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小怪物有它自己的感知渠道,也共感着宿主的神经冲动,当那一抹无受控制的波动同样传导给它时。
它困惑了。
那是它从未有过的冲动,与生长伴生的饥渴感迥然不同。
它轻轻撩拨,女人虽然纹丝不动,一股酥麻的痒意却已同步而来,它精神一震,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官冲击。
这个单纯的小家伙,自它诞生之日起,就在不知疲惫地夜以继日吞噬,按人类的标准来衡量,它绝对能称作孢子里的劳模,它不知何为满足,在它传承的基因里,雨季后的清扫是刻进侥幸存活的母体里骨子里的恐惧,一切的努力化为乌有,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它疯狂且徒劳地生长。
那是它唯一的使命。
但是现在,它似乎发现更有趣的东西,甚至它愿意为此停下自己生长的步伐,来耐心研究。
物种的隔阂天差地别,但它遇到真人实操,直接带飞的老师,小怪物的世界没有黑夜,这间房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高清拍摄一样,叁百六十度无死角暴露在它独特的视角下。
过去的他们引不起它的兴趣,自然它也不会留意他们古怪的举动,但现在,小怪物好奇心旺盛得几乎快要溢出来,那奇妙的触电感打开新的大门。
在微镜头下,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身赤裸,几只厚实的手不规矩从衣摆下游了进去。
小怪物如法炮制,它分出一只雪白的触手,滑不溜秋钻进罗子的衣领,夹住一颗欲滴的红樱,罗子冷不丁一颤,愁眉苦脸,仿佛要哭出来,她能不哭吗?别玩了,老天。
别浪了,
做一个合格的菌不香吗?
她浑身无力,软趴趴躺在墙边,像一滩软烂的肉泥,她实在没心思陪小怪物玩闹,更怕激怒它,导致自己尸首无存。
经过一段时间的独处,她对这个霸道的小家伙又有了新的认知,它超乎想象的聪明,无论是开场狼吞虎咽发育,还是后面霸占她整个身体,还盯着其他同类的大锅,都透出一股机灵劲来。
罗子头皮发麻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在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后,她唯一的希望能是能安安稳稳,没有痛苦地离开。
小怪物并不像它的外表那般柔弱。
另一头柔弱细长的菌丝蜿蜒蛇行,轻而易举就撞开两片粘粘的皮肤,捣进子宫。
罗子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抖得厉害。
难不成它真想那个啥不成?
她可太震惊了,在她的认知里,这种生物该是悄无声息地分解者,不应有人类的冲动。
小怪物兴趣盎然,它一缕意识黏在欢爱的男女身上,只见女人被翻过来覆过去,在正面,侧面,按在墙上,被一根根不同的棍子狠狠贯穿,两根麻杆状的小腿落叶般在男人的肩头颠簸,女人似痛苦又似难耐呻吟,那一声声酥了骨头的娇喘让它有种被蚂蚁叮咬的麻痒。
那是不属于它的情绪,有些难受,但它却又不舍得切开和罗子的联系。
小怪物停顿了下来,那纤细的绒毛紧密贴合上下,在没有核心的指挥下,绒毛像水波一样晃动,软绵绵来回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近乎爆炸的酥痒的感觉从那里泛了上来。
罗子的脸颊红得像滴血,双腿不自觉想要夹紧,但又迫于小家伙的震慑,不敢挪动半步。
它不是人类,现在它只是很好奇。
罗子紧张告诉自己。
而小家伙的停顿仿佛证明这一点,话虽如此,这一上一下的触角着实太过暧昧,菌丝牢牢禁锢她的身体,那压迫不亚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
罗子的心脏砰砰跳动,体温也升了好几度,小家伙半个身子在外,半个身子在内,活生生卡里头的感觉,竟让她有种正在分娩的错觉,本能地,身体试图将它驱赶出去,内壁搅动,而那截触手也跟失力一般,慢慢滑至花口。
体内的异物感消失,不觉让她长舒一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出完,触手却突然弹了过来,啪啪拍打着左右两条大腿内侧,像一条凶猛的蛇类在下身处发疯,罗子吓坏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后缩了一节,曲起双腿掩住自己那脆弱的花蕊。
身体自作主张的举动激怒了它,罗子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腹腔在震动,脸色刷地白了。
一股大力从膝盖处抽甩出来,雪白的菌丝鞭子一样,恶狠狠啪啪甩向她的身体,每落下一道,就是一条惊人的红痕。
这动静太过响亮,一时间周围都安静下来,隐隐有压抑不住的坏笑声传来。
倒像跟这鞭声一唱一和。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抵住她的臀部内侧,发泄一番后的前者沿着膝盖滑向双腿之间,就一前一后,罗子的双腿像开盒子一样轻松打开,但那两条小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蛇一样紧紧缠绕起她修长的腿。
罗子以待产的姿态裸呈着,身下凉嗖嗖冒出冷气,罗子惊慌失措挣扎了起来,但下一秒冷冰冰的硬物抵住她淋漓的入口,就着滑腻的粘液狠狠插入,将她彻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