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染和宋欢欢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不一样,她从小有磕有碰,和普通人家的女孩没什么两样,自然也娇贵不到哪里去。
可慕斯年之前接触过的都是些千金大小姐,这普通女孩的坚韧恰是他理解不了的。
他也不反驳宋轻染的话,只说:“那也要处理,你可以娇贵些的。”
娇贵?
宋轻染在心里嗤笑。
那些娇贵的都是有人爱的,像她这样的,谁给的资格娇贵?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丝毫不显,宋轻染状似开玩笑般的,说:“什么啊,太娇贵了会烦的。你可别教坏我。”
闻言,慕斯年不说话了。
他破天荒地回想了下记忆中那些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们的做派,会烦吗?
要接触多了的话,好像是会有点儿。
不过女人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沈家离慕斯年的住处并不十分远,司机开的又快,没一会儿便到了。
慕斯年叫来一个女佣,让她拿冰袋帮宋轻染冰敷,一会儿再上点药。
可宋轻染的脸现在正是最疼的时候,冰袋触到肌肤瞬间,更是冰火两重天,那感觉直冲天灵盖。
猝不及防地,宋轻染没忍住,低低‘嘶’了声儿。
一旁的慕斯年听见了,略带责备地扫了眼女佣,伸手接过冰袋,说:“我来吧,你去做别的。”
他动作轻柔地将冰袋贴上宋轻染的脸颊,温声道:“疼了就说出来,我放缓些力道。”
“嗯,好。”宋轻染应了,之后却没再出半点声音。
慕斯年坐在宋轻染旁边,微侧着身子,两人靠的很近,宋轻染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像是雨后森林里的味道,清新冷淡,很好闻。
趁他不注意,宋轻染动作很小的吸了下鼻子。
冰敷了二十多分钟,慕斯年起身去医药箱里拿了管药膏,用棉签蘸了涂在宋轻染脸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冰敷后抹在脸上感觉非常好,宋轻染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最后一点涂完,慕斯年把剩余的药膏递给宋轻染,起身,说:“好了,晚上回去再涂一次,明天就能消肿了。”
宋轻染太久没得到别人的关心了,慕斯年这样煞有其事地教她病了要吃药才能好,倒让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干巴巴地道谢:“好。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慕斯年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我叫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微沉着脸,提醒道:“以后别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了,乖乖站着被人打可不是你的性格。”
宋轻染的脚步顿住,半响,才低声说:“知道了。”
*
宋轻染走后,赵恪过来,和慕斯年汇报了下他调查出来的结果。
“先生,宋小姐脸上的伤是沈家二夫人孙以曼打的,她怨恨宋小姐害孙家绝了后。”
闻言,慕斯年不悦地皱起眉头,道:“沈家?不敢动南宸风,就来欺负一个女人,还真是会挑软柿子捏。”
赵恪附和:“宋小姐看着……是好欺负了些。”比起她来,南家简直就是块铁板。
慕斯年却是想到什么,慢悠悠地嗤笑一声,说:“真是巧了,我也喜欢捏软柿子。”
赵恪察言观色:“先生的意思是……”
慕斯年敛了笑容,吩咐:“就先拿沈家开刀吧,送他们份大礼。”
赵恪恭敬地应:“是,先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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