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怕他多心,野蛮的把他扑倒在床,轻浮的挑了挑他的下巴。“放心,男人,你都把自己纯洁的身体给我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会委屈你,你是第一个在张床上过夜的男人,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呀,你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女人,是怎么解决那方面需求的?”
叶锡尚给她一记白眼,翻身睡觉,又开始默默的后悔让她知道这件事。顾淮南玩心上来不依不饶的追问,“该不会和江邵想小叶子似的,用手酸的那种方法吧?”
叶锡尚倏地一怔,蓦地翻身。“你那天没喝多?”
“喝多了,只是没睡那么实,你们说的话我还是听到了的,快说嘛,是不是手酸?”
叶锡尚咬咬牙,抱着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狠吻了下去。“我跟那个种马不一样!少跟我提他!”
说到种马顾淮南就想起陈南承说过陈南浔失踪的事情,在叶锡尚的吻下含糊不清的问:“薛辰还在养伤吗?”
“嗯。”叶锡尚吻着她香香的身子,有点收不住火,大手抚上她的胸。
“他最近……见过金金吗?”她气息不稳,推着他。“别弄啦……”
“应该没有,没听他说。”叶锡尚含住她胸前的珍珠,腾出手拉开她的睡裙,手摸到她腿间的时候顿了下,片刻后,身子颓然倒在一边,竟然忘了她还在生理期,可是下腹的欲`望还挺着。“浴血奋战,有意见吗?”
顾淮南被他欲求不满的痛苦样子逗得乐不可支,骂他禽兽,手探进被窝。“浴血奋战不行,最多今晚我替你手酸一下。”
“顾淮南!你真是欠收拾!”叶锡尚狠狠咬牙,重新把她压倒。
*
顾淮西脚伤,顾淮南劝她不要去教琴,她不听,恰巧叶锡尚从楼上下来。
“姐夫,你是不是去上班?”
“是。”
顾淮西一笑。“那顺便送我去学校可以吗?南南说有你送我她就放心了,是吧?南南。”
她捏了捏顾淮南的手,提醒她想起生日那晚两人说过的话。叶锡尚没看见她们的小动作,以为她们已经商量妥当。“你脚没问题的话,可以,反正是顺路。”
说罢转头看向顾淮南这边。“放心吧。”
“可是你早上出门早――”顾淮南想说话,被顾淮西又捏了一下。
“没关系,那我跟着姐夫的时间好了,晚上大家下班时间差不多,也没问题的。”
正在吃早餐的叶锡尚看了眼顾淮南,误解了她欲言又止的意思。“可以,没问题,你放心好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顾淮南再说什么就矫情了,她忍了忍,微微点点头,夹给他一个包子。“那你路上开车稳一点。”
就这样,叶锡尚每天上下班多了一个任务,顺便接送顾淮西。
她一向体质弱,每每头疼脑热或者受点小伤都比常人多几倍的时间愈合。顾淮南放心不下她,也存了些小私心,每天画完画晚上会过来帮顾淮西按摩脚踝,然后和叶锡尚在这里吃过晚饭才回家。她回顾家的次数多了,顾铭哲脸上的笑容没什么变化,可是心情明显好很多。
顾淮南告诉自己相信叶锡尚的为人,不必太小气,但是她心里是矛盾的,因为渐渐的,顾淮西几乎成了她和叶锡尚之间每天的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又晚了,下午回来累得很,从4点多一觉睡到6点~~舒服死了~~可惜白天睡觉有一点不好――晚上不困了-_-|||
陈南承和余安娜确实有余爸爸的关系,但是具体原因应该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反正他是自作自受~
顾淮西也确实在利用南南的自责内疚的心理~哎~~可是也别把南南逼急了= =。
☆、有染(军婚)
第五五章。
薛辰伤后一直在家卧床,这些天状态不错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到楼下做些轻微的活动,累了就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休息。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的样子着实让人可怜,路过的小姑娘不免多看几眼。
薛辰是个活泼的性子,此刻悠哉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坏坏的冲着偷看自己的小姑娘挤挤眼睛,惹得人家脸红心跳捂着嘴笑着跑开。
薛辰就看着那个方向视线拉长,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蓦地,嘴上的烟被人拔了去,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顾淮南,立马笑起来。
“哟,这不是首长夫人么?来探病的?”
顾淮南把他烟掐了,往他刚才看过的方向望了一眼。“那姑娘才高中生的样子,你别作孽。”
薛辰被说的无辜,“冤枉,我是被调戏的。”
s市入秋后,天气骤然凉爽,多日大雨更让整个城市蒙上一层霜似的冷,薛辰却只穿着夏季的薄t,还是短袖,下巴上有些青青的胡茬,人憔悴了不少,不知是因为伤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顾淮南看了不知怎么就有点心酸。
“天这么凉,你本来就在养伤中,还不知道多穿点?”
薛辰故作可怜的叹气。“没人管的老爷们,过一天是一天,谁让咱没首长命好,随随便便就能捡着一个媳妇。”
“怀念有女人管着的时候了?”顾淮南趁热打铁,薛辰是个难得的好男人,重要的是交往时他对余金金好,让她看了都嫉妒。
男人的宠,在任何时候对于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薛辰笑了笑,没去避讳这个话题。“麻烦嫂子给介绍个管我衣食住行的女人,不胜感激。”
顾淮南撇撇嘴,“你要的是保姆吗?那没问题。”
“那不行,保姆不陪睡啊。”
顾淮南顿了顿,“薛辰,我不信你离开金金能那么快去找别的女人。”
薛辰耸耸肩,撑着拐杖站起来,准备回去。顾淮南跟上他,看着他略显蹒跚的步子,鼻子一酸。“金金看见你这样肯定会心疼死。”
他只扬着唇,没说话。
“最近你们有联系过吗?”顾淮南问,薛辰摇头。
“早些日子她来过我家一次。”见她惊喜的表情,薛辰又补上一句。“仅此而已。”
那天薛辰回家,余金金就守在门外。他开门让她进去,但是两人没有交谈,他忙活着,她就在沙发上看着。后来他进去睡觉,再后来就听见轻轻的关门声。
那以后两人再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过任何的联络,薛辰用工作来填补生活里忽然少了一个人的空白。原来叶锡尚受顾淮南之托还会时不时在他面前提一提余金金来试探他,他回家养伤后就没人再提醒他还有这样一个女人。
他不可能忘,却克制自己去主动想起,所以当听到顾淮南说起这个名字时,他竟有种感激却又抗拒的矛盾心理。
顾淮南叹气,没再说什么,虚虚的扶着他上楼。
原本顾淮南以为薛辰的家和叶锡尚的家差不多,干净整洁的一尘不染,谁知道一进来所看到的景象让人频频皱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外卖的餐盒把厨房都堆满了,流理台上满是剩下的食物与包装袋。
“你还真是需要一个保姆。”顾淮南把脚边的t恤捡起来掸了掸。“叶锡尚说有人照料你,怎么照料成这个样子了?”
“我撵回去了,他要是派个小妞来照顾我,没准儿我就留下了。”薛辰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抛给她。“家里只有这个,凑合一下吧。”
顾淮南把水放在一边,环视了下四周,找出围裙系上开始给他收拾屋子。薛辰哪敢劳她大驾,让她休息反被瞪了一眼。
“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当兵的,家里乱得像个狗窝,你能住得下去,我都看不下去了。”
薛辰摸摸鼻子,然后挑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看着她屋里屋外的帮他打扫清理。“你是和叶锡尚在一起住惯了吧?听金金可说过你是个能懒则懒的人。”
顾淮南正在拖地板,头没抬只凉凉的哼一声。“我也没少听金金说起你,和你在一起她几乎都不要做家务了,因为你这个人眼睛里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薛辰干笑,因为顾淮南一句话就戳破聊他一直以来的伪装,因没有了余金金的落魄全然被她看了个透彻。
收拾完屋子又去超市买了些肉食蔬菜水果,把他的冰箱塞得满满的,然后动手去厨房做饭。等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上桌,薛辰眼睛都绿了似的大块朵颐。
顾淮南嚼着米饭里却食而无味,等薛辰吃的差不多了火上煲着的汤也好了。她盛了一碗摆在他面前,就见薛辰闻了闻,又羡慕的摇摇头。“手艺真不是盖的,叶锡尚这混小子也忒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