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美女娇笑几声,花衬衫男人没再关注方独瑜,捏了怀里公主的胸几把。
“我好像看到,看到白晓晨了。”方独瑜低着声自言自语,猛地站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其他人没听清他说什么,音乐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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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里绮靡的音乐若隐若现,穿梭来去的美人们也姿态撩人,风情万种。
严尚真略过一个个试图和他打招呼的人,大迈着步伐走到常去的包厢。
走进去,再次跟等着的方独瑜确定后,让前台拿来了电子记录,一看到“2016严志成。”,严尚真冷笑起来。
连他的人都敢动,看来他这个弟弟还是欠教训。
沉着脸,解开了领带,对侍者交代了几句,快步从侧面楼梯上到二楼。
走廊深长,跟在他身后的侍者大气不敢喘一声。
嘀的一声,房卡刷开了2016,严尚真定眼一瞧,本来就是有十分的怒火也升到百分了。
白晓晨昏倒在沙发上,头发有点凌乱,衣衫还是整齐的。严尚真秉了许久的气吐出来,又注意到严志成正低着眼去抚弄她的脸,熊熊怒火瞬间点燃,到了爆炸的边缘。
听到门响声,严志成回过头,一看居然是严尚真,脸上的笑意立刻凝固住。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严尚真上前就是大力一踹,然后老鹰拎小鸡一样,把这个名义上的弟弟重重地摔倒地板上。
严志成似乎要张嘴辩解,严尚真没给他这个机会,抄起桌上的红酒瓶,只听一声巨响,红酒瓶啪地一声碎在严志成的脑袋上。
红色的酒液并着血液从严志成额头上流下来,一片狼藉。
严志成不复最近的意气风发,捂着头求饶,“尚真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想看看嫂子长什么样子。”
严尚真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仍不省人事苍白着脸躺在沙发上的白晓晨,冷笑数声,阴沉地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看向严志成,“我的人你也敢碰,以为老头子护着你,我就不会对你下手?”
对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给我打,今天要是他不残废,你们就等着残废吧。”
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侍者们,立马加入对严志成拳打脚踢的战况里。酒瓶,凳子,灯座全部用上,把严志成揍得哭嚎连天,躲闪不及。
严尚真冷眼旁观了一会儿,看着地毯上的血迹,听着严志成的鬼哭狼嚎,讽刺一笑,慢条斯理说用纸巾擦着手,说道,“本来觉得你这种人,不值得我费心。现在看来,有的人不教训就是不行。之前不和你争老头子手里的东西,你以为是我怕了老头子?哼,明明白白告诉你,要不是我和老头子去年闹翻,轮得到你?更何况,那点资产还入不了我的眼。”
他还是太容忍了些,之前白晓晨曾说过,不喜欢他仗势伤人,所以对于这种家伙,也渐渐学会了视而不见。
晓晨说得对,“哪有大象为蚂蚁停住脚步的。”
可要是严志成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不捏死他,他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钱财他严尚真不放在眼里,可要是敢动白晓晨,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眼光一凛,严尚真弯腰抱起仍毫无知觉的白晓晨,接过侍者拿来的房卡,转身出门。
待到进到准备好的房间,严尚真才感受到背上的涟涟冷汗。
要是他来晚一步,严尚真有点抖,不敢再想下去。
他没有把白晓晨放到床上,而是抱在自己怀里,直到臂膀毫无知觉,才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一吻,轻轻地放她在柔软的床上,喃喃道,“幸好,幸好。”
他抓紧了白晓晨的手,一遍遍地喊着白晓晨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忙,更得晚了,谢谢大家留言。
到第三个部分了,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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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阳光射进,白晓晨朦朦胧胧中睁开眼,右手在脸上挡个几下,浑身酸疼地坐起来。
怎么回事?她看到周围的精致装潢,猛地醒过神。
她居然在酒店里?
白晓晨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慢慢捋清:昨天她出来相亲,然后发现相亲对象是严志成。
该死,白晓晨暗骂一声,她妈是脑抽了,怎么会让严志成来见她。
然后,严志成很绅士地对她解释,他不介意白晓晨和严尚真在一起过,反正他也是二婚。
那几句话说的白晓晨恶心,客气了几句就要走,站起来没走出去,就不省人事昏倒在沙发上了。
白晓晨心一寒,连忙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体,没有j□j。还是穿着套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没有不适感,应该是没出问题。
她一把掀开被子,趴在地上,胡乱地套上高跟鞋,奔到门边,拧了好一会儿也打不开,看来没房卡她出不去。
浴室门都开了,她听到了脚步声。
白晓晨头脑一紧,快步冲回床头,毫不犹豫地抄起床头的花瓶,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里间的情况。
哒哒。
她拿紧了花瓶,吞口唾沫。
一个男性身影出来,拿着浴巾擦着头发。
白晓晨只看了个准头,就大叫一声,立刻发力,啪地一声就把花瓶扔了过去。
然后拔腿转身就跑。
啪地一声巨响,花瓶好像砸在了地上。
“你搞什么?”是严尚真的声音。
严尚真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地盯着急匆匆往门边躲的白晓晨,“是我。”
幸亏他练过几下子,反应敏捷比常人高出不少。要不那么个花瓶砸过来,还在他低着脸擦头发的时候,不被砸个头破血流才怪。
白晓晨几乎瘫倒在门边了,靠着门,长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是那谁。”
她借着门的支撑,缓缓站起来,听到严尚真讥讽着问她,“你刚刚反应挺快的,怎么昨天会傻到单独赴约,还是严志成的局。”
白晓晨默默地挠了挠头,见他神色愤愤,解释道,“我根本没喝他给的水,还是中招了,再者,这还是我妈介绍的。”
严尚真哼了一声,“你就仗着有几分聪明,社会险恶你是半点不懂,还顶嘴?”
白晓晨没接话,见他脸色不好,黑黑的,眉宇间又明显有几分担忧之色,心里一动,想到去接方念时碰到方独瑜,他们谈得那番话。
她和方独瑜谈了很久,终于用一句“你希望他和你一样遗憾”把他说服。
严尚真离开的那天晚上,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什么。至于梵克雅宝香水味,方独瑜说,是他临走时问一个公主要来喷了喷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大概白晓晨能猜出几分,他不知为何,以为她一定想要和张智源在一起,对他是愧疚因而说不出离婚的话。
所以严尚真就自作主张,替她选择。
他爱自己,原来会到这个地步。
可偏偏他不信任她,还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头。
你看,方独瑜这个外人,都相信白晓晨爱严尚真,可严尚真自己却不相信。
白晓晨摇摇头,把这些思绪全部甩出脑袋,无论如何,都要趁此机会好好j□jj□j严尚真,非要他也吃尽苦头不可。
于是扬着脸笑嘻嘻地说,“我不用懂吧,反正保护我的那个人明白,就行咯!”
严尚真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扭过头不肯看她。
“又不是说你,你脸红什么劲儿。”白晓晨微微一笑,嘴里不饶人。
“你!”严尚真立马又转回脸,气恼地盯着她。
白晓晨刚想对他做个吐舌头的鬼脸,脚腕处突地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半蹲下去查看,原来是她刚刚太惊吓,连脚崴了都没察觉出来。
严尚真急忙往她这边过来,走到她跟前,不等她拒绝,就轻轻松松把她一把抱起,牢牢稳稳地抱到床边,要放下她。
但白晓晨却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笑眯眯地盯着他,挂在他身上问道,“我还没问你怎么会来找我呢?恩恩?”
严尚真紧闭着唇,见她眉开眼笑,不说话。
“某人该不会暗暗跟踪我吧?”白晓晨扬了扬眉。
严尚真坐了下去,她依旧不松手,搂着严尚真脖子对面无表情的严尚真讲话,“哎,真可惜,我相亲的名单都约到明年了,你要插个队,恐怕不行哎。”
严尚真一扭身,把她压在床上,成白晓晨在下,他在上的姿势。他的左手压在白晓晨的腰间,右手却空出来,便去掰白晓晨的手,奈何她躺在床上,不肯松开。
他抿唇盯着白晓晨,低声说,“别闹了。”
确实不能闹了,他的那处都起来了。白晓晨感受到腿边的灼热形状,心里有点发虚,但硬着头皮讲到,“你又知道我是在胡闹?”
她说完,手探到严尚真的衣领处,食指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画了个圈。
严尚真倒抽一口凉气,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皱眉警告道,“你有点安全意识行吗,我是个男人,没那么大自制力。”
白晓晨哈哈笑起来,手上一用力,上半身稍稍直起来,胸部直贴在严尚真身体上,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娇娇嗲嗲问道,“是么?”
感受到男人身体一瞬间的凝固,和相接肌肤越来越热的触感,白晓晨得意地眨眨眼。
严尚真用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按倒在床上,哑着声,“你是非把我逼疯才罢休?”
白晓晨反手拽住枕头边的流苏,无辜地摇摇头,沉吟了一会儿,“其实吧,你救了我这一次,再加上上次,我不介意以身相许的。”
严尚真的脸更黑了,似乎被她大胆的话惊到,手足无措,责备地盯着她。
白晓晨咯咯笑起来,指着他笑着说,“被调戏了吧。”
严尚真见她笑得不可自制,眉眼里分明有温情脉脉,心中一动。
凑过去咬住那白生生的食指,抓住她的手,见她双颊立刻绯红一片,才慢悠悠地说道,“这才是调戏。”
十指连心,白晓晨强忍住右手食指传来的酥麻感,趁他手劲一松,连忙抽回去,暗暗啐骂自己,没事招惹他干嘛。
又见他双眸含笑,眼里满是宠溺,磁性的声音伴随着他解浴袍的扣子响起,“你真要以身相许?”
白晓晨咬咬牙,见他装腔作势,还解起浴袍的扣子来。
真以为她好吓唬的,她可不是玩儿不起。
立刻爬起来,扑过去抱住严尚真,豪气干云地说道,“来试试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