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献皇后最终还是去了。”
徐太医眼皮一跳,这问题不好答,可他还得硬着头皮答:“孝献皇后心慈,不忍……”顺口的本想说四阿哥,猛地想起眼前这位也是排行老四,好在关键时刻改了口:“不忍自个的阿哥孤零零的受苦,这才跟着去了。”他能说是那位命薄,没那等子命吗?
四爷不置可否,只是淡淡道:“你不是会看命理吗,你来看看,她还有几日。”
徐太医先前看过已有定论,这回也不迟疑:“不过两日。”
手指紧了下,四爷的面上愈发散着冷硬的质感,转头盯着徐太医,带着骇人的压迫:“那么你说,她会有那等子命吗?”
徐太医骇了一跳,即刻以额触地:“张主子福德深厚,况且,哪里就舍得三格格独自离去。”
四爷意味不明的看了他好一会才摆摆手:“你下去。管好自个的嘴。”
徐太医高高提起的心放了一半:“奴才不敢多嘴。”——
作者有话要说:深更半夜写灵异事件,毫不夸张的讲,后背汗毛直竖
好吧,这个设定,也不知美人们喜欢与否,但愿不是拍砖一片
后面情节,应该能猜测的出来吧?
85章
徐太医退了出来,转达了四爷的话,除了留下苏培盛一人候着外,其余人等全都回去,没得四爷的召唤不得再踏进这院子一步。
福晋一干人等只当是那张氏回天乏术,四爷留在她屋里不欲人打扰,想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虽是心里泛着酸,可转念一想又释然,毕竟哪个还能和个将死之人较劲?
福晋向徐太医询问了下张氏的病情,徐太医苦笑了下道了声‘不好说’,众人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想。
陆陆续续一干人等全都退出了这院子,苏培盛在一帘之隔的屋外抄手候着,一边竖耳听着里边的动静好随时听候他们的爷的吩咐,一边分神开始在脑中打算着那位张主子的后事。
如此在屋外站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渐渐的,他似乎听到了屋里有些异响。竖耳听了会,好似这异响有些不太对劲,他有些好奇,就前倾了身子悄悄将耳朵往软帘上靠近了些,高高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的听起了里头的动静……
下一刻苏培盛受惊的将身体迅速缩了回去,一张白净的脸变幻莫测,似乎无意间撞破什么骇人辛秘般,眼里更是满满充斥着惊疑与不可置信!
这是,这是……这真是他们爷做出来的事?
隐约的几道粗重的喘息透过门帘,苏培盛哆嗦了下,恨不得拿棉花塞住自个的耳朵顺道再拿绷带缠上两道,非礼勿听啊。
四爷含着那两片滑嫩的唇轻啜着,覆了层薄汗的身体压低和身下女体贴的亲密无缝,前后蠕动间那软绵的酥乳来回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带给他阵阵的快慰。
拉高了被子将两人覆盖住,滚烫的大手接着抓起一只幼细滑嫩的腿,用力抬高搭在他后背上,让他得以更加方便的厮磨。
“能听到爷说话吗……”四爷含着话呢哝,滚烫的两片唇慢慢下移,于那小巧的下颌上轻咬慢噬,垂下的眼皮打在眼睑留下一道阴影:“你说,你有这个命否?”
似乎也没期望着身下那人回答,他慢慢又将唇上移,再次贴上那两片滑软似蜜的唇,抽/出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舌头趁虚而入,狂势卷了那香滑软腻的丁香小舌,递到自个的口中仔细咂摸品尝着。好一顿咂吮厮磨过后,他半合住的眸里闪过幽暗,逮住那舌尖重重就是一咬。
“你欠爷的。”四爷咕哝着,却仿佛是恋上了这种唇齿相依的感觉,贴着那唇又是一阵唇舌厮磨。
快到佳处,四爷运动越来越快,眯眼见着身下人一张小脸香汗遍布,连发丝都被汗打的湿漉漉的贴在脸颊略显狼狈,心里不由一软,抬手抚着那张濡湿的小脸,伏低了身子低喃在她耳侧:“再忍会,过后给你口水喝。”
语罢,抓着软绵的臀肉手劲一紧,腰杆发力,凶猛的往那腿心处挺送了几十下后,后背肌肉一个贲结,同一时间打了个颤栗,男人这一刻半眯了眼,冷峻的脸上难得带了丝说不出的靡荡,被强自压抑的那快慰的低吟声也似有若无的从他喉间溢出。
待粗喘着瘫□子,他侧过了身将人揽在了怀里,带着湿汗的掌心沿着同样濡湿的美背一路下移,抚过那翘软的臀,一路摸到了那幼细的腿儿,握住一只用力抬高,就势缠到了他的腰间,方便了那物留在那窒息销/魂的密处,由那湿热继续将他层层叠叠缠裹。
喘息了会平复了下呼吸,待心律逐渐趋于平稳后,四爷就这么侧着身定定的看着枕边这人,这不浓不淡的眉,这浓而卷的睫毛,这微微上翘的鼻,还有这粉嘟嘟的唇,就这么一张脸,不是说长得不美,只是他后院之人比之美的何止一二,为何他偏偏就记住了这张脸?那年刚赐给他的时候,这张脸什么模样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他从来就没记得过,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慢慢能记住这张脸的模样了,让他想起最多的就是那双微微一弯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眸子,虽然常常以温驯之态示人,可他就是知道这女人的装相,知道这女人的内里藏奸。
不由的又想起了几件往事,四爷目光复杂的在这张脸上逡巡了片刻,便将自己的脸移近,浓重的呼吸就喷上了眼前人的耳蜗:“爷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你若让爷费了白功,爷就剐了你!你有也得有这命,没有也得给爷整出这命,爷的力气可不是白白相予的,休想从爷这里白讨着便宜。爷的便宜,你可占不起。”
顿了会,又道:“还有,将来你要敢将这事说出去,爷就弄死你。”
语罢,慢慢将脸移开又躺在原处,四爷面无表情的将眼对上了门帘处,声音发沉:“苏培盛,给爷倒杯茶来。”
只听外头苏培盛似怔住似的停了半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声嗻。
提了外头坐在炉上的热水壶,苏培盛小心的掀帘进来,低眉顺眼眼神丝毫不敢乱瞥,就这么盯着自个的脚尖难得还能一路摸索到茶几前,心慌手却不抖的添水倒茶,捯饬着几个杯子来回散着热气,等着茶水差不多温了,这才端着茶水迈着小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他主子跟前。
“爷,茶来了。”
四爷看了他一眼,从被下伸出赤/裸的手臂接过了茶,兀自喝了半杯,然后含了一口,捏着身侧女人的下巴俯了身子就贴了上去,就这么当着苏培盛的面毫不避讳的哺喂了起来。
苏培盛颤着心,手脚却不敢乱颤,只能一个劲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是这个世上瞎聋哑俱全的可怜人。
“再倒一杯来。”
动作间似乎从那盖的严实的寝被里带出了丝甜腻的气息,苏培盛心一颤,忙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嗅觉障碍的可怜人。
死垂着眼接过空杯,苏培盛轻手轻脚的挨到茶几前,又开始捯饬。
这一杯的茶水依旧如法炮制,喝一半,哺喂一半。
接过空杯后的苏培盛没敢走,因为四爷的眼神钉子般的定住了他。
“苏培盛。”
“奴才在。”
四爷看他,目光中带着股逼视:“你说,她有那种命吗?”
苏培盛怔了下,他知道她指的是谁,可他却听不懂他家爷所指的那种命是哪种命?虽是不懂,却并不妨碍他的揣摩上意。
“张格格福泽宏深,自然是有那命的。”
四爷语气转淡:“爷说过她是谁了吗?”
苏培盛噗通跪下:“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