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黑光的厉鬼俯冲着朝着老人冲过去,那猩红色的双眼散发着一阵阵煞气。
与此同时,金山的晃动已经不断开始加剧,隐藏在金山的鬼门关,大门的打开速度也不断增加。
越来越多的黑影从鬼门关里冲出来。
薛维站在老人身后脸色紧绷的看着这一切,当这厉鬼出来的时候薛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这厉鬼和普通厉鬼不一样。
人死后为鬼,鬼魂七天之后会进入鬼门关。
如果在七天之后不进入鬼门关,将会变成游荡在世间的孤魂,但是哪怕进入鬼门关之后,鬼也会发生变化,一方面是向好的变化,来到地府后,鬼会按照生前一样的作息化为地府的一位居民,或转世,或生活,甚至可能成为鬼修。
但是另一方面是恶的变化,当怨恨积累的到一定境界,鬼将会变化厉鬼,厉鬼也可称之为鬼修中的邪修。
地府中的厉鬼薛维见过无数,可是身上的杀意和地府之中完全不是一种概念,比普通地府中的鬼魂更加的暴虐。
“怎么回事?这些厉鬼该不会都是从地府之牢里逃窜出来的?不,不对劲!”薛维眯着双眼看着天空的黑色身影。
老人蔑视一笑。
锐利的双眼散发出一道精光。
“剑来!”
老人低喝一声。
一旁的茅草屋瞬间被一道被金色的光芒一分为二。
无数稻草漫天飞舞,只看到在稻草背后,一柄白金长剑漂浮在半空中。
这白金长剑造型奇异,剑柄处和剑身仿佛融为一体,剑身之上有着神秘的铭文烙印,当这柄剑出来的刹那,薛维神情不禁略微恍惚。
对于这柄剑薛维内心只有一个感受――尊敬!
更让薛维震惊的是,这把白金长剑竟然达到了高级灵器的级别!
一个凡人能够手持一柄高级灵器,难道这就是千年前最强宗门的底蕴吗?
白金长剑凭空飞到老人手中,当老人握住剑柄的刹那,庞大的灵压顿时朝着周围弥漫。
七魂聚灵!
这个老人足足达到了七魂聚灵的恐怖层面。
而且根据老人体内的灵力波动,恐怕而且是在七魂聚灵圆满的状态,随时踏入八魂聚灵的阶段。
以目前的这个世界能够达到七魂聚灵的凡人可是少之又少啊,眼前的人宗传人竟然达到了七魂聚灵!
“想要吞噬我?上一个这么说的早已经死在了我的剑下,作为鬼门关的之中的鬼物,来到人间是你最大的错误!”
说着,老人话音一转,右手手持长剑随手一挥。
一道长长的剑影凭空出现。
那厉鬼显然没有想到这剑影会出现的如此之快,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悄然的一分为二。
在面对七魂聚灵,一个二魂聚灵的厉鬼那不是找死吗?
可是还不等到松口气,整个天空直接被无数的黑雾覆盖。
一道道黑雾横飞,恐怖的煞气几乎要笼罩整个金山,如果没有金色法阵镇压,恐怕如此之多的厉鬼逃出鬼门关,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面对成百的厉鬼,老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那样子仿佛习惯了一样。
老人纵身一跃来到半空中,顿时,老人宛如变成了风暴的中心点,天空中的鬼物瞬间朝着老人涌过去。
“道友,还请进入草屋躲避一下,待老夫斩杀这鬼物在和道友感悟这天地!”
说着,老人直接开始进入了狂暴模式。
几乎每一剑挥出都伴随着无数鬼怪从空中掉落。
薛维能理解老人的做法,无疑是不想让自己受到牵连而已,毕竟自己一个三魂聚灵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个修为确实多多少少有点寒酸。
可是就算薛维想躲,这些鬼物也完全不给自己机会。
因为已经有两只厉鬼盯上了薛维。
这两个厉鬼无疑都是二魂聚灵,等等,薛维似乎发现了一件事,这些厉鬼几乎全部最低都是二魂聚灵!
最高的也只不过是四魂聚灵而已。
难道鬼门关有限制吗?只允许最高到四魂聚灵的厉鬼才能出来?
很快,这个想法顿时把薛维打脸。
紧接着,除了漫天黑光之外,一道道红光也随之涌现!
大道之瞳施展,当看清红光内部之后,薛维瞳孔一缩。
那是一个个身穿红色盔甲高大武士!每一个武士几乎都两米之高,红色盔甲由红色和暗红组合,头盔顶部,有一穗红缨票务,腰间飘荡着残破红布,手持狰狞战斧,战斧高约一米半至高,诡异的纹路宛如血槽一般宛如一个长长的鸟喙,上面镶嵌两颗红色宝石,不,是不知道究竟那是宝石还是一对红色的眼睛。
五魂聚灵!
这些红色铠甲的实力竟然达到了五魂聚灵!
嗖――
一道黑光径直朝着薛维冲过去。
薛维下意识一躲,一道黑光几乎擦着薛维的脸颊划过。
这股气息!
薛维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看到一个狰狞厉鬼早已经来到薛维面前。
噌――
薛维手中出现一道金红的红光。
大日剑出现!
大日剑那巨大的剑身上燃烧着剧烈的火光。
“妈的!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单手手持大日剑猛地朝着前方抡过去。
咔嚓!
巨大的大日剑硬生生的从那厉鬼的身体一分为二。
可是随着大日剑的出现,漫天的鬼怪仿佛变得非常不安,甚至变得无比暴躁。
天空中的厉鬼完全没有理会老人径直朝着薛维冲过去。
远远看去,此时漫天鬼怪的数量已经达到了二百有于。
尤其是那红色铠甲武士的数量也足足五六十左右。
尼玛!那可是最低都达到了四魂聚灵的恐怖恐怖实力。
薛维就算是在逆天,也不可能一次性对付如此之多的鬼怪啊!
跑!
打不过就跑!
现在天空中那老头是薛维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本来薛维还对老头的话感到一丝怀疑,什么叫我走不了了,直到现在,薛维才发现,今天确实留在金山走不了了,甚至如果搞不好很有可能就葬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