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去吧!”二皇子瞧着纳兰静一听说韵宁出事,脸上着急的很,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让纤夜先退在一边,纤夜开了开口想说什么,瞧着他那般小心翼翼的对待纳兰静,不由的止了脚步!
“如今父皇已经下了决心让太子继承皇位,他的所作所为父皇定然知晓!”二皇子伸手带着几分安抚的对纳兰静说了句,想救韵宁比先皇帝开口,毕竟在这皇宫中除了皇帝,没有人能命令的了太子,可偏偏皇帝又不会开口,这便是给他们造成很大的困扰!
“如今,除非我们先下手,打太子一个措手不及,不然决无胜算!”纳兰静微微的张嘴,二皇子却是将手指放在她的唇间,让她安静的听完自己的说的话!
“少念!”纳兰静听到了二皇子竟然这般说话,眼睛不由的争的大大的,原本担心韵宁的心却是被二皇子全数的占据了去!
先下手为强,这说的容易,太子给皇帝下药,定然是算好了时间,等到他准备好一切的时候,皇帝必然会驾崩,而二皇子所说的怕是再给皇帝下药,让他缩短寿命,不在太子的预料之中,化被动为主动,在短时间内主动出击,方才有胜算!
可若是这般,二皇子便是要做那弑父之徒,她是瞧出二皇子对皇帝没有什么亲情,即便是得知皇帝被太子下药也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可这两者到底是有不同的,要二皇子对皇帝下药,这该是多么的残忍!
“我本无心帝位,可太子一旦登基,他断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别说是查出母妃去世真像,便是连我们也自身难保,更何况,这么多年了,他也该去陪陪母妃了!”二皇子说着,眼中冷漠却是让人瞧的仔细,对于宫贵妃的死,他一个人在这深宫之中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纳兰静虽然不知道二皇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的心这般的冷,可现在,这冰冷的心却为自己变的火热,如何不让自己的不珍惜!
“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帮我们!”纳兰静的手与二皇子十指紧扣,她露出浅浅的笑意,都说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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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医院了,呜呜,现在除了加班就是去医院,好苦啊,!
第六十五章 皇帝出事
“不错!”纳兰静这般一说,二皇子便已经想到,他亲吻着纳兰静的额头,小心翼翼的,他聪慧的娘子,真真是上天赐给他的宝!
二皇子与纳兰静又聊了一会儿,二皇子瞧着纳兰静眼皮都在打架,不由的笑了一声,瞧着她一直紧握自己的手,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感动,将纳兰静紧紧的抱在怀中,瞧着她在自己怀中安然的情形,面上不由的露出点点的笑意!
不过,二皇子虽然心疼纳兰静,可到了晚膳的时候,还是将纳兰静喊了起来,纳兰静瞧着他精神不错,心中便是气愤的紧,这男子的身子与女子的就是不同,同样的不休息,瞧瞧人家,却是精神抖擞!
虽说进宫后危险重重,可是在这宫里的每一夜,纳兰静都睡的极为的安心,仿佛仅仅是因为旁边睡着一个他,一个用什么护着自己的人!
这一觉又是睡到日上三竿,纳兰静满足的伸着胳膊,瞧着那璀璨的眼眸,带着点点的笑意,心情不由的大好,那唇也是扬起了不少,不对,“今儿个怎么没有去上早朝?”纳兰静这迷糊的脑子这才想起来,她是喜欢一起来便瞧见二皇子,可这个时候二皇子不该出现啊!
“傻妞,瞧瞧这时辰,早过了早朝的时辰了!”二皇子瞧着纳兰静刚醒来,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就忍不住想让去捏一捏,结果真没有控制的住,手已经碰了上去!
“做什么?”纳兰静白了他一眼,手猛的拍开想要坐坏事的手,那气嘟嘟的摸样,霎时可爱,“今儿怎的不对军营了?”纳兰静起身穿上里衣,不过两个人虽然已经成亲,可到底还是没有习惯在他的跟前这般的裸露,便赶紧寻了个话题,试图消除自己的尴尬!
“军营里头没有什么大事!”二皇子随口说了句,他断然是不会告诉纳兰静,他是为了与纳兰静多相处些时辰,便瞅着纳兰静睡着了,半夜起来处理事情,这才得了空闲,二皇子从旁边为纳兰静拾起衣服,手指划过她如缎子般光洁的肌肤,便像是上了瘾一般,欲罢不能!
“好了!”纳兰静赶紧的穿好,被二皇子碰触,着实让人不自然紧,他的手指所到之处,感觉她的身子麻麻的!
流翠听着纳兰静已经醒来,便端了水进来,伺候纳兰静梳洗,纳兰静净了面,便坐在了铜镜前,二皇子斜斜的坐在床榻边,眼睛却是瞧着纳兰静的背影,瞧着在流翠手中那极为乖巧的秀发!
“小姐,外头的人都在议论呢,听说昨个夜里,安答应突然腹痛难忍,竟然落了胎,闹到了平昭仪那里,原是静嫔在作怪!”流翠便为纳兰静梳发鬓,边说着今儿个一早听到的消息,这安答应到底是因为纳兰静才进宫的,没想到被人算计了去!
纳兰静微微的勾着唇,这吴贵人到底是个厉害,自己不过是稍微提点,她便是已经想到要对付谁了,至于安答应,要怪只能怪她起了异心,自己也不过是让秋月给她下了假孕的药,确是被吴贵人赶巧了,自己这次倒要瞧瞧,皇帝还要说什么!
静嫔屡次陷害妃嫔皇子,宫里头已经好久没有人有身孕了,安答应这一胎必然会引起不少的注意,吴贵人这一招,倒是将静嫔至于风口浪尖,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即便是皇帝还想袒护,百官也不会再允许!
“王妃!”纳兰静正想着事情,却是听见二皇子突兀的说了两个字,纳兰静与流翠不解的回头,着实不明白二皇子这话是何意!
“以后,静儿已经嫁如皇家,她便是王妃!”二皇子又强调了一次,两人这才是明白,原是流翠刚才不过是与平日一般唤纳兰静为小姐,倒没想到二皇子却是吃味了!
流翠笑嘻嘻的重新唤了纳兰静一句王妃,倒是让纳兰静羞红了脸,不由的瞪了一眼那一脸认真的二皇子!
“小姐!”这流翠刚开了口,便瞧着秋月从外头进来,她微微的福了福,却是发现二皇子阴沉着脸,她不解的瞧着满脸带笑的纳兰静与流翠,她赶紧给二皇子也请了安,“小姐,养心殿的苏公公求见!”二皇子还没说什么,秋月便将目光再次的转移在纳兰静的身上,并非是她们故意无视二皇子,而是二皇子在纳兰静的跟前与给孩童无异,这样的姑爷,她们着实害怕不起来!
“哦?有请!”纳兰静微微的皱眉,瞧着流翠已经将发鬓疏妥当,便站起来与二皇子一起走向了外屋!
“见过王爷,王妃!”苏公公被人带了进来,得体的给纳兰静与二皇子行礼,瞧着他双目浑浊,想来在宫里头也是个油滑的,“皇上命老奴请王爷王妃去养心殿一趟!”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总是讨不得别人的心思!
纳兰静狐疑的瞧着二皇子,这安答应滑胎,皇帝该是着急的安慰安答应,不该来宣自己啊,不过这皇帝的心思又是有几个人能猜的透呢!
“嗯,知道了!”二皇帝对着那苏公公点了点头,手却一直握着纳兰静的手,他瞧着纳兰静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听说女子来葵水是极为容易累的,“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二皇子拍了拍纳兰静的手背,皇帝的心思有时候便是连他都琢磨不透,这天下毕竟还是皇帝的,他断不会让纳兰静去冒险!
“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的么?”纳兰静反手将二皇子拉的紧紧的,她不是一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她不要做那中一出事便只会往男人身后的躲的女人,她要与二皇子并肩作战,无论出现什么事情她都不会闪躲!
“好!”二皇子瞧着纳兰静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定,便不再多言,宠溺的为她抚了抚额间的秀发,那眼里的柔情,似乎能将纳兰静给融化了!
苏公公到底是宫里头的老人,瞧着二皇子与纳兰静的情形,让他不由的想到皇帝与宫贵妃当年,只可惜,想到宫贵妃苏公公都不由的摇头,若非能做到守口如瓶,他也不会在宫里头活这么久,如今只盼得纳兰静与宫贵妃不同,不是那般做作的女子!
纳兰静吩咐流翠侯在殿里头,以防万一,若是皇帝真起了别的念头,也好有个人呢在外头通风报信,苏公公在前头带路,纳兰静瞧着苏公公没有注意她,便悄悄的对着秋月吩咐了几句,这才放心的离开!
到了养心殿的时候,许是皇帝早就吩咐了,苏公公便带着纳兰静与二皇子一同进来,一入养心殿,纳兰静便闻到那股子浓浓的药草的味道,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似乎也轻减了不少!
“见过父皇!”二皇子扶着纳兰静给皇帝行礼!
“起来吧!”皇帝摆了摆手,声音也说不出的苍老,只是那眼中却是越发的清明!短短几日没想到皇帝竟然成了这般的摸样,可见这药力果真是厉害,苏公公赶紧站在皇帝的旁边,将茶水呈了上去!周围倒是没有人,许是被皇帝早就打发了去!
“纳兰氏,你可知罪!”皇帝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润湿了嗓子,突然他的声音一变,重重的将茶水放在桌子上,那茶水冲出杯子,溅落在旁边的奏折上!
瞧着那越发精明的眼神,纳兰静不慌不忙的站在中间,却是微微的福着身子,“恕臣媳愚钝,不明父皇所言!”纳兰静垂着眼,听皇帝直呼自己为纳兰氏,莫不是要夺了自己王妃之尊么?
“好一个不明!”皇帝冷冷的一笑,“安答应进宫的时候,朕便怀疑她进宫的目的,知道前几日朕才想明白,她不过是你安排在朕身边的棋子,包括吴贵人,她却是被你利用害了安答应,却是假装要嫁祸给静嫔,又或者,德顺王之事,也是你一手策划!”皇帝眼中金光乍现,他能坐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又岂是旁人能糊弄过去的!
即便是皇帝说的这般的明白,纳兰静的脸色依旧沉稳没有变化,她微微的弯了弯身子,“臣媳愚昧,臣媳从未做过什么事情,不是么?”纳兰静的声音不卑不亢,即便皇帝身上的杀意尽显,纳兰静依旧从容以对,在这时候便没有必要假装什么,不过纳兰静说的也是实话。舒咣玒児这么多事情,她又有那件是自己动手的,即便是昨日去德顺王府,若非月壹怕暴露身份,让假月壹死在马蹄之下,自己便没有理由去德顺王府!
“哼,女子玩弄权术向来都是祸国殃民的祸水,今日朕便替天下百姓除了你这个祸水,苏公公!”皇帝脸色猛的一边,看向纳兰静仿佛是多年仇敌的一般,恨的厉害!
“是,王妃娘娘请吧!”苏公公应了下,却是从旁边端了个盘子过来,上头放着酒壶与酒杯,想来却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放在纳兰静的跟前,示意她动手!
纳兰静冷冷的一笑,皇帝这是要将自己赐死么,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皇帝会用这种办法!
“哼,男人没有本事,才会将一切的过错推在女人的身上,这样的男人着实让人恶心!”二皇子自然是会护着纳兰静,他往前走了几步,却是将纳兰静护在身后,眼紧紧的盯着皇帝,手却不由的握成了拳,他的暗卫是不敢在养心殿出现的,若是皇帝真的下决心要处死纳兰静,一会儿估计少不得一场的血战!
“这!”苏公公仰头瞧着皇帝,瞧着皇帝没有什么反应,便硬着头皮说了句,“求王爷莫要为难老奴!”苏公公说着将腰弯的很低,双手将盘子呈到二皇子的面前!
“放肆!”二皇子斥了一声,任何人都休想当着自己的面来伤害纳兰静,他眼中冷意越发的浓了,瞧着那盘子上的毒酒,扬起手将那全数的打翻!
酒壶掉在地上,碎了成一片片的,那壶中的酒水也洒了一滴,只是那酒水似乎特别的很,沾到地面却是生起点点的白烟!
“不好!”纳兰静惊呼出声,可似乎已经晚了,这药力极为的猛烈,闻了那白烟,二皇子的身子便是猛的一颤,险些站立不住!
皇帝的脸上却是收敛了杀意,露出点点的笑容,“终究是父皇的皇儿,还有谁比父皇还要了解你,这般的冲动的心性,也只会在父皇的跟前显露出来!”皇帝似乎满足的很,仿佛在回想什么!
对于二皇子,在人前始终是慵懒邪魅的一面,任何人都瞧不透他,可只有在皇帝的跟前,二皇子才那般的随意,“朕这一辈子最爱的人便是你的母妃,每一次见你,都仿佛是瞧见了你母妃!”皇帝的声音似乎越发的苍老,眼神迷离,却是仿佛在回忆以往的种种!
“其实这里头根本没有毒,父皇这般的了解你,自然是知晓你断然不会眼睁睁的瞧着父皇除了他,这里头不过是父皇特制的迷药,在一个时辰内你浑身都会无力,便是连寻常的人都比不上!”皇帝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二皇子生性谨慎,若是将这迷药早早的下在香料中,怕是从他一进来便会发现,定然是能想到对策!
苏公公退了几步,却是有重新取了一粒药丸来,“王妃娘娘请!”他的手越过二皇子,确定递到了纳兰静的跟前,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仿佛这殿里的所有都已经在她们的掌控之中!
瞧着苏公公的手越来越近,二皇子微微的眯着眼中,却是在瞧时机,猛然间,他用尽全力,却是对着苏公公倒去,现在的二皇子连个常人都比不上,他突然冲了过来,身子肯定是要倒在地上的,苏公公到底是顾及会伤到二皇子,在他伸手扶着二皇子的身子时,二皇子微微的侧身,那略显得冰凉的手指,却是划过纳兰静的面颊,触动她耳边的坠子!
纳兰静眼睛睁的很大,仿佛瞧见从耳垂边发射而去的针,这是他们早就藏好的武器,上头是碎了毒的,便是为了皇子早就调好的,可真到了这一刻,纳兰静的心却是担心的厉害!
“你!”皇帝不敢置信的睁着眼睛,没想到他们竟然藏着这东西,他是不需要功夫的,即便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触动机关,银针似乎扎在皇帝的额头,似乎是长了腿一般,不消片刻,便消失得寻不出半分的影子!
“这便是朕的儿子,朕的好儿子!”皇帝狂笑一声,却是因为憋了一口,猛的吐了一口血,太子对他下药也就罢了,如今他连最疼爱的二皇子也这般的绝情,如何如何能让他受的了,皇帝的身子本就虚弱,他伸手指着二皇子,可终究倒在了前面的龙案上,没有了动静!
瞧着皇帝倒下,二皇子这才放下心来,身子不由软软的要倒向一边,纳兰静赶紧的扶好!
“皇上,皇上!”苏公公瞧着皇帝的摸样,赶紧唤了几句,瞧着皇帝没了反应,面上带着几分的薄怒,“王爷,您着实误会皇上了,他这么做全数都是为了王爷您啊,这药丸里头根本就没有毒药,王妃娘娘聪慧,皇上早就瞧出来了,可越聪慧的人越难掌控,等王妃娘娘扶了药后,皇上便会连解药都赐给王爷您,这样王妃的生死掌握在王爷的手上,皇上也不会怕她起异心了!”苏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他跟的皇帝最久,有些个事情,皇帝倒是愿意与苏公公说的!
纳兰静冷冷的勾着嘴角,这便是皇室的人,永远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即便是这般的利用旁人,却还要说的理直气壮!
二皇子冷冷的撇了一眼苏公公,即便是身子已经没有力气,可是这一眼带着浓浓的杀意,却是让苏公公忍不住住了嘴!
“杨国公您不能进去,皇上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外头似乎起了争执,纳兰静与二皇子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杨国公来的可真快啊!
“放肆,延误了军机,岂是你一个阉人能负责的?”杨国公的声音似乎嚣张的很,那公公又岂能拦的住,再加上养心殿本就是议政的地方,若非皇帝特意吩咐,旁边的侍卫一般是不会用强的!
杨国公快步走向前去,当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纳兰静分明瞧见杨国公的面上带着几分的欣喜!
“快来人啊,皇上被害了!”杨国公似乎是受了惊吓,赶紧的喊出声来,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二皇子瞧,太子便是算到了他们会先对皇帝下手,让人通知自己在这里候着,坐山观虎斗,没想到竟然有这般的惊喜!
皇帝倒龙案上不知是生是死,而地上就只有二皇子与纳兰静,瞧着皇帝的手,似乎还在指着二皇子他们,真真是天助他也,今日他二皇子即便是跳在黄河也洗不清,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皇帝出事,便没有人再护着二皇子了!
第六十六章 杨国公挨板子
“皇上!”听到杨国公出的动静,侍卫赶紧跑了进来,瞧着苏公公扶着皇帝,而二皇子却也是倒在地上,旁边掉着一个酒壶,一时间,他们倒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德海,还不快去将凶手抓住?”杨国公冷冷的一笑,手却是指着纳兰静与二皇子,眼中带着几分的得意!
“这!”带头的于德海虽然不知道谁才是凶手,可皇帝终究是早就倒下的,杨国公刚刚进来,定然不是杨国公动的手,剩下的便只有二皇子才是最有嫌疑的!
“放肆,本王倒是瞧瞧谁敢?”二皇子倒在地上,靠在纳兰静的身子,瞧着于德海似乎被说动了,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到底是怕纳兰静会吃亏的!
“我敢,刺杀皇上便是逆反知罪,任何人都可以将你诛之!”杨国公不由的抬了抬声音,宫骜只顾得忧心宫府之事,现在根本没有在宫中,韵宁也被太子关了起来,现在,他到是不信还有谁能救他们!
杨国公从旁边的侍卫跟前,猛的抽出长剑,眼中的杀意却是更浓了,他心中默念,泽儿浩儿,为父今日为你们报仇了!杨国公走的很稳,那刀尖上的寒冷,冷气扑面!
苏公公只顾着扶着皇帝,却不开口解释什么,眼神在空中与杨国公交汇,有什么稍纵即逝,纳兰静的眉头轻轻的皱着,瞧着杨国公走的越来越近的步伐,唇间带着几分的嘲弄!
“放肆,杨国公你好大的胆子,是谁给的你御前带刀的权利!”杨国公的刀离纳兰静越来越近,眼瞧着大仇可报,却不想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他的身子一顿,只见太后被人扶着,一脸怒意的走了进来,而身后跟的竟然是庆国公与聂阁!
杨国公紧紧的咬着牙,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断不能这般轻易的丢了去,他索性当做没有却瞧见,杨国公倒是是个厉害的,挥起剑来虎虎生风,隔的很远纳兰静便感受到浓浓的杀意!
砰,杨国公的剑已经靠纳兰静很近了,却听见一声清楚的声响,杨国公的手腕一松,那剑便是掉在了地上,纳兰静松了一口气,却才发现她耳边的秀发已经散落了下来,若是刚才出手再慢些,即便没有生命威胁,可这脸怕也是毁了!
“杨国公,太后跟前岂容许你放肆!”聂阁收回手臂,眼中带着浓浓的怒意,他的声音很冷,却是带着几分的不屑!
“参见太后娘娘!”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的跪了下来,杨国公艰难的起身,狠狠的盯着聂阁,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可以报仇了!
“皇儿?”太后斜了一眼杨国公,却是赶紧的走上前唤了皇帝一句,瞧着没有动静,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么多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太医?”太后到底是个厉害的,即便是略显憔悴,身上的威仪始终不容小窥!
于德海赶紧退了下去,太后虽然退居慈宁宫,好久没有出来了,可是太后的威严,还没有任何人敢触犯!
“太后娘娘,如今杀害皇上的真凶就在这里,劳烦太后娘娘为皇上做主!”杨国公的手臂还是麻的很,他不知道聂阁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可现在却是不服气的很,断然不会让二皇子轻易逃脱了去!
“放肆,太后跟前岂容你放肆!”太后还未答言,站在一旁的庆国公便是冷斥了他一句,庆国公红光满面,许是因为许久不参与这朝堂斗争,面上倒是比杨国公硬朗的很!
“这不过是事实罢了!”杨国公因为只能用一只手,便是有些跪不稳,他强撑着身子,即便是跪着,也不愿意低了庆国公半分去,“倒是庆国公,许久不问朝政,如今突然来这养心殿,不知是何居心!”这庆国公因为太后坐上高位后,便慢慢的淡出朝政,手上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如今手握兵权的杨国公自然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的!
“放肆,这养心殿如何能与你胡言!”太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薄怒,冷冷的撇了杨国公一眼,“还不快将皇帝扶进去!”她摆了摆手,着吩咐几个宫人,却是让苏公公留在养心殿!
“说,哀家倒是要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后说着,便让人搬了椅子放在龙椅的旁边,华嬷嬷小心的扶着,太后的身子一直不好,如今若非是出了大事,断不会轻易出了慈宁宫!
“启禀皇祖母,苏公公他,他起了歹意,皇孙无能,为力救驾!”二皇子似乎虚弱的很,说这一句话却是断断续续,似乎没有力气一次性说完!
“老奴冤枉啊,太后娘娘明鉴,老奴对皇上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情!”苏公公一惊,没想到二皇子却是反咬了他一口,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启禀皇祖母,他将洒在地上的迷药便是证据,先是将我们迷倒,然后再杀害我们!”二皇子说完便赶紧的靠在纳兰静的伸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呼吸!
太后眼中带着几分的审视,却是给聂阁使了个眼色,毕竟聂阁是刑部出声,对于查案可是有一套的,聂阁领命,却是走到前头细细的瞧了瞧,良久才对着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来人拖下去赐死!”太后瞧见了聂阁的眼色,冷声的斥了出口,她摆了摆宽大的衣袖,不多问一句,马上着人将苏公公拉了下去,任凭苏公公如何的求饶却也不为所动!这韵宁便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主,做事狠历,想来却是也是与太后学的,毕竟韵宁小的时候,却是常常被太后带在身边!不过,太后现在的举动,却是有一股子想要息事宁人的感觉,赐死一个奴才,便想要此事不了了之!
“启禀太后娘娘,一个奴才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心思,定然是有人幕后主使!”聂阁微微的扶着身子,眼神却是盯在杨国公的面上,“敢问杨国公为何会出现在养心殿!”聂阁到底是在刑部呆过的问,这问话便是带着几分审问的意味!
“聂尚书这是何意,这来养心殿自然是有要事禀报皇上,倒是聂尚书如何与太后娘娘一同过来的?”杨国公听着聂阁之言,脸上便带着浓浓的怒意,毕竟聂阁不过是一部的尚书,如何能逼问手握兵权的他,更何况,皇帝如今出了事,太子身为储君,这登基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