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珊被冯蓝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两人在一起睡觉的日子多了,曾经凌珊珊因为好奇为什么年龄一样大的冯蓝胸部比自己的大,屁股比自己的圆而经常掀开后者的辈子,每次都是冯蓝躺在床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勾着手指,对不服气的凌珊珊笑道;“想要吗?那你就挣点气,尽快将自己的胸部揉大,屁股拍圆吧!”而这些年凌珊珊确实是这么做的,但似乎还是赶不上,到最后索性凌珊珊也不逼着自己了。
所以没人比她更熟悉冯蓝的睡觉习惯了,但今天她竟然发现冯蓝会在睡觉的时候搂东西,她可是知道冯蓝从小到大,连枕头都没抱过啊!怎么今天发-春了吗?
“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被凌珊珊无理由的如此问道,让冯蓝有些惊慌失措,但极力克制道;“你发什么神经?让老娘看上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放屁!你跟我说你现在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啊?”凌珊珊几乎快哭了!
“你...你个死丫头!你一天是处女,老娘就还是处女!”冯蓝一脸的不爽,并且让自己的生气掩盖自己的惊慌。
凌珊珊看了看冯蓝好久,这才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重新钻进冯蓝的被窝,沉默了好久之后,使了好大劲都没把将头藏进被窝的冯蓝拉出来,但一脸思索模样的说的一句话,让冯蓝一脚将被子踢飞了。
“木凡那小子又抢别的女人了!”
第140章老人,女人和村民
短短的三天过去了,整个燕京陷入了一种安静的氛围,而这种安静的创造者就是屈天道,这个在燕京地界几个老家伙眼中最为老不尊的老头,之所以安静就是因为这几天他发了疯的寻找绑架自己孙女的疯子,
第一天将燕京所有的地下黑势力翻了个底朝天,导致燕京所有黑帮所属的娱乐会所全部停止营业,这给燕京所有的市民,不管是上流社会,乃至平民都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第二天将龙家所有的能动的人都撵出去找那个疯子,老家伙放出话,谁能找出这个绑架自己孙女的疯子,可以答应他一个任意的条件,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让所有了解屈天道的家族动员了自己所有的资源,这一天燕京的人员流动超乎想象的异常增多,交通出现拥挤,网络开始紧张,甚至平民都开始了“一个刺杀了国家领导人的逃犯正在被通缉”的谣言。导致几个一直关注屈天道老燕京的老家伙破口大骂。
第三天,已经连续几日没合眼的所有龙家人在找不到这个疯子后,再次迎来了屈天道的痛骂,这一天被人们认为是龙家有史以来最耻辱的一天,但是却是燕京有史以来第二次最动荡的一天,因为这天开始,整个华夏国的各地黑势力纷纷涌向燕京,是个傻子都知道,他们是自愿来响应屈天道的号召才来的,而无疑使得整个燕京陷入了压抑的氛围当中,真不知道这天是那个被外界广泛誉为疯子的不幸,还是人们的不幸。
第四天,黎明刚刚降临,被誉为燕京最黑暗的一天将要开始的时候,屈天道却独自来到了牛乾的世外夜总会,对着一脸苦涩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的光头牛乾说道;“转告那小子,老子老了走不动了,不跟他这小王八羔子一般见识,放了我孙女,以后我见到他下手轻点就是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一个长辈对一个犯了错的后辈的原谅口吻。牛乾哪里敢反驳半句,头只能跟小鸡食米一样,使劲的点头。唯恐这老头找不到木凡拿他来开刀。
此话立即被传了出去,之前还花费大力气帮忙找疯子的家族顿时焉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钱花了也只是白花,吃了亏也只能发发牢骚。那正大批涌进燕京的黑势力也一哄而散,来得快去的也快,让安静而气愤压抑了几天的燕京顿时沸腾了起来,这个将燕京刚用大火点着又立即用一泡尿浇灭的老头,让无数人气的跺脚而倍感无奈!特别是京城的几个老家伙将他再次从头到脚骂了又骂!
冯蓝自从被木凡从绑匪手中解救回来后,就基本进入了闭关式的生活,除了每天翻阅各种自己的智囊团收集回来的对手公司的资料外,偶尔会拿笔在一级秘密文件上写出木凡俩字,而当凌珊珊告诉木凡在外又抢了女人之后,虽然这几天每天都会从凌珊珊哪里得到最新关于木凡的坏消息,但她每天还是会画一个简单的小人,写上木凡的名字,然后用笔狠狠的,在小人的双腿之间插个洞!当然这种方法虽然让不清楚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情况的冯蓝解恨了,却不知道这些一级保密资料到最后成了她最美好也最悲催的回忆。
好几天没见到木凡的赵婷婷,在医院中过着无聊的生活,不抱怨,不生气,只是时常会一个人看着天花板陷入静静的发呆,每当听到有脚步声,虽然明明知道不是木凡的,因为她能听出木凡的脚步声,但还是会不自觉的扭头看向门口。也会经常对着木凡买的苹果说一些悄悄话,然后一脸开心的慢慢的一口一口吃下去,好像吃完这个苹果,木凡就会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但人们只知道有个傻子绑架了疯子的孙女,却不知这傻子到底是什么人,也只有上流社会的几个大家族知道一些内幕,而自从上次从柳家回来就没再回去过的柳芳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也不会去关心这些,只是龚成莲给她打了个电话问起了木凡的下落,让好几天都没联系上木凡的柳芳很是纳闷,但只是抱怨了几句后,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香水上面。当然这段时间李晨曦跟许多员工的无精打采也只是让柳芳对木凡的能力增加了一些肯定。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射进了一所竹屋内,很宽敞的竹屋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感觉,但谁知道这里曾经住着一位能翻江倒海的龙,时过境迁,如今已物是人非,少了许多生气的竹屋,多了些许冷清。
此时房间内的一张大竹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凌乱的长发,身子几乎趴着,半边脸都压在了床上走了形,可想这女人的睡姿有多抽象。女人的脸庞一般,只是眉毛好看的异常,最重要的是其身材极好,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的紧身铅笔裤,肉色短袜,即使穿戴整齐,也给人一种诱惑的冲动。此时如果从上方看的话,你会发现这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睡美人油画,只是更让人,或者说更让所有的男人都心灵饥渴的是,这女人的嘴角还留有口水,而此时就有一个男人能有幸欣赏到这刻的风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直到阳光走到这张竹床,刺痛了女孩的眼睛,女孩这才翻了个身,扭动了一下身体,缓缓睁开双眼,睡眼朦朦胧,模模糊糊看了看四周,晃了晃脑袋,然后习惯性的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但刚擦完,眼角的余光就发现了一道视线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女人并没有惊慌,而是转脸看向视线的主人,一个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衣,蹲在地上抬眼看着自己的男人,
“看够了吗?我睡觉流口水就那么好看吗?”女人平淡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就是下床,走到门口,拿起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梳起头来。
男人缓缓站起,似乎身体不适,动作不敢摆大,只是耸了耸肩,“不好看!不过你睁开眼的那一刻,你的眼睛最漂亮………”
“你蹲在哪里几个小时就是为了看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女孩随意道,男人没有回答。
两人一直这样已经是第四天了,而他们正是木凡跟木凡绑架来的屈楚轩,不过看现在两人的情况屈楚轩倒是不像被绑架来的,更像一个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妻一样,平淡而安详。
这里是卧龙村,离开后木凡第一次回来,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无疑是最好的藏身之所,即使有几个能打听到这里来的外人,也都被很热情的骗走了,也只有在这里,木凡可以不用担心任何意外的情况发生。
准备好的早餐端了上来,在安静中两人解决完毕,照常木凡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收拾好碗盘,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木凡这才蹲在房屋门口的门槛上,靠着门框抽烟,那姿势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悠闲的望着院落的某一处,一口一口,而此时屈楚轩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门口木凡的旁边。
后者手里拿着四五个水晶瓶,里面放着各不相同颜色的液体,看着让人爱不释手,当打开瓶盖的时候,那从里面溢出来的香味更是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屈楚轩这个从五岁开始学诗书,十岁谈的一手好古琴,十二岁跟着爷爷去了趟峨眉山,一住就是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她的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每天起来找山上尼姑庵的师太学习相术,不肯走,最后爷爷逼着师太给了她一本相术书,这才肯跟爷爷回家,而之后的这些年,除了跟爷爷出去走动之外,便是往返于峨眉山跟家,而自从十二岁后就一直说话做事平淡如水的她,这次头一次露出了孩子一样的心态,将四五个水晶瓶来回在手里把玩着,还时常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一闻,或者倒在手上,衣服上,而这些都是木凡曾经亲手调制的香水。
屈楚轩将其他的放在腿上,右手拿着一个放在太阳底下照,很久后,看着阳光下迷人的蓝色液体淡淡道;“你当时就是用这个骗我爷爷的?”
木凡依旧沉默,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
屈楚轩又换了一瓶,过了好久再次开口道;“这段时间外面估计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带我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你总不能躲我爷爷一辈子吧?你要知道我离开的时间越久,你将来的结局会更惨……”屈楚轩没看木凡,只是拿着小瓶晃了晃,似乎那流动的红色液体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木凡依旧不吱声,
屈楚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走到了院子里,四处望了望,因为这里是山顶,所以透过竹门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清凉的威风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吹来,哗哗的树叶婆娑的声音很好听,竹林摆动的姿势也很动人,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者山上的新鲜空气,屈楚轩重新睁开后,望向门口还在蹲着抽烟,眼睛懒散的盯着自己的木凡淡淡道;“这里我很喜欢,只是是你的家,我就不想住了,木凡,你还是让我走吧,我不喜欢跟你待在一起……”
此时木凡慵懒的眼神里突然有了一丝光亮,抬头望向屈楚轩那张平静的脸,好奇道;“你眼睛真的很漂亮,让我亲一下呗!”
被木凡突然的调戏,屈楚轩并没有生气,对别人好奇自己的眼睛,她已经习以为常,木凡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没有加以理会,屈楚轩准备出去走走,既然暂时不能离开,那就先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景色。
此时木凡的电话响了,是牛乾的,一分钟过后,木凡挂上了电话,嘴里咒骂了几句后,便是站起朝着正往外走的屈楚轩追去了。
“等等…..”
“干嘛?”
“睡觉!”
还没等屈楚轩反应过来,木凡就将其打晕过去,扛起来就往山下走去。
自从木凡离开后,村子里就没有了往日的安详,但生活依旧在继续,只是从木凡离开这个村子的那一刻,这种生活的方式就已经在改变了,只是改变的悄无声息罢了,这次回来,木凡吃了个百家饭,喝得酩酊大醉,差点让几个青梅竹马给轮-奸了。还好被几个家长及时拦住了,木凡这才保住了名节。
只是在木凡大醉后,村子里所有的家长都聚齐了,大家在一起说了好多话,有笑的,也有落泪的,当然这些木凡都是不知情的。最后年龄最长的老摸说了一句话;“木凡啊,你可不能等我们都老了啊…….”
第141章 男人,小男人,男人!
“大哥,你真的不去燕京一趟?”
“呵呵…怎么?你觉得我该去一趟?”
“是啊,这丫头都好几天没音信了!让人着急啊!那小子我接触过,说实话,我摸不透…..”
“放心吧!老头子在那,你有啥不放心的?如果老头子都不管用,那我去了不是也白搭?”
“我不是不放心爷爷,我是不放心那小子!”
“好了,来,我们接着打!”
此时在东北松花江边上的一处果园里,已经满身是汗水的两个青年再次赤裸着上身厮打起来,其中一个足足有一米九的青年,全身肌肉绷紧,那强壮的双臂仿佛两根树干,发起力来如铁臂一样,坚不可摧!而当其跳跃起来,那松软的土地更是留下深深的足迹,笨重的身体,动起来却如脱兔般灵活,短短十分钟让另一个看上去三十左右的青年气喘吁吁,两人在果林内追逐缠斗,最终在对方跃起一丈高,朝下势不可挡的强势一拳下,年龄大的青年双手交叉挡住,但却生生被比退了好几步,还是没站稳,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而结束。今天已经是他被对方击倒第五次了。
年轻点的青年落地,对着对面地上坐着懒着不站起的男人摇头笑了笑,而此时在男人眼中,这个背对着阳光,而越发显得高大的青年,已经达到了让他仰视都看不清的高度,而他就是东北近几年的新秀,这片领域的王者――楚王!
体力稍微恢复一些的男人,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苦着脸走到屈楚歌的跟前,再次渴望的眼光看着对方道;“大哥,我还是不放心楚轩…..”
已经穿上了一件衬衫的屈楚歌背对着男人道;“最近二十年来,华夏也多多少少出了一些能人,除了曾经在苏杭崭露头角的木血刀外,值得我注意的也就是这个疯子了,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不是一个单纯的流氓,可能比流氓要好点吧!放心吧,我会见到他的,到时候丫头的事情会一块算的…..”
看着离去的高达背影,男人拿过来衣服,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一根香烟,点燃,蹲在一棵果树下默默的抽起来,那神情跟一个老果农没什么两样,如果木凡见到的话,一定会认出他就是曾打过一次交道的曲迪!
燕京大学校园的一处二层小楼内,两个老男人坐在客厅内,一个坐在沙发上闷着头抽烟,平日里不曾离手的旱烟袋异常的收了起来,只是手上拿着一个更大一号的竹筒似的水烟袋,没抽几口,就咕噜噜的吸水声,而一旁是一个也老大不小的小老头,献媚似的在旁边不断的加烟丝,这烟丝都是教育局的领导特意从国外给带回来的,看那模样似乎老家伙第一次抽着水烟袋,美滋滋的跟个孩子一样,这一大一小两个老头就这样形成了一副滑稽的景色。而另一个老头则端着茶,欣赏着墙壁上的那副宋朝的《百鸟图》,他们正是来做客的曲同才和屈天道,那个小老头自然就是这燕京大学的一号人物顾永年。
顾永年坐在曲同才身旁,弯着身子,满脸的兴奋劲,这副嘴脸如果被学校里的人看见了,估计吐血的都能流出一条浏阳河来。
“曲叔,屈伯,您二老老长时间没来燕京了吧?哎,要不是上边那帮王八蛋这几年让我整顿校风,我早就去看您二老了!”顾永年笑着,脸上的褶皱成了一朵狗尾巴花。
曲同才抽了一口停顿了一下,斜眼看着身旁的顾永年,笑骂道;“就你小子会说话,比你爹强多了,你爹要活着,还真不会比你有出息咯!”
“可要不是我爹当年跟着您跟屈伯,也不会有我今天……”顾永年看了看曲同才,又回头看了看一直眼睛都没离开过那副《百鸟图》的屈天道,语气感慨万千。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谁都没有说话,气愤有些尴尬,当年顾永年的老爹原是曲同才的一个得力手下,一次遇到意外的刺杀,他老爹替曲同才当了一枪死了,那时候顾永年也老大不小了,只是后来屈天道离开后,给政府中认识的一人说了谈了一次,顾永年这才走上了一条正常的路,也算这家伙上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才混到了现在厅长一级的燕京大学校长的职务。
顾永年知道两位长辈不喜欢听这些感恩之类的话,立即转口低声说道;“屈伯,这段时间我也查了一下那小子的下落,只是没有一丝头绪…….”
屈天道此时正想喝茶,被子却已经空了,无奈转身看向顾永年,顾永年立即站起接住被子就是去续水了,等重新喝了口这第一次喝过的外国红茶,屈天道再次望向那副《百鸟图》,好奇道;“永年,你这幅画什么时候挂上的?”
听到屈天道莫名的话语,顾永年第一次有种跟不上节奏的感觉,恍惚了片刻后,这才回答道;“有三年了吧,是国画学会的一个朋友特意从外地淘来的,据他说这很可能是宋朝《百鸟图》临摹最完美的作品,经过考证,虽然是现在的作品,但他当时可是花了三百万才拍买回来的!”
听到这话,屈天道眉头莫名的微皱,一脸好奇的看了看眼前这副画,淡淡道;“这画这么值钱?可我觉得丫头临摹的作品中,这副也不算是最好的啊……”
此话一出,曲同才愣了片刻,随后哈哈大笑起来,顾永年更是嘴角狠狠的抽动,活了这么大,也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的波澜,但今天还是让屈天道给震住了,那感觉就跟被爆菊了一样!
顾永年平复了好久后才够着头看向背对着自己品茶的屈天道小心翼翼问道;“屈伯,您说的丫头是指楚轩吗?您….不会看错吧。”说完这话,顾永年就后悔了。此时胆战心惊。
屈天道并没有顾永年想象的那样有些生气,只是问道;“下面的落款不是“轩叶秋”吗?”
“是啊!”顾永年使劲的点头,哪里还有半点老校长的风范。
“那是平日楚轩临摹字画的落款,那颗印章还是我亲自刻的呢,只是我还是好奇,这幅画真的这么值钱?”屈天道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一旁顾永年那大起大落的神情,神经质的呢喃着。
在门外此时正站着一个小青年,身材不高,样貌清秀,他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并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嘴里还不是的咒骂几句,那被骂的对象似乎就是屈天道。
“永年,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给我弄一张上好的古琴,最好是那种红木做的,还要几副字画,要真的,越老越好,我本来没钱,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家里丫头临摹的那几十幅字画还能卖点钱,然后用来买这些真家伙,你有这样的渠道吗?”屈天道回头正眼看向已经脑袋短路的顾永年。询问道;
“……..有!有!我这就打电话去!”
屈天道近些天第一次露出了笑脸,曲同才依旧咕噜噜的抽着水烟袋。
“姑姑,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坐在这里发呆啊?你不是想男人了吧?没出息!”
此时龙家大院内前厅的台阶上,龙葵托着腮,安静的坐着发呆,此时身后一个一米高左右的男孩,背着双手,低头看向发呆的龙葵,一脸长辈的神情叹息道;
龙葵并没有生气,回头看了看这个让整个家族都爱不释手的男孩,用手拍了拍身旁的台阶,示意男孩坐下。男孩耸了耸肩,坐在了龙葵的旁边,挺直了背,抖了抖肩膀,侧脸看向无精打采的龙葵,淡淡道;“给,借你个男人的肩膀靠靠!”
一身花边连衣裙的龙葵,眯着眼睛,在阳光照耀下,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此时听到男孩的话,很开心的笑了,伸手敲了敲男孩的脑袋,笑道;“你也算男人啊?”,
男孩立即绷紧了脸,打掉了龙葵拍到自己脑袋的手,严肃道;“老爷爷说过,龙家的男人,打从生下来那一刻,就要做好承担家族的重任的准备,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姑姑怎么能说我不是男人呢?”
龙葵哑然,随即伸回了手,笑道;“好好好,我们家龙阳已经是男人了行了吧!”龙葵继续双手托着腮,望向大门。眼神迷离。
龙阳看了看龙葵,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眉宇不自觉的弯成了一道月牙,片刻后突然展开,圆圆的小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龙葵道;“姑姑,你不会是想那个疯子了吧?那可不行,虽然那家伙有股我熟悉的味道,但以我目前对他综合评价是――他不是个好人,而且还有点流氓!我们龙家的女人可不能喜欢这种人!”
听到龙阳的话,龙葵差点气疯,跟一个像长辈一样说话的小孩子对话,真是一种折磨,龙葵转身看着愁眉不展的龙阳,苦笑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他身上有股我熟悉的味道罢了,一种亲人的感觉!懂吗?”说完,龙葵还用手使劲的晃了晃龙阳那瘦小的身材,使得后者东倒西歪,但其面部表情依旧严肃。
“暂时不懂!”过来好久好,龙阳才淡淡道;刚要起身的龙阳,接着一股风迎面吹来,很自然的吸了吸鼻子,随后龙阳歪着脑袋,片刻后看向发呆的龙葵道;“姑姑,我问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恩不,似乎是两道….”
此时一阵风吹来,树叶莎莎作响,偶尔飘落一片泛黄的落叶,两道人影紧挨着靠在一棵上。已经过了很久了,知道太阳升到了中天,男人才转过身,面对着还熟睡的女人,看了好久后,才喊醒了对方。
“起床了?”
女人将脸转过去,依旧熟睡。
男人没办法,使劲的晃动对方的身体,“你再不起来,我就脱你裤子了啊!”
“恩,恩?”女人突然睁开眼,愣了好久后,才看清眼前的情形,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并没有什么给对方任何担惊的表情,已经平淡的让人发指!只是当女人想要伸懒腰的时候,颈部突然传来一阵酸痛。
女人柳眉挑起,平静的看着对方道;“你除了打晕我就不会别的了吗?”
看着这个让自己越来越觉得神经的女人,没好气道;“简单!安全!可靠!”
女孩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缓缓站起,由于睡的久了,腿有些发麻,所以双手扶着树干过来好久才敢下脚,走动了几下,没事了这才重新看向木凡,淡淡道;“这是哪里?你干嘛带我来这里?”
木凡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指了指女人后方不远处,无所谓道;“你后方不远处就是龙家,你爷爷应该会在这里等你,我就不把你亲手送给他了!免得你爷爷又发疯!”
说完,木凡便是转身朝着树林外走去,头也不回,果决而微带落寞。
直到看着木凡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屈楚轩才呢喃道;“好男人也坏,坏男人也好,好坏不分,不分好坏,有喜有悲,悲多喜少,有情似无情,有意却无意,不好不坏难分开……..”
第142章为什么不要我?
燕京的生活就像一个巨大的吸尘器,无论这里曾经起了怎样的漫天沙暴,不过几天,一切都会归于干净。也只有几个掌握着吸尘器的家伙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