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冰非墨上了这个当,顿时快哭出来了,最后只得无奈地说道。
既然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冰非墨也就豁出去了。她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范飞今天受伤很重,急需自己的安慰,而以他的性格,只要自己今天能彻底地安慰他,他这辈子应该不会负了自己……
迅速地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冰非墨毅然决定让范飞彻底地侵犯自己一次。
但她毕竟是第一次,自然不希望是躺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
初吻已经如此夸张了,初夜总得正常一点为好……
范飞听到这句话,知道冰非墨已经认可了自己的放纵,于是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顿时兴奋无比,抱着她就往卧室里跑。
只是他仍然有些头重脚轻,刚跑两步,就差点摔倒,幸亏冰非墨扶住了门框,才险而又险地稳住了两人的身子。
最后还是冰非墨把范飞给扶到了床上,然后关上了床帘。
“我先洗个澡……”冰非墨扔下一句话后,就满脸通红地冲进了浴窒。
冰非墨这个澡洗得有点久,等她包着大浴巾,从浴室里悄悄地探出头来时,发现范飞正端坐在床上。
“你……你没睡着?”冰非墨似乎有些失望地说道。
“我就是怕自己睡着了,让你跑了。”范飞嘿嘿一笑,然后正色说道,“冰儿,你放心,我是如假包换的处男,你不会吃亏的。”
“谁信你?”冰非墨脸一红,斯斯艾艾地走了出来,然后飞快地钻进了被窝里,背对着范飞,缩在了范飞的怀里。
“真的。”范飞认真地说道,“冰儿,我没醉,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如果我骗了你,就天打五雷轰!”
冰非墨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范飞那双火热的大手已经一把扯掉了她的浴袍,在她白皙嫩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着,贪婪地抚摸着,不一会便越过山峰,直奔那条小溪。
冰非墨的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范飞有些粗鲁的侵犯。
半醉半醒的范飞却不玩柔情蜜意和前.戏那一套,他一翻身,就有些粗鲁地趴在了冰非墨的身上,转眼间便兵临城下,胡拱起来。
“不是这里,这里是人家……撒尿的地方!”冰非墨闭着眼睛承受了一阵冲击,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
“那个……新手上路,业务不熟……”范飞满头大汗地说道。
他虽然看过一些艺术片,但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女人的身体结构也是很奇妙的,没有亲身经历过,确实是容易黑灯瞎火地找不着路,更何况范飞现在是半醉半醒之间。
冰非墨轻叹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终于确信范飞果然是初哥,于是满心欢喜地伸出手去,引导着范飞调整了一下角度。
这一回,范飞身子一曲一挺,便顺利地进入了冰非墨的身子,于是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
一朵鲜红的花瓣,也在此刻悄然地飘落在那张洁白的床单上。
范飞终于结束了他持续十七年的处男生涯,冰非墨也同时结束了十六年的处子生涯。
“终于破.处了……我也是爷们了!”
被那种特殊的湿润和温暖给包围起来后,范飞舒服得大声呻吟了一声,然后自豪地宣布道。
“范飞,你可别负了我!”
冰非墨也有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含着泪水,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伴随着终身厮守的幻想,渴盼着自己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牵着手走向白头,走向生命的终点。
听到冰非墨这句话,正在快活地冲刺着的范飞愣了一愣,然后无言地抱紧了身下那个柔软而洁白的身躯,把他的脸埋在那两座不算太大、却高高耸立在他生命中的山峰中央。
他想起了冰非墨是个孤儿,想起了她的可怜身世,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
半晌,范飞才低声地说道:“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五个字……”
“哪五个字?”冰非墨疑惑地问道。
“冰儿,我爱你。”范飞坚定地说道。
“范飞,我也爱你。”冰非墨死命地抱紧了范飞,眼里的泪水忽然不可抑止地流了下来。
她本以为,这辈子或许都得不到这句话了,可今天,奇迹却不约而至……
“冰儿,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永远的亲人,永远的男人。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也绝不负我的冰儿!”范飞继续坚定地说道。
冰非墨忽然哭得就像个孩子。
亲人……这是多么温暖的字眼,这是冰非墨渴盼了多少年的字眼。
她是一个从小就没得到过亲人关爱的孩子,被父母遗弃在街头的孩子,所以哪怕只是范飞的一句甜言,一句蜜语,也会让她深深地陷进去,不可自拨。
范飞心疼地吻去了冰非墨的泪水,但或许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所以她的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怎么也吻不干净……
于是范飞又动弹起来,越动越厉害,冰非墨的身子也跟着晃动起来,于是哭泣声便奇迹般地停止了,同时她开始小声地催眠自己――“我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
“这也行?我靠,真是服了你!”范飞忍不住大笑起来。
“还不是被你逼的?大坏蛋!”冰非墨娇嗔着掐了范飞一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笑作一团,气氛十分甜蜜,一点也不像战争片。
这一天,范飞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又从地狱重新爬回了天堂。
这一天,让范飞永生难忘。
第169章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酒劲就像潮水,是一波一波地上涌的。
一番床上运动之后,范飞的太阳穴又猛烈地跳动起来,让他的头一阵阵作痛,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飞哥,好点了吗?”冰非墨猫在被窝里,伸出双手,温柔地帮范飞按摩着太阳穴。
冰非墨的手有些纤瘦,有些地方还有些细细的青筋浮着,但她的手指却异常有力,按摩的穴位也很到位。她按了两分钟之后,范飞便觉得舒服了很多,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盯着冰非墨裸露在被窝外的双臂看了一会。
“妹妹,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躺在我床上,这成何体统?”范飞忽然严肃地问道。
冰非墨身子一颤,脸色忽然有些发白。
难道这家伙现在才从醉酒状态中醒过来?刚才的事,难道他全都忘了?
“老婆,我跟你开玩笑的呢。”范飞见冰非墨的脸色不对,赶紧一把搂住了她,还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倒有趣,开始叫我哥,后来叫我飞哥,上床时叫我范飞,现在又叫我飞哥,我都被你饶糊涂了。”
冰非墨这才松了口气,不禁恨恨地掐了范飞一把,有些羞涩地说道:“叫你飞哥,你既是我老公,又是我哥,等于我有两个亲人,这多好……”
听了这句话,范飞愣了愣,不禁怜惜地搂紧了冰非墨,轻轻地吻了吻她。
佳人在怀,范飞便肆无忌惮地闻着冰非墨的体香,忽然发现那原本如同夜来香一样的清香中,已经夹杂了一丝有些浑浊的味道,看来破了处的女人,体香味果然会立刻改变,正好印证了范飞以往的推断。
软玉温香抱满怀,刚尝过鱼水之欢的范飞,某个部位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啦,痛!”冰非墨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从范飞的熊抱中挣扎出来,有些艰难地走到了卫生间里去沐浴。不一会,浴室里便变得雾气腾腾的。
过了一会,浴室门忽然打开了,一张房卡从门缝里飞了出来。
“飞哥,我衣服弄湿了,你去我房间里帮我拿套衣服,好吗?”冰非墨躲在门后,有些羞涩地嚷道。
“哦。”范飞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坐起身来,草草地穿好衣服,捡起房卡,去了隔壁房间一趟。
他从冰非墨的旅行袋里拿了一套衣服,又拿着一个小罩罩傻笑了一会,还忍不住闻了一闻上面留下的淡淡甜香味,不禁又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回到房里,范飞把衣服放在床上,便看见了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
范飞看了半晌,忍不住有些虚荣地将床单取下,折成小方块,塞进自己的旅行袋里,当成战利品收藏了起来。
之后,他又摸了根烟点上,看着玻璃门里那个隐隐约约的窈窕身影,忽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想起了前几天刚和父母说过的话,自己说找了丁诗晨这个富家千金当女朋友,而现在,肯定要跟他们重新交待一番了。
或许正是潜意识里有了这个想法,范飞才这么心急火燎地和冰非墨一吻定情,否则他实在是没脸去面对自己父母的询问。好在冰非墨也长得很漂亮,自己的父母应该会喜欢她。
只是如何向父母交待清楚,却是一个难题。如果实话实说,范飞实在说不出口,毕竟那太伤自尊了。但如果说成自己甩了丁诗晨,恐怕会挨父亲两个大耳光……
如何交待还是小事,范飞更担心的是冰非墨的性格问题。毕竟她由于身世的原因,性格有些孤僻和冷傲,不太容易和人相处,虽然这段时间她在自己面前还是挺温顺,但对外就难说了,就比如对待馋公那样。这样一来,她能不能和自己的父母相处好,确实还是个问题。
当然,范飞相信自己能把她的性格调教好,让冰山女王成为一个阳光女孩。
只是冰非墨的催眠能力,却是让范飞担心的另一个问题。在异能这方面,她确实太强悍了。相对于丁诗晨之类的女孩们来说,她就不像一个正常人。当然,范飞自己也不是一个正常人,他们本就是一对妖孽组合……或许,这就叫孽缘?
“嘀……”
范飞正想着心事,馋公忽然推开了房门。
范飞和馋公住同一间房,刚从外面回来的馋公自然也没多想,直接拿着房卡刷开了房门。
“喂,别进来!”范飞心中一凛,本能地嚷了一句。
“怎么了?”馋公顺口答了一句,然后便看到了床上的那几件女人衣物,又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的淋浴声,顿时心领神会地挤了挤眼睛,低声笑道,“叫小姐了?多少钱一位?正好,陪我洗个鸳鸯浴……”
“别放屁,是冰儿!”范飞赶紧打断了馋公的话,然后黑着脸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房门前,把馋公推了出去,并反手把门给带上了。
“冰儿?她怎么在你这洗澡?”馋公赶紧退开了几步,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我刚才吐了,把她身上弄脏了。”范飞有些心虚地答道。
“她怎么不回她自己房间洗?”馋公又追问了一句。
范飞挠了挠头,觉得确实很难解释,而且这事似乎也没必要瞒着馋公,于是索性直说了:“有什么奇怪的?冰儿现在不是我妹了,是我女朋友了!”
“啊?”馋公的嘴巴顿时张得可以吞下三枚鸭蛋。
“不行吗?你不是一直希望这样吗?”范飞略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馋公,说正事吧,你查到那个人没有?”
刚才在床上,范飞询问馋公去哪了,冰非墨便把今天的事情经过告诉了他,说馋公已经去查这件事了。因此一见到馋公,范飞便赶紧追问起来。
“好好好,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这才是我的同道中人嘛!不过……你既然找了新女朋友了,还问旧的干嘛?喜新厌旧才是咱们的强项嘛。”馋公皱眉思索了一会,忽然挤眉弄眼地笑道,神情颇为猥琐。
“放屁,这是两回事!我不能受这样的气,吃这样的亏,我得报仇!”范飞咬牙说道。
“算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有什么好报仇的?”馋公摸着光头,神情古怪地说道。
“那不行,丁诗晨那里以后再说,她那个男朋友敢让我戴绿帽子,我一定要收拾掉他!”范飞一把抓住馋公的胳膊,不耐烦地问道,“说吧,那人到底是谁?”
“呃……其实我根本没查到什么。”馋公的眼神忽然有些闪躲起来。
“你不说是吧?”范飞咬牙道,“一会让冰儿给你催眠,我看你说不说!”
馋公看了范飞半晌,苦笑道:“你们强强联合了,就牛b了是吧?你还真把我当小弟使唤了?”
“正哥,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我今天够倒霉了,你就别往我伤口上撒盐了。”范飞无奈地换了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