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时后,极东岭村”近郊。
驰洛一路照定位显示,心急如焚的找人,正在
夏翊欢坐着,卷缩在一处破烂老旧的房子里,男人翻着她手机通话记录,粗嘎难听的声音再度传来:「洛哥是谁?为什么你的手机通话记录都是他?」
她一听,心想,绝对不能再拖累洛哥了,她眼眸清亮,故作镇定的说:「他是我房东」
「房东?…是吗?」
她眼神直直望向男人,逼自已不能畏惧,她手指上的骨节被自已捏到泛白:「是…是…」
男人露出肮脏又暧昧的笑容道:「你没忘记,你舅舅已经决定把你嫁给我了吧?」
她不语。
夏翊欢垂眸,眼神飘向四方,寻找任何可能逃走的机会。
此时,男人起身向她靠近,把她从地上抓起,靠近她耳边说:「既然都是夫妻了,是不是该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一股难闻的烟草味,呛得她猛咳。
她的奋力挣扎,不断扭动,恶狠狠地盯着眼前拉扯自已的男人说:「别碰我!」
男人却一把狠狠掐她细长的天鹅颈,雪白的脖颈立刻起了一圈红印,恶狠狠地道:「你胆子肥了?敢回嘴?」
她感到脖间刺痛发麻,几乎要无法呼吸,她想,他吃软不吃硬,只能放低姿态,放手一搏。
夏翊欢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说:「国正哥,我生理期来了,不能陪你」
男人愤怒地神情,比刚刚缓和许多,他稍稍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他靠的很近,吐出的气息,让人觉得恶心地开口:「是吗?没骗我?」
她立刻陪上笑脸,摇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地说:「没有骗你,是真的」
忽地,夏翊欢听到零散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她的眼中燃起一线希望,正准备向窗外大喊求救时,听到一声:「欢欢,你在这里吗?」
这道嗓音,熟悉的安全感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冲散心底强烈地不安与惊恐,泪水一下子被逼得夺眶而出,还没来的出回应。
驰洛、段昊辰和左向钧叁个人已经踏进破旧的老屋里。
他一眼看到男人手正掐在夏翊欢纤细的脖颈,那一圈深深的红印,刺痛他的眼,再看到平常疼都来不及的她,因为脖子被掐着而把头微微扬起,眼眸里的无助和期待,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掉泪,喊出:「洛哥……你来了」
驰洛握紧拳头,双眼迸出寒光,眼角发红,冲上去一脚跩开男人,他被跩得飞到另一侧,他还不解气,从地上把陈国正拉起来,长年锻练的臂力,一拳打爆他一口黄牙,狂揍猛揍,躺在地上的男人,满嘴全是血,不停求饶。
「别打了…大哥…别打…啊…」
一旁的段昊辰和左向钧,见他如此失控,赶紧拉住他说:「驰洛,别再打,再打要出人命了」
夏翊欢也焦急的出声阻止说:「洛哥,别打了,别打了,我在这儿…我没事」
驰洛似听到她的声音,才渐渐缓住情绪,他回头,确定她是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他口气平淡却散发凶狠说:「你要是敢再靠近她,我见你一次,揍一次,顺便送你吃牢饭,听到没?」
陈国正坏事做多了,最怕警察,他吓坏的说:「听…听到了…」他连滚带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