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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4节

  刀哥后来又给她叼回来好几次,还带她去看了那个极为隐蔽,十分难以发现的金矿。

  沈云清自然无力开采冶炼,但是捡几块纯度高的狗头金,她可以啊!

  所以她是真的没做什么,就一夜暴富。

  有了本钱,偷偷摸摸拿出来一点,说是做生意,结果生意做得还真不错?

  然后贺家就慢慢有钱了。

  沈云清一直挺低调,也告诉家人一定不能炫富。

  贺家的账册在她手中,除了小叔子贺仲景之外,其他人应该完全没有数。

  贺长恭忽然话锋一转:“休息好了吗?赶紧出发。”

  沈云清:“……好。”

  人家把你当老乡,两肋插刀,你也不能不知好歹,插别人两刀不是?

  就这样,沈云清正式和嘤嘤怪,不,贺长恭结伴而行。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实在吃不到一个锅里。

  比如,路上有时候没赶上食肆酒楼,就得自备干粮。

  贺长恭的干粮永远都是一啃就掉渣渣的馒头,绝对没有第二样。

  沈云清准备的花样就很多,支锅熬个肉粥,炒个菜,甚至还能包个饺子……这种时候,肯定就得分给贺长恭一些。

  这也不算什么,谁让她家里有矿,还是金矿,就权当请个保镖了。

  但是问题是,贺长恭嘴大,吃食堵不住他的嘴。

  比如今日,他看到沈云清给刀哥喂肉粥,直接就炸了。

  “你,你,那么多人还吃不上饭,你给狗吃肉?”

  再能干也不能这样挥霍无度啊!

  狗吃肉?他都是吃狗肉!

  (爱狗人士见谅,作者坚决反对)

  沈云清:“割你的肉喂狗了?”

  这是她的摇钱树!

  六娘在旁边坐在树杈上,捧着碗吸溜着肉粥,玩味地看过来。

  她觉得这贺长恭不错,是条汉子,和她们土匪窝的男人一样。

  海棠则瑟瑟道:“贺大哥,我们家情况不一样。刀哥很通人性的……”

  “通人性它也不是人,就不能这么糟践东西!”贺长恭气得络腮胡子都跟着抖。

  沈云清倒也不想和他冲突,毕竟大家的生长环境不一样,认知有差异。

  “这是我的救命恩狗。”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后,贺长恭就哑巴了。

  半晌后,他嘟囔道:“还是觉得有些过了……算了算了,忠犬就算了。”

  果然这种城里的女人要不得,奢侈浪费。

  沈云清:这个保镖不好惹,早知道就不谈什么同乡之情,分道扬镳算了。

  现在她这算,找了个爹管自己吗?

  一行人到了繁华的湖州。

  海棠满脸兴奋:“夫人,咱们到湖州了。”

  “是啊。”沈云清也很高兴,“咱们算是走了一半了,我要停一天买些东西。”

  湖笔最优,家里一大一小两个读书的都能用上。

  反正又不差钱。

  和之前一样,她们先在,客栈安顿下,在楼下大堂点了一桌好吃的。

  吃完起身准备去买东西的时候,贺长恭从二楼下来。

  他看见桌子上的剩菜,眼睛又瞪得溜圆。

  沈云清:完了,爹又来了!

  不过贺长恭也有点怵沈云清――这小寡妇,骂人锋利得像刀子一样,虽然不是骂他,但是他这路上也算见识了。

  所以他忍了又忍,把讨嫌的话咽了下去,走过来道:“吃完了?”

  沈云清:“吃完了。”

  “那你们忙去吧。”贺长恭坐下,拿起筷子,从怀里掏出个馒头,开始吃剩菜。

  沈云清:“……”

  那是她的筷子!

  算了算了,大家和平共处,求同存异。

  她什么也没看到。

  沈云清带着海棠和六娘去逛街,买了许多东西,回来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是满满的。

  很不巧,她们又遇到了贺长恭。

  贺长恭表示,是不巧,他就是在这里等她们的。

  三个娘们,咋那么让人不省心?

  人生地不熟,遇到事情怎么办?

  还有,不花钱会死吗?

  他算看透了,沈云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娘们,另外两个也是“帮凶”。

  沈云清没说话,海棠弱弱地道:“夫人说给家里人买些东西,家里老人孩子的……托人捎回去。”

  贺长恭上前从海棠手里拿过最大的一个篮子,闷声问道:“家里还有好多人?”

  多么令人羡慕。

  沈云清:完了,又要嘤嘤嘤……

  她得赶紧说点别的。

  “是不少人,还有个儿子!”

  你看,这是你原本就没有的吧,你不用伤感了,是不是?

  贺长恭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你,你还有儿子?”

  第5章 展露医术

  沈云清:“我有儿子,不行吗?”

  管天管地管狗,现在还管她有儿子?

  真把自己当个爹?

  贺长恭:“没,没什么……就我之前,以为你是童养媳……”

  毕竟沈云清现在看起来年龄也不大,他还以为她是童养媳,早早守寡呢!

  沈云清道:“我儿子都五岁多了。”

  贺长恭:“哦。”

  如果当初他成亲,找个正经的娘子,生个孩子,是不是也该四五岁了?

  如果他还在家里,那水患的时候就可以救一家人,祖母和母亲,也不至于到死都没有看见他的儿子……

  想到这里,贺长恭悲从中来,吸了吸鼻子。

  他不能哭,这里人太多,晚上回去偷偷哭。

  沈云清看他样子,就知道自己又不知道哪句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下意识就想逃跑。

  她开口道:“我们先上去了。”

  贺长恭闷声“嗯”了一声,然后帮她们把东西提到了楼上,送到了房间里。

  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想,都一样的客栈房间,怎么住了女人的,就觉得香喷喷?

  他大老粗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反正就是很香。

  沈云清累得瘫倒在榻上,有气无力地道:“海棠,你把香片给我碾灭了,香味冲鼻子。”

  海棠忙把百花香香片碾灭,小心翼翼地把剩下未曾燃尽的部分取出来,留待下次使用。

  “剩不多就不要了,不够费力气的,下次换新的。”

  海棠道:“还有不少,奴婢取出来。”

  这小小一块香片,就得一串钱,她舍不得浪费。

  沈云清由着她去,休息片刻开始收拾今日采买的东西。

  她给祖母和婆婆和小姑子买的都是布料,两个小叔子,一个从文,一个习武,分别买了文房四宝和一把宝剑。

  礼物最多的,当然是她的宝贝儿子安哥。

  安哥大名贺淳安,今年五岁多,却早已跟着二叔贺仲景启蒙,是个乖巧上进,贴心懂事的孩子。

  都说三岁看老,从现在来看,沈云清觉得这个儿子,很是靠得住。

  她现在费心费力为贺仲景铺路,也是希望日后贺仲景再扶持安哥。

  这叔侄二人,都是读书的奇才,日后肯定都大有出息。

  小孩子的东西,不管是衣服鞋帽,还是玩具吃食,都做得精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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