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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BecauseI’maf**kingdegenerate

谈笑 皮埃尔 10317 2024-06-30 14:16

  傅谈笑握着缓缓震动的自慰棒,小声地哼着。

  虽然她闭着眼,但却清晰地意识到沙发上方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王棋很快就感到不满足,让她“Makeitquicker.”

  她睁开眼,咬住下唇,细长的手指在开关附近拨了拨,妩媚地看着他,“Likethis?”

  “Hellyeah.Keepgoing.”他满意地催促,抚摸着肉棒的手也快了起来。

  她躺着,他站着,他的阴茎就在她鼻子正上方,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上面有一根突出的血管,从她的角度看格外地粗壮,阴囊附近一直延伸到腹股沟有一层棕黑色的阴毛,被主人修剪得很体面。

  她看得口干舌燥,用眼神和言语乞求,“Iwantdaddy’sbigcock.Umm.Fuckme.Ummmm…”

  她把强度又调大了些,空着的手试图一次捧住两只奶子。

  “Notyet,kitty.I’lltellyouwhenyoucangetit,”他把她捧着奶子的手拿开,“andyouarenotallowedtotouchyourselfwithoutmyorder.”

  她咬着嘴唇,快感聚集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她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而高昂。

  他忽然伸出手,把振动棒抽了出来。

  她不满地蹬了两下,委屈地瞪着他,控诉道“Iwasalmostthere!”

  “Iknow,sweetie.”他坏笑,“Youaregonnathankmelater.”

  他单腿跪下,把肉棒凑到她唇边,“Beagoodgirlfordaddy.Swallowit.Allthewaydown.”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温柔地用双唇包裹住他,舌头在刚才看到的血管附近来回舔舐,他爽得哼了一声。

  她不时往上看他的表情,红唇被他的肉棒撑成一个“o”形。她尽力地把他全部容纳进去,他的龟头几乎碰到她的喉咙,和嘴唇相连的柔软湿润的口腔粘膜在肉棒根部滑动。

  他闭上眼,舒服得头皮发麻。

  他用了身体里所有的自制力,才把自己抽出来。

  她疑惑地舔舔唇,“Lucas?”

  “That’showyouaddressme?”他严肃地问。

  “Daddy…”

  “Good.Spreadyourlegs.Youdonotmakeyourselfcumwithoutmypermission,remember?”她的两条腿因为欲求不满而紧紧地夹在一起,他看在眼里,却不疾不徐地折磨她。

  他把自慰棒再次塞进她身体里。这一次他来掌握节奏。

  他把节奏调到足够快,足够强,能让快感再一次涌起,却又不足以让她真的高潮。

  每每她有要高潮的迹象,他就把开关关上。这样重复了叁次。

  她哭起来,“Youcan’tdothistome.呜呜呜……”

  他赶紧把玩具扔一边,抱起她,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眼睛和鼻子。

  她哭得鼻子都皱起来,还用双手把眼睛捂上。

  他着急地哄她,“Iamsorry,babe.Iamajerk,ashithead.I’msosorry.Tellmewhattodo.”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他都吓软了。哼。

  她气哼哼地说,“Gethardagain.”

  “Itdoesn’tworklikethat,”他苦笑,“youfreakedtheshitoutofme.”

  看他这幅手足无措的狼狈样,她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她不是因为委屈才哭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也许是那一刻极致的快感和欲望,也许是被他注视和操控操控的羞耻,这两者交织在一起,她早已经有点哽咽,而一想到他比她小这么多,却对她做着这种事情,她就绷不住了。

  他很是愧疚地俯下身,吻住她的下面,试图重新取悦她。

  灵活的舌头在阴蒂上打转,两个指头缓缓地插入她的花穴,她被刺激得“啊”了一声。

  他更加卖力,舌头从打圈变成按压,指尖进出得更快,在出来的时候故意刮一下她的敏感点。

  她腰向上弓起,爽到语无伦次,“我不行了,我想尿尿,不要了,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Letgo,babygirl.It’sOK.Iwantyouto.Cumforme.”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回想了一下,好像除了阴道里往外喷了很大一股水以外,尿道里也出来一些。

  她难堪地推推他的额头,试图让他起来,“Lucas,don’t!Thisisnotwhatyouthink!”

  他把手指抽出来按住她,用舌头勾了一点她的汁水尝,舔舔唇,又整个把嘴唇覆上去。

  他惊叹,“Lookwhatwe’vegothere.Alittlesquirter.”

  “Whydoyou…?”她顿住,羞得难以说出接下来的几个字。

  他舔舔嘴唇,坏笑道,“BecauseI’maf**kingdegenerate.That’swhy.”

  她面色潮红,眼睛睁开又闭上,精疲力尽。

  “ShouldIbeworriedorflattered?”他微笑的样子就像是在嘲笑她。

  她佯装生气地抬起脚踝作势要踢他,被他一把抓住按在嘴边亲吻。

  他躺到她旁边,微微喘着,胸膛上全是汗,性感得要命。

  这也难怪傅谈笑反应这么大,她经历过的伴侣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而且越往前的床技越糟糕。而王棋从13岁就开始体验性,到21岁时已经是出道8年的老司机,做过的爱搞不好比她看的文献还多。

  很多男人有一种迷之自信,以为能做活塞运动就叫“活儿好”。不会接吻,不会前戏,不会找角度,不认识敏感点,误以为做爱=阴茎插入阴道。想到这里她就想叹气。

  她懒懒地蜷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无意识地划着,“Lucas,Iwasn’tbeingmad.It’sjust…youaresogood.Iwanttohavesexwithyou24/7.”

  他把脸埋在她头发里闷笑,“Iwantedtohavesexwithyoutheveryfirstdaywemet.”

  “Thegroupmeeting?Youpervert.”当时她被分到的任务是辅导本科生的期中论文,在分组结果出来以后她召集他们开了个会,那是傅谈笑第一次看到王棋。

  “No,”他笑了,“that’snotthefirsttimeI’vemetyou.”

  “It’snot?”她有些诧异。

  “TheBrianJonestownMassacre’slive.Youwerewearingthislittleblackdress.”

  傅谈笑想起来了,疑惑道,“Idon’trecallseeingyou.”

  接着又惊喜道,“Youlikethemtoo?Whatelsedoyoulikethatyouhaven’ttoldme?”

  王棋微笑,“Youreallywanttoknow?”

  周六晚上9点,O2Arena,伦敦。

  傅谈笑一脸懵地坐在赛场前排,王棋竟然带她来看UFC的比赛,她这辈子第一次看人在擂台上打架。

  她环视四周,大家都很兴奋,看样子这是一场特别值得期待的比赛。王棋已经跟旁边的大胡子聊得热火朝天,还跟对方打赌说AndersonSilva肯定会赢。

  她捏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问,“WhatdoIneedtoknow,Lucas?”

  王棋搂紧她,跟她分析了一通形势:Silva战绩如何如何,出拳如何如何,躲避如何如何,MichaelBisping也不容小觑,他曾经如何如何……

  见她认真地听着,那架势像下一秒就要掏出笔记本做笔记,他莞尔道,“Justknowthattheyarebothworldclassfighters.”

  没多久场外就叫喊开了。四面八方的观众吼叫着心仪选手的名字,有的方位还传来一波一波的歌声。

  傅谈笑虽然不明所以,却也被这种热烈的氛围感染得躁动起来。

  MichaelBisping和AndersonSilva出场了。

  她看不大出来门道,只觉得前两轮Anderson要被动一些,Michael则更有攻击性。

  王棋凝眉看着,间或捏一下她的手。

  到第叁轮,局势明显白热化,Anderson开始反攻,两人脸上都染上了血迹。她攥紧王棋的手,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数秒之间,Michael被逼到护栏网边上,面对接二连叁的攻势似乎有些招架不住。Anderson跳起来,用膝盖猛击对手的下颌。观众席涌起巨大的声浪,Anderson直接越到护栏上跨坐着,兴奋地张开双臂。

  Michael满脸是血,被医生、教练、裁判包围住。王棋骂了一声“Jesus,man!Deancaneatshitasareferee.”

  傅谈笑看看王棋,又看看观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王棋对她说,“Bispinglosthismouthpiece,andthefuckingrefereedidnothingtostopSilva.”

  短暂地停顿后,比赛继续,傅谈笑暗自为Michael捏一把汗。

  想不到的是,即使明显被那一记踢膝所伤,Michael满脸是血却依然步步紧逼,在看似游刃有余的Anderson面前丝毫不示弱。是一种对待使命的坚韧与拼搏,好像海明威笔下的勇者,又好像史诗里面的战士。

  她眼眶渐湿。看Bisping挥拳,仿佛看见自己。

  宣布MichaelBisping胜利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王棋讶异地看向她,把她搂在怀里,呢喃“Bispingisatruelegend.”

  读博士并不容易,她是自我要求严格的人,不允许自己交出糊弄的论文。屡屡走弯路,做无用功,弃用前面的成果。时常感到自己不够好不够聪明,仿佛在和一个无形又无敌的对手在战斗。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但看了这场比赛以后,她觉得大家都一样。人,放弃了战斗,才是真的输了。

  她抽噎着回应,“Yes,heis.”

  旁边的大胡子够过来说,你男友赌输了,本来欠我20镑,不过如果你能笑一下,我就可以免除你男友的债务。

  傅谈笑笑起来。大胡子拍了拍王棋的肩,说“Youarealuckyman.”

  她很给面子地说“Iamtheluckyone.”

  ――――――――――――――――――作者的话――――――――――――――――――

  好久不见啊盆友们,没想到有新同学来啦~开心!

  这章里面写的比赛是真实发生的,很好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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