闷,这沈醉金看起来贪得无厌,又奴颜媚骨,却没想到还有如此霸道的一面,这应该是青楼老鸨子独有的霸气!
流云在她的逼视下,最终还是颤巍巍的向下走来,台下粉丝有人欢呼,有人埋头痛饮,那叶公子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不是一定要让流云唱歌,更多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18 变脸
刘李佤能感觉到流云姑娘那万般无奈的心情,感觉自己就像个傀儡娃娃,供人驱使。
哎,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他刘李佤当初还给玉凤往厕所送过手纸,给芙蓉端过尿盆,奇耻大辱啊,颗颗泪珠往肚吞落……
流云姑娘重新坐回琴案之前,伴奏的四个姑娘重新准备,琴声再次飘出,比之前的曲子更加悲切,透着苍凉与无奈。
可众人等了半晌,却只有琴声没有唱词,流云姑娘迟迟没有开口。众人纷纷好奇起来,叶公子更是一把推开了姑娘递来的酒杯,怒气勃发,这明显是不给他面子嘛。
沈醉金看了叶公子一眼,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同时刘李佤还发现,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保安经理王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附近,这铁塔般的汉子,络腮胡宛如一根根钢针,凶神恶煞,杀气逼人。
客人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变化,但作为醉心楼的员工都发现了,被冠以‘黑白无常’的醉心楼两大巨头都出现了。他们都是来逼迫流云姑娘的,刘李佤心中大骂,这黑心的青楼!
流云姑娘即便正在演出,但脸色还是垮了下来,无比的苦楚,她一双柳眉紧蹙,似乎很艰难的下定了决心,终于开启了朱唇,可以开口,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才那如黄莺出谷,清水滴石的声音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嘶哑沉闷之声,宛如古树上乌鸦聒噪,就像蛤蟆被灌了咸盐……
众人大惊之后,很快发现,这声音竟然也是出自流云姑娘之口,歌词依然哀婉凄楚,但声音却惨不忍睹,就像冤魂在不甘的哀嚎。
“哗啦……”终于,叶公子忍不住了,一把推翻了桌子,杯碗崩碎,声音刺耳。叶公子勃然大怒,他认为,这是流云姑娘故意为之,在扫他的颜面,眼能不怒。
其他的宾客也纷纷站起身来,有些伪粉丝更是破口大骂:“他娘的,这是什么聒噪之声,好像打破了谁家的砂锅。”
“是啊,是啊,这种声音,分明就是来恶心我们的。”
其中更有好事者挑事道:“哦,我道流云姑娘为何每每只演奏一首,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啊!”
“是啊,枉我还重金捧她,赏她,原来都被骗了,醉心楼,快把大爷的赏银还来!”
不仅是他们,就连曾爷春哥这样的铁杆粉丝大惊之余也是怒不可遏,他们倒不觉的流云姑娘骗了他们,而是心中的粉丝女神忽然坠落凡尘,一下子信仰倒塌了,一时间难以接受。
叶公子更是怒不可遏,大骂道:“他娘的,这分明是给本公子难看嘛,你们安得是何居心?”
随着他的一声喝骂,整个醉心楼的乱了,和骂声此起彼伏,其他的姑娘们也都在第一时间束手看热闹,谁让你流云是花魁,平日里清高傲慢,活该你倒霉。
沈醉金狠狠瞪了流云一眼,连忙上前安抚盛怒中的叶公子,那铁塔金刚一般的保安主管王猛更是一跃上台,伸手就要去抓又惊又惧又委屈的流云,此时她只说捂着喉咙,连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了。
刘李佤也被王猛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他这架势,是要将流云置于死地呀,这有点太狠了吧,别说是一个头牌,为他们赚了大钱的姑娘,就算战场上指挥失误的将领,也不会轻易因为一次败仗而被杀头啊。
这到底是,所有青楼都如此黑暗,草菅人命,还是只有醉心楼如此呢?若真是这样,醉心楼未免也太可怕了。
这边叶公子大怒,逮住什么砸什么,他就认定,流云的破锣嗓子是故意扫他面子,那边王猛凶神恶煞一般在台上,似乎要将流云就地正*法以示天下。原本欢声笑语一片的醉心楼瞬间变了天。
沈醉金不住的安抚着叶公子:“公子息怒,我这就让流云你给赔礼。”
说着,她向王猛使了个颜色,那汉子直接伸手想流云的发髻抓去。流云姑娘惊惧万分,一手捂着喉咙,一手疯狂的摆动,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真的发不出声音了。
刘李佤眼看着王猛的大手抓到了流云的头发,美丽若仙的女子凄惨无助,刘李佤大怒,这太他妈不拿人当人了,给你赚钱的时候是宝,一次失误就变野草。刘李佤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侠客,但他压不住心里兔死狐悲的心情,更适应不了这些人变脸的速度。他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忍不住大吼一声:“住手!”
他这一声大吼,能跨越五个八度,超越了海豚音,宛如鲸鱼难产时的叫声,震得房梁落土,旁人耳膜生疼。吵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集中在他这个穿着灰布长衫,一名不文的小龟公身上。
他这一声‘住手’明显是冲着王猛喊的,而且是一个刚被贬来青楼为奴的罪犯,这让保安经理颜面何存,他铜铃般的大眼一瞪,放开流云就要朝他冲来。
刘李佤心思电转,一转身,没搭理王猛,反而朝叶公子走去,此时叶公子正拿着酒壶准备狠狠的摔碎以发泄心中的怒气,刘李佤一把拉住叶公子的手,众人屏住呼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沈醉金都愣住了,只听刘李佤道:“叶公子住手,万万不可摔了酒壶,若是划破你的手该如何是好啊!”
切……众人顿时有种喷血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抢着拍马屁。沈醉金脸色大变,王猛已经冲上前来,刘李佤看似混不在意,依然拉着叶公子的手道:“叶公子请息怒,小人只有一个疑问,请公子解惑,其后公子随意。”
嗯?叶公子一愣,很好奇这个小伙计这当口有什么问题问自己?不过看在刚才他夸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份上,给他个机会。叶公子甩开他的手,道:“你有何事问吧!”
刘李佤朝他一抱拳,道:“敢问叶公子,来青楼到底是为何!”
…………
故事慢慢铺开了,初期的人物也基本登场亮相了,香艳的青楼之旅才刚刚起航,请兄弟们收藏起来,养肥,追看皆可……
19 兰兰的故事
“敢问叶公子,来青楼到底为何?”
刘李佤一句话将叶公子问得愣住了,其他人也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叶公子答应了让他问,旁边的沈醉金和王猛也没有脾气。
刚才叶公子说,来醉心楼是久闻流云花名,慕名而来,可刘李佤问的是,他来青楼是为什么?这个问题简单又复杂,若是轻佻纨绔之辈自会说是来寻欢作乐,若是道貌岸然之辈自会说是来把酒言欢,吟诗作对的。
此时问题轮到了叶公子的头上,他肯定不会当自己是纨绔,但若是风雅之辈,断然不会为一歌姬勃然大怒而不顾颜面,一时间他进退两难无以作答。
沈醉金一见这情形,让叶公子下不来台,恐怕会更生气,当即就使眼色让王猛上前,不过这时,刘李佤又开口了:“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公子回答,我想在座的各位光临醉心楼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寻求轻松自在,愉悦畅快的感觉。”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叶公子也不例外,人生追求快乐自在本就在情理之中,这话说得又不想寻欢作乐那般低级,也没有附庸风雅的做作。
刘李佤微微一笑,朗声道:“既然大家只图轻松自在,可现在又为何自乱兴趣呢?我知道,这里有很多人是冲着流云姑娘而来,可是流云姑娘也是人呐,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她现在喉咙肿痛,此时更已失声,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流云姑娘为了能给大家带来美妙动听的歌声,私下里勤学苦练的结果,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大家通常看到的都是明艳照人的流云姑娘,却不知在私底下她为了练琴磨破了手,为了连声唱哑了嗓子,正是因为有了流云姑娘的勤奋,以往曾给大家带来了多少欢乐与畅快,怎么现在一次失误,大家却都不能原谅她呢?”
众人被他说的一阵沉默,想起以往,流云姑娘在他们心里宛如女神一般的存在,但女神也要上厕所啊,你不能因为自己上厕所时觉得恶心,就让女神憋死呀!
不过,叶公子依然气不顺:“本公子这是第一次来,而且是专为流云姑娘而来,既然不能给带来我所想要的欢愉与畅快,那算了,我去别家就好了!”
说完,叶公子也不追究了,转身就要走,这预示着流云姑娘得救了,但醉心楼将失去一个大客户,大金主,而且是醉心楼最想要巴结的,来自京城的客户。
沈醉金当时就变了脸色,她本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当着叶公子的面,责罚一顿流云,让他消了气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蹦出个刘李佤搅了局,她恶狠狠的瞪了刘李佤一样,低声道:“如果叶公子就这么走了,我扒了你的皮!”
如果旁边没有大猩猩一样的打手,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
刘李佤恶狠狠的想着,不过正因为有大猩猩大手的存在,他觉得,沈醉金扒了自己皮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他抢先一步拦住叶公子,道:“叶公子且慢,刚才公子说,特意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欣赏流云姑娘的琴曲,如今公子又要去别家青楼,请公子问问在场诸位,这临榆县,哪家青楼还有一位‘流云姑娘’?”
叶公子一愣,看了看旁边的其他客人,他们脸上都带着遗憾,若是其他青楼也有流云姑娘似地人物,大家就不会挣着抢着来醉心楼了,刘李佤这样一说,若是叶公子走了,无疑等于扇了自己的脸,刘李佤又道:“公子来青楼只为轻松快乐,可又何必执着于琴曲呢?醉心楼节目种类繁多,花样层出不穷,总有一个适合你。”
刘李佤大声的喊出了醉心楼广告语,沈醉金审时度势,一看形势扭转,立刻上前道:“是啊,是啊,叶公子,你消消气,不如先坐下,尝尝我们醉心楼的佳酿,让姑娘陪你行酒令如何?”
沈醉金一出声,其他的姑娘也分别上前去找自己的恩客或者相好的,甜声腻语四起,不过现在客人们仿佛都以叶公子马首是瞻,都在等他发言。只听叶公子冷冷道:“别家青楼没有流云姑娘,但别家青楼有姑娘,同样有美酒吧!”
听这话,叶公子是铁了心要走。沈醉金不甘心道:“公子若不喜,我醉心楼还有彩月姑娘,同样是色艺双绝。”
叶公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沈醉金抓狂了,恨不得转身咬刘李佤一口,而刘李佤的身后站着王猛同样虎视眈眈,刘李佤索性把心一横,大胆提议道:“反正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不如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是我们醉心楼最新推出的娱乐形式,如果大家听完不感兴趣再走不迟!”
刘李佤一下把话说死了,多少掌握着主动权,叶公子转过头好奇的看着他,青楼逛得多了,见识过姑娘跳舞唱曲的,陪酒划拳的,脱衣就睡的,唯独没见过有男人在青楼里讲故事的。
其他人也均告好奇,一时间大家都冷静下来,刘李佤笑道:“姑娘们别愣着,给各位公子员外斟酒倒茶呀……”
刘李佤一声招呼,醉心楼一扫被动,反客为主,姑娘们立刻发挥自身最强特点,将一个个客人重新拉回座位,斟酒倒茶,使出浑身解数,而刘李佤在万众瞩目中,缓缓走上高台,流云姑娘依然瘫坐在地上,脸上神情楚楚,无比的哀伤,前一刻她还是女神,后一刻变成了野草,所以被人打骂,这就是命,可这悲惨的命运就在刚刚发生了小小的改变,而改变她命运的男人正一步步面带微笑的朝她走来。
刘李佤轻轻的将她扶起,流云惊魂未定,心有余悸,被他一碰身体不自禁的一颤,刘李佤对她露出两个大板牙,示意自己无害,流云想要张口说什么,可喉咙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刘李佤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多说,轻轻将她扶坐在一边,自己坐在了她的琴案后,救场如救火,还要救自己和流云的命,容不得他做准备,拿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忽然发现,茶杯上留有淡淡的红唇印记,啧啧嘴,甜滋滋的,他转头一看,清冷如仙的流云姑娘已涨红了脸。
现在不是玩暧昧的时候,台下数十双的眼睛盯着他,稍有不慎,醉心楼生意将一落千丈,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定了定神,清清嗓子,不轻不重的放下水杯,缓缓讲述道:“故事说的是,在东边浩瀚的大海上,有一座狭长的岛国,那里的人终年过着茹毛饮血,与野兽为伍的生活,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依然孕育出了一颗明珠,那是一个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兰兰……她的一生注定是不平凡的,注定是伟大的,她不仅为岛国上的人民带来了欢乐,甚至把欢乐散播到全世界男人的心中。这一生,她用心,用情,用汗水,演绎了一段段女孩子从懵懂青涩,到成熟美丽的蜕变之路,比如‘女王奴隶’‘甜美女孩’,她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一段传奇,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兰兰的精彩世界,第一回《天生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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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让我们为生在这样一个拥有武藤兰,松岛枫,高树美利亚等无数优秀女性的时代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吧……代表兰兰求收藏!
20 连锁反应(爆一下)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小爆发一下,为了那向往已久的冰封王座。今日五更,这是第一章,其他的章节将在正午十二点,下午三点,傍晚六点,晚上十点,为大家奉上。恳请大家翻出所有票票,火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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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李佤眉飞色舞的讲述着《兰兰的故事》第一回《天生痴女》,没多久台上众人都被深深的吸引了,沉浸在痴女兰兰的美妙故事中,台下都是花丛老手和身经百战的姑娘,这故事也只有说给他们听,才能领会到其中的精髓。
其中还穿着许多他们闻所未闻,所谓尝试过的方式,更有那么多什么的‘道具器材’让他们无比的神往。当说道兰兰一人独战数十个男人,更是姑娘们无比敬仰,惊为天人。
刘李佤口沫横飞,反正这里是青楼,没有礼教传统,没有礼义廉耻,更没有河蟹大神手,刘李佤也放开了,怎么露骨怎么说,那叫一个详细认真,听得下面人如痴如醉,刘李佤这是想告诉大家,生平不识小兰兰,逛遍青楼也枉然!
一个故事足足讲了半个时辰,他也不管茶杯上有没有唇印,早就喝光了,身边是个原本伴奏的姑娘,一个劲的给他添水,听得面红耳赤,刘李佤有些可惜,这干巴巴的讲故事效果并不算最好,若是配合她们的乐器,加上配乐效果,前*戏时音乐如清泉流淌,冲刺时音乐如疾风暴雨,那效果……
“兰兰只觉自己宛如海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惊涛骇浪包裹着,即便就此葬身在怒浪中也值得,她实在难以割舍这种感觉,生怕以后再也体会不到了,她就这种,在无尽的舒畅中,喘息着,回味着,期待着……”刘李佤声情并茂,身临其境般的说着,忽然一顿手边的水杯,道:“好,兰兰的故事第一回,天生痴女,我就为您讲述到这,咱们下次再见!”
刘李佤已经说了再见,可台下却是鸦雀无声,大家依然沉浸在兰兰的故事中,陪着故事中的兰兰一起回味着。
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立刻叫嚷起来:“啊?这么快就说完了,再来一个,爷打赏!”
说完,这家伙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身边伙计的托盘中,那伙计也听得入神,钱都忘了收了。
有一个带头的,其他人轰然而起,用银子表达对这种新鲜娱乐形式的喜爱之情。这种形式干脆直接,引人遐想,又不脱离现实,一经推出就广受好评,反响强烈。
其中,这里有几个人是真心喜欢听曲儿的,在青楼听曲,和后世在洗浴中心买钟陪小姐聊谈有啥区别?不过这里并没有其他的娱乐形式,再加上流云姑娘名声在外,被捧上了一定高度,一些人认为只有听流云唱曲,才有身份,够面子。久而久之,大家舍本逐末,来青楼反而把听曲当成了主要目的,反而忽略了真正的乐趣,而刘李佤及时的讲述了兰兰的故事,让男人们重新意识到了青楼的乐趣,也让姑娘们意识到,只要肯努力,行行出状元,为争做兰兰一样的时代新女性而发愤图强!
刘李佤的故事无疑与一针强心剂,给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中,有俩糟钱不知道怎么得瑟的人带来了新的娱乐方式,同时唤醒了他们心底真正想要的,时间银子如雪片般飞来,幸好没有人往台上扔,不然有可能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银子砸死的穿越人士。
沈醉金和王猛看着这场面都傻眼了,杨小四替刘李佤报赏的声音都变了,刘李佤起身,看了一眼流云姑娘,这仙子一般的女人也在看他,她知道,刘李佤彻底挽救了她,以后也不会一个人在云端承受压力了。
刘李佤朝她微微一笑,主动走下台,走群众中间去,拱手抱拳,亲自答谢大家对他的厚爱。突然,一道人影从人群中杀出,来得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刘李佤更是大惊失色,只见那人急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下一集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