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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时候我会关掉手机 第122节

  ......

  众人群殴的动作稍微放轻了些。

  其中有人质问靳泽:“狗泽,你说实话,是不是用明星的身份逼迫我们小云娆了?”

  靳泽被掐得话都说不连贯:

  “我......是用......真情打动......”

  “真情个狗屁,你们那个圈子哪有真情。”

  这话靳泽不爱听了。

  他奋力撑坐起来,挥开了按在身上的几只爪子,认真地说:

  “我对云娆是一见钟情。”

  ......

  “深哥,你听听,这你不揍他啊?”

  封杰感到分外的悲伤,“那我还对云娆学妹一见钟情呢。”

  池俊本来也想跟一句,然而顾及自己的已婚身份,硬生生忍住了。

  云娆长得漂亮,性格又软萌乖巧,他们这群男生,高中的时候,几乎每个都对她有过或多或少的好感。

  没等云深做出反应,靳泽率先冷笑了声,一脸杀气看向封杰:

  “你怕是会被我砍死。”

  封杰看过靳泽演杀人犯的电影,那叫一个血腥暴虐冷血,他不禁打了个冷战,缩着脖子退下了:

  “开个玩笑,别当真。”

  靳泽不愧是当演员的,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下来,恢复了淡然温和的狐朋狗友模样。

  尽管如此,大家应该都能意识到,他刚才说那句话,并不是开玩笑。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有点败兴,靳泽笑了笑,主动招呼大家喝酒玩游戏。

  包厢内的气氛再次活络起来,然而,远不及云娆刚出现时的盛况。

  不知谁唉声叹气了一句:“唯一一个漂亮妹妹都脱单了,唉......”

  云娆听罢,忽然接话:“还有两个,在来的路上了。”

  众人一惊,纷纷表示听不懂。

  云深坐在最靠里的寿星宝座上,倏地抬起眼帘:

  “你说的该不会是......”

  他话音还未落下,包厢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两位云深的“异姓妹妹”手挽手走了进来,停在包厢前方位置,礼貌地祝贺他:

  “云深哥生日快乐!”

  云深:......

  然后再向一脸呆滞的其他学长问好:

  “学长们晚上好。”

  包厢再一次沸腾了,好几个学长抢着给黎梨和温柚安排座位,还有好几个忙不迭帮她们倒酒拿零食,殷勤劲儿满得都能溢出包厢。

  隔着靳泽,云深探头问他老妹:

  “你把她俩叫来的?”

  云娆快活地点了点头:“怎么样,惊喜吗?”

  云深:......

  惊吓还差不多。

  黎梨高中三年都是级花,不仅长得漂亮,性格还活泼开朗能来事儿。今晚有她和池俊这两个活宝在,气氛没有一秒冷场,嗨的能冲破天花板。

  玩酒桌游戏的时候,替云娆挡酒的那个人,从云深变成了靳泽。

  云娆的游戏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烂,靳泽因此喝了很多冤枉酒。

  但是从他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出一丝冤枉,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有女朋友,我是人生赢家”的臭屁味道。

  池俊被他秀得没眼看,转头问云深:“深哥,你难过么?”

  云深:?

  池俊解释:“以前都是你为漂亮妹妹挡酒,现在没你份了,你是不是很寂寞?”

  云深:???

  靳泽看热闹不嫌事大,插一嘴:

  “狗深,别难过,那边还有两个妹妹,请尽情展示你的绅士风度。”

  云深:?????

  黎梨听见他们的对话,连忙摆手:

  “我千杯不醉,不需要哈。”

  云深:......

  云娆生日那天是谁喊了他一路的“欧尼酱”?这叫千杯不醉?

  顿了顿,黎梨拉住坐在她身旁的温柚:

  “柚子酒量一般,要不哥哥你帮她喝?”

  ......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玩笑将要就此揭过。

  凭云深那冷酷无情的铁直个性,怎么可能......

  “需要么?”

  只听他忽然淡淡问了句,隔着好几人的座位,目光像秋天树叶中抖落的阳光,轻飘飘地落到温柚脸上。

  “是我耳朵瞎了,还是我深哥喝醉了?”

  “寿星就是霸气!”

  “看得出来妹妹被抢走后深哥真的很寂寞了!”

  ......

  一片狗吠中,温柚攥了攥衣袖,不自觉地错开云深的目光,轻点了下头,回答说:

  “好的,谢谢云深哥。”

  云深收回视线,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她是真的社恐,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如果不观察嘴型,他都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温柚的游戏水平属于正常人范畴,有云娆这个黑洞托底,云深就算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量,估计也没机会喝醉。

  倒是靳泽,今晚喝得是真猛,一杯接一杯,红的黄的白的有什么喝什么,豪爽极了。

  云娆刚开始还有点担心,后来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不仅不上脸,酒量是真的深不见底。

  这样放纵狂欢,聚会结束的时候,靳泽大约喝了个半醉。

  半醉的他和清醒时分没有太大区别。

  就是那股骚劲儿,外溢得更厉害了。

  黎梨带走了温柚,其他疯疯癫癫的学长也各回各家,最后只剩下靳泽、云娆还有云深收尾。

  云娆喊云深“哥哥”的时候,靳泽也跟着喊,直喊得云深鸡皮疙瘩掉一地。

  云深嫌弃死了:“你叫谁哥?”

  “准确点,是大舅哥。”

  靳泽搂着云娆的腰,华丽的孔雀尾翼无处隐藏,

  “娆娆喊你什么,我就喊你什么。”

  云深不得已咽下这口狗粮,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率先走出包厢,靳泽和云娆很快跟上,三个人一路来到停车场,靳泽家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

  云深很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车门关闭,轿车启动,后座上的靳泽忽然幽幽笑了声。

  云深感到一丝毛骨悚然:“你干嘛?”

  回答他的有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哥哥,你被绑架了。”

  云深:......?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驶入靳泽家的地库,引擎熄火,司机第一时间走人了。

  云娆绕到云深座位旁边,敲了敲车窗玻璃,含笑道:

  “生日快乐哥哥,留下来住一晚吧,爸妈都在等你呢。”

  云深木然地看了她一眼,缓了许久才下车。

  那一刻,云深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单身的危害。

  现在的他就像个孤家寡人,哪儿有需要就往哪儿拎,没有人身自由的。

  比如今晚,被硬拉来凑成一个和谐美满的五口之家,还有一碗接一碗的狗粮逮着他的嘴往里灌。

  简直太不把单身狗当人了。

  安顿完暴躁的哥哥,云娆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拿到主卧。

  瞥见靳泽还抓着浴巾站在浴室门边,她有些纳闷:“干嘛不洗澡?”

  男人掀起眼帘看她,醉气上涌的眼睛显出几分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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