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王爷是什么身份,他岂会在意这区区一家酒楼。”
“叫我说,秋掌柜的似乎和王爷并没有什么交情,倒像是和长乐小郡主有交情。”
“听说这长乐小郡主可不得了,连太书院的辛院正都甘拜下风呢!”
“那是,你们也不想想,王爷是何等人物,他的女儿,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
“丫头,他是谁?”蓝衣男子斜了一眼楚谟远,暗自点头,不错不错,丫头的眼光倒是比从前有长进多了,这个男人,有气势有气场,一看就知顶天立地能将保护好丫头,比丫头从前认识的那个帝修夜好太多了,想到帝修夜,他又不禁皱眉,这个该死的男人,对丫头做了那些之后,还能厚颜无耻的安然活着,当真也是一朵奇葩!
想到奇葩,他又想到某个全然没有良心将他扔在这里的某个女人,他不由自主的绽出一抹微笑,呸呸呸,帝修夜那个人渣兼贱男,怎么能称之为奇葩呢!那简直就是玷辱了自己心中永远的女神!
看着男人脸上的微笑,楚轻歌不禁摇头,没救了!
“宗少轩,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掌柜了?这店是你的?那想必你现在有钱还我了吧?”缓缓打量四周的环境之后,楚轻歌伸出手,看他这样子,想必是赚得盆薄钵满的了,还是乘着他有银子还债的时候把他欠自己的讨回来,否则以他这败家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变成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到那时再想讨债可就难了!
宗少轩闻言俊脸一黑,没良心的小丫头,和她那个师傅一个德性,钻到钱眼里去了!这么久不见,一见就提钱,真是的!
“丫头,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想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堂堂宗家……”
“打住,宗少轩,不还银子我可就走了。”楚轻歌猛然打断宗少轩有如师傅所说的黄河长江滔滔不绝的话,两年多不见,某个极度自恋的男人自恋的倾向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流逝,反而愈发有更严重的倾向,可悲可叹啊!
宗少轩猛然住了嘴,小丫头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她说走那就是真的要走,没良心的小丫头,就是吃定了自己,哼!
“这整个一品香酒楼都是替丫头你打理的,生意这么好,够还债了吧?”半是悻悻半是不无自得的看着小丫头,哼,小丫头就会跟她师傅一样看扁自己,也不想想,在没有来到这个破大陆之前,他可是首屈一指的经商鬼才!
呃!
这个一品香是他用来给自己还债的?
也就是说,这一品香无人得知的幕后老板就是自己?
楚轻歌的大脑开始无比兴奋和激动起来……
楚谟远闻言也不由挑眉,虽然目前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妖孽之极的男人和歌儿之间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渊源,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个叫宗少轩的男人对他的小丫头并无觊觎之心,这一点,足以让他安心看着这个男人和歌儿看信暧昧之极的对话却并不吃醋和不满。
“宗少轩,你确定这整个一品香都是给我的?”楚轻歌冷静下来又觉得有不对的地方,以宗少轩的性子,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大方起来,正所谓,物极必反近而妖,他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眼的!
宗少轩在楚轻歌满是疑虑的眼光下极不自然的心虚的哈哈两声:“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一品香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丫头,你怎么现在才出现?还有你现在的身份,又是什么?这个男人,又是谁?”
见他一脸心虚,心知他定然有所隐瞒,楚轻歌也不再追问,反正,到最后,他还是会说出来的。只是,他在这东周两年,居然连楚谟远都不认识,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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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什么,丫头,你说他就是楚谟远?”宗少轩一脸惊讶的看着楚谟远,看到他平淡无波的表情后他再次问:“丫头,你确定你没弄错,他真的是那个和你前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猛然住了嘴。
楚轻歌轻轻摇头,宗少轩在顾忌什么她很清楚,“不用担心,父王知道我所有的事,包括我是秦浅歌的事,父王他也知道。”
这一次,宗少轩再也无法淡定下来,丫头将这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告诉了楚谟远,显然在丫头的心里,楚谟远是足以让她百分百信任的,在经历过帝修夜的背叛之后,能让丫头敞开心怀信任,想来这楚谟远定然有他可取之处,只是,他怎么看,这楚谟远看丫头的眼神都不像是对女儿的,以他男人的直觉,楚谟远分明对丫头有着深深的爱意,而且丫头看楚谟远的眼神也分明是……
可这两个人,怎么以父女相称?
罢了罢了,她调教出来的徒弟,也当真和她一样是个异类!他想不服都不行!
“宗少轩,说吧,你这么好心做这赔本的生意所图什么?想要我帮你什么?”瞟了一眼明显还没有从震惊中回复过来的宗少轩一眼,楚轻歌开门见山的问,以她对宗少轩的了解,他若不是有求于自己,以他的性子,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这汴京等她出现一等就是两年,还不惜屈尊纡贵的当起这一品香的幕后老板,定然是什么事非得让自己帮忙,而自己能帮到他的,当然她也心知肚明,但她可不傻到去白白帮他!
坏丫头,没良心的丫头!
宗少轩在心中暗自腹诽,坏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所求的是什么,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当真和她师傅一个德性!尽管心中很是不满,但面上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古人说得好哇,唯小人与女人难养,可与女人相比,他也宁可得罪小人不愿得罪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一个和另一个!
“丫头,你师傅她就把我给抛弃了,这一次,还放话说我若是不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到你出现就再也不理我,你师傅她说等你出现将这一品香交给你之后,你就会告诉我她去了哪里,丫头,我这一次可是老老实实的蹲在这里等了你足足两年零161天了,现在你总算出现了,丫头你就快点把你师傅的行踪告诉我吧。”宗少轩苦着一张俊脸,心中不无悲戚,想他堂堂天之骄子宗家大少,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放弃有飞机可乘有卫星可用的先进世界来到这个啥都没用的破时空不说,更惨的是,那女人还一点都不领情,将他这个众星拱月的宗家大少弃之如弊屣!
怎一样惨字了得!
他一张俊脸满间凄怨,活像一副被负心人抛弃了的受苦受难的小媳妇的模样,楚谟远不由暗暗挑眉,能让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这么心甘情愿付出的小丫头的师傅,究意是怎样的一个人?
楚轻歌却掩了心中的笑,这个极度自恋的男人对所有的人都能不假以辞色,却唯独在师傅面前有如温驯的小猫一般,还爱屋及乌的不敢得罪师傅所在意的人,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不过,以师傅的出色,能得像宗少轩这样的男人不惜倾尽一切,也是理所当然的!
“房契还有一品香的地契拿来。”伸出小手,她心中不无感激,有一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替她考虑和安排一切的师傅,这种感觉真的很窝心。
宗少轩不由又翻了个白眼,起身打开柜子,将所有的地契以及账册递过去:“丫头,现在你可以把你师傅去了哪告诉我了吧?其实你告诉我有我去照顾你师傅,丫头你也知道的,你师傅她别的本事没有,闯祸的本事那可是一顶一的,有我去帮你师傅善后,丫头你不也放心一些嘛!”
楚轻歌闻言点头,这一点倒是真的,师傅她虽然本事很大,但她闯祸的本事也确实是无人能及的,有这宗少轩跟在师傅屁手帮师傅善后,她确实也会放心不少。
“我前几天去过无量山庄,师傅留了封信给歌儿,按师傅信中所写,师傅她应该是去了星风或是月河这两个大陆,究竟去了哪一个师傅没说!”一边翻看着账册她一边满意的点头,这宗少轩果然和师傅说的一样,确实是个经商的天才,这一品香在短短两年时间就能盈利这么多,绝非常人所能做得到的!
听了小丫头的话,宗少轩不由黑了一张脸,星风和月河那两个大陆他也是知之甚详的,可那两个大陆那么大,他上哪去找?没良心的女人,都怪自己把她宠坏了,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
那两个大陆的能人异士可远非这中洲大陆的人所能相的并论的,那女人万一闯了祸应付不了可怎么办才好?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匆忙道:“丫头,这一品香我可就给你了,我得去找你师傅了,你再去请一个掌柜的,等找到你师傅,我们再联系!”
说着他就往门边走去,楚轻歌忙拉住他道:“宗少轩,你还没给我说清楚你和宁家的安排呢!”
宗少轩闻言止了脚步,有些讪讪的道:“丫头,我先前不知道宁风要对付的是丫头你,你可千万别记仇告诉你师傅,城西我还有座院子存放了一些对你有用的武器,那些就是补偿你的,好不好?”
楚轻歌听了不由一乐,宗少轩的武器那可是这天下人想要都要不到想造也造不出来的,没想到这宁风临死倒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
一品香二楼最富丽的套房里,宁如森不时的看看窗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总是安宁不下来,想了想他望向坐在他身边同样心神不定的宁风:“风儿,你确定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宁风回过神来点头,虽然他心中也隐隐不安,但想到之前自己可是亲自见过秋掌柜,而且那秋掌柜也亲手收下了自己送上的一百万两银票,他心里又稍自安定下来,回道:“父亲放心,秋掌柜既然收了银票,想来是不会插手的,只要我们把事情做得干净利落一点,不要让朝廷那边查到什么蛛丝蚂迹是我们做的,一切都没问题的。”
听到他这般一说,宁如森心中也稍稍安定下来,却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宁雷道:“雷儿,你那边呢?请的人可都可靠?身手可都没问题?”
宁雷饮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的兴奋和激动,一想到闻名天下的妖王今日就要命丧于他的手,他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担忧,当然更多的是激动!他环视了窗外一眼,轻轻点头:“父亲放心,那些人,都是死士来的,就算被朝廷抓到,他们也不会供出是我们雇请的他们,更别说,和我做交易的是他们的主人,他们这些人也并不知道内情。”
宁如森听了暗自点头,雷儿做事一向稳重,这些人不知道内情最好不过!
他心中又将整个计划暗自思虑一遍又问:“风儿,楚谟远如果死在这里,那秋掌柜肯定会被朝廷问责,届时……”
虽然秋掌柜的收了风儿的银票不假,但楚谟远如果死在这里,以皇上和楚谟远之间的感情,定然会不惜一切将这一品香便是翻个天也要查出楚谟远为何会死在这里,重刑之下,相对于银票和性命,那秋掌柜的定然会供出是宁家所为,到时还不是一样……
宁风摇头:“父亲放心,我并不曾和秋掌柜言明我们要对付的人是楚谟远,只要我们把楚谟远解决掉了,秋掌柜会提供一条密道帮助我们将楚谟远的尸体运送出去,然后再由我们的人假扮成楚谟远和我们一同走出这一品香,到时,所有的人都看到楚谟远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这一品香,再然后在假的楚谟远回王府的路上,由我们的人假扮刺客当街杀死这假的楚谟远,这样,朝廷便不会因此而疑心到我们宁家和一品香,至于秋掌柜,就算事后他知道我们杀死的是楚谟远他又能怎么样?他才不会傻到去揭穿这一切,再者,我和雷弟也说谈好了,这秋掌柜也定然不能留,一旦事成之后,雷弟就会寻个机会把他也解决掉,这样一来,此事再无人得知!”
听他一一说完,宁如森总算安下心来,他点头道:“风儿,这秋掌柜的神秘得很,他能在短短两年时间将这一品香发展到如此地步想来有他的过人之处,对付他,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可掉以轻心!”
宁风点头,想到那天亲眼见到那个妖孽一般的男人的情景,他眼眸也就为之一黯,他自认阅人无数,可是那秋掌柜,他却看不出他任何想法,那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竟不逊于楚谟远,不过,他既然肯收自己的银票也代表着他贪财,人,只要有弱点可抓就总能让他利用的!
“风儿,都这么久了,楚谟远还不曾出现,会不会……”宁如森看了看窗外,忍不住拧了眉,自己这边厢所有都准备好了,若是这楚谟远的人不来,岂不是……
宁风摇了摇头:“父亲放心,他一定会来的,他亲口答应的不可能失信,这一点,倒不用担忧。”
像楚谟远那样身份的人,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来,这一点他还是很有把握的,以楚谟远的身份,他若不想来直接就可以回绝而不会答应了。
宁如森默然不再说话,只是那心,却依然紧紧揪着,毕竟是关系到整个宁家的兴亡,在事情没有完成计划没有成功他没有亲眼看到楚谟远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是不可能真正放得下心的!
要让他能真正放心的,除非他亲眼目睹楚谟远死在他眼前,他亲眼目睹楚谟远停止呼吸!
套房里,再次恢复寂静。
套房的隔壁,宁家父子三人不知道的房间里,有几个人,将他们父子三人的对话和计划听得一清二楚无所遗漏!
当宁家父子三人停止了对话之后,楚轻歌笑着看向一脸云淡风轻的宗少轩:“看来,他们安排得倒是很周到,居然将你也瞒了过去,现在人家还要将你杀了灭口,你就没一点表示?”
宗少轩邪魅一笑,不怀好意的道:“丫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焉能知道谁才是在后的黄雀?”
楚轻歌耸耸肩膀:“宁雷雇请的那些人,幕后老板是你?”
师傅曾经说过,宗少轩此人不但是经商的天才,他更精通的是培养死士和刺客!
初时她也不曾将师傅所说放在心中,但后来眼见师傅闯了不少祸,最后却总能风平浪静之后她或多或少也能将之和总是替师傅收拾善后的宗少轩联系起来。
他听了宁家三人的所有计划还能这般笑着说出这一句话,自然就代表宁家所有的计划和布局从来不曾瞒过他的耳目,所以,她也就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宁家所雇请那批死士,在中洲大陆,要培养出一批神阶高手还不会出卖主人的死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见丫头一副了然的表情,宗少轩挫败的摇头,这小丫头,愈来愈精明了,真不愧是她调教出来的好弟子!
“丫头,你可有好的计划怎么应对这一家子人渣了没?”宗少轩双眼灼灼的看着小丫头,这宁家要固然该死,不过也正因为他们想要谋害小丫头,才得以让小丫头现身,算起来,这宁家临死了还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就冲着这一点,他会让这一家人死得痛快一点不会让他们死得太痛苦!
楚轻歌将眼光瞟向一边的楚谟远,勾唇一笑:“自然有,正所谓礼尚往来,他们既然送了这么大一分礼给我和父王,我怎么也得用与之相同的重礼回报他们!”
看到笑得阴森诡异的小丫头,宗少轩不由耸了耸肩膀,得罪了小丫头,这宁家人,想不死都难啊!
☆、97:宁家父子掉进陷阱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宁如森父子三人齐齐站起面带笑容望过去,在看到随着店小二进来的正是他们等候已久的妖王楚谟远之后三人心头一松,互相交换一个眼神之后宁如森上前一步很是恭敬的道:“王爷肯纡尊降贵前来赏脸,老夫万分荣幸。”
楚轻歌暗自扁嘴,你很快就会真的很‘荣幸’的!
楚谟远淡然挥手:“宁老太爷无需多礼,本王时间不多,宁老太爷有话就不妨直言。”
宁如森听了就不由仔细瞄了一眼楚谟远,见他面色森然心知因为那该死的小丫头一事,这楚谟远即便是赏了脸赴这个宴也定然不可能轻易就和他们宁家化干戈为玉帛,不过对于楚谟远的这种反应他早有所准备因此倒也并未失望,依旧笑着一张脸道:“王爷,老夫当年不知风儿所犯下的罪孽,若然早知道,老夫定会阻止,只是事到如今,老夫也知道不论说什么,婉儿都不会原谅我们宁家,王爷肯赏面前来给老夫一个补救和赎罪的机会,老夫不胜感激。”说完他长长一揖。
他一揖下去,宁风和宁雷二人自然不可以视若无睹,也跟着揖了下去。
瞧着这三个戏演得比戏班子还要精彩的父子,楚谟远勾了勾唇,径直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三位无需多礼,本王既然来了,三位就坐下来慢慢说,歌儿的事,本王倒也可以给宁家一个机会解释,若然解释得本王满意了,本王倒也可以劝歌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反之,若是宁家的解释不能让本王满意,你们宁家曾对歌儿母女做过什么,本王自然也会奉还什么!”
他话说得很是轻松,表情也仿佛不过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可是那语气中的冷戾森然却让宁如森父子三人的心重重的沉下去,宁风曾对那死丫头母女做过什么,他们心知肚明,楚谟远这般说,不过是在告诉他们,不要妄想狡辩,他们对那死丫头母女做过些什么他全都知道!
宁如森吸了一口气,向宁风和宁雷使了一个眼色,三人走过去各自坐下,宁如森小心冀冀的道:“王爷既然很忙,老夫也不敢耽搁王爷太久,请恕老夫斗胆,王爷,不知道宁家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您满意?”
楚谟远挑眉,面带笑容的看向宁如森:“宁老太爷,宁风曾经做过什么,宁老太爷你想必知道得很清楚,既然清楚,又如何不知道宁家该怎么做才能让本王满意?还是说,你们宁家宴请本王,并无什么诚意只是想让本王赴一场鸿门宴?”
他此话一出,宁如森不由暗暗心惊,难不成楚谟远知道了些什么?
他凝了眼仔细瞅着楚谟远,见他仍是一副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又不由得有些狐疑,看楚谟远这般模样,也没见他带什么随从就这么一个人来赴宴了,如果他察觉到什么定然不可能一个人赴宴的,想来他这样说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又不满意自己的态度,所以才这般一说来试探宁家的诚意!
这般一想,他心中又安定不少,忙继续谄着一张老脸笑道:“王爷息怒,风儿他确实罪不可恕,只是老夫恳请王爷网开一面,若然王爷肯饶过风儿一命,老夫会奉上黄金百万替风儿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