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想了一下,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江俨缓缓降速,但还动着,他凑到陶亦桑耳边,把滑冰时的要求又说了一遍。
陶亦桑犹豫了下,感觉自己不太能接受,便说不好。
被拒绝的江俨闻言,委屈极了,他眉头微皱,嘴唇微微撅起,不满道:“为什么啊,我之前也帮你口过呢。”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而且陶亦桑平时最讨厌男生作,此刻却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见她动摇,江俨忙趁机又劝:“很快的,你忘了,我每回第一次都很快的~”
听他如此厚着脸皮地说自己快,还如此理直气壮,仿佛快是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一样,陶亦桑没忍住笑了,最终说好吧。
于是江俨利索地把自己脱干净,这时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声等一下,便顶着傻不愣登的那处跑进浴室,水声响起,不多时,江俨便颠颠地跑了回来。
他重新上床,跪坐在陶亦桑身旁,略有些羞涩地小声道:“洗干净了。”
不等陶亦桑回答,又双眼冒星星迫不及待地问:“你想要什么姿势?”
陶亦桑看了眼床,点了点下巴:“躺着吧。”
“好嘞~”江俨听话地麻溜躺下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陶亦桑,表情既害羞又期待,隐隐地还有些激动。
陶亦桑膝行到江俨两腿中间,先为自己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她没有经验,只在小说里看过文字描述,哦,还有某些网站里有限的视频描述。
想了想,她先把长发拢到一侧,然后右手握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看它,前几次的时候,江俨还有些害羞,就连带套都要遮遮挡挡,不让她看。这才两个月过去,他就可以安然躺在那里,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不得不说,只有这么近地看,陶亦桑才对“另一种形状的火腿肠”有了直观的认识,这尺寸,确实挺――值得骄傲的。
她右手并不能完全握住,先上下滑动几圈,算是熟悉了下,然后慢慢低头,凑上去,像品尝一样东西那样,先是嗅了嗅,发觉味道并不难闻,这才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江俨激动得心跳比坐过山车时还要快,他忍住心中暴虐的欲望,竭力放轻力道,一下一下抚摸她后脑柔顺的长发,他虽然躺着,却依然可以将两人此刻的情况尽收眼底――多亏了天花板上这个大镜子。
他看到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小腹,也看到陶亦桑小小的一只,跪在自己胯前,动作生疏,却依旧可以让他感受到极致的欢愉。
舔了几下,陶亦桑便试着将它吞进口中,可是这个尺寸对她来说有些超纲,她只能吞下短短一截,便觉得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她皱起眉头,只能又吐了出来。
如此几次,她觉得自己做得应该算不上好,但江俨却仍旧激动得越涨越大。
陶亦桑不知道的是,且不论生理性是否真正爽到,单是看到她匍匐在自己胯下,他心理上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悦。
等陶亦桑适应了,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她发尾,然后锢住她的后脑,带着她一下一下地上下起伏,同时挺腰提臀,将自己朝她口中送得更深,上下配合,直到深抵进她小小的喉咙里。
陶亦桑眉头渐渐越皱越紧,他一下比一下更深,深得她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自己被他扣得结结实实,根本无处可逃。
这种单调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陶亦桑口中渐渐溢出口水,她无法下咽,也无法吐出。直到她觉得自己口腔被撑得厉害,江俨终于发觉再这样下去会伤了她,于是果断拔出自己,然后翻身将陶亦桑压在身下,可是底下明显来不及扩张,他别无他法,只能将她双乳归拢,自己虚跨坐在陶亦桑小腹上,然后将自己挤进她乳缝里。
这下是更直接的视觉冲击,他可以清晰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肌肤里进进出出,他动作太大,有时候能直接顶上她的下巴,陶亦桑被顶得疼,便死死朝上仰着,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来。
江俨注视这一幕,渐渐加快了速度。
最后又持续了几十下,终于攀上顶峰,射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点点滴滴,尽数落在陶亦桑胸前、脖子、下巴甚至是脸上。
江俨兀自喘了会儿气,然后试图用手为她擦脸,却被她漠然躲去。
陶亦桑不喜欢这个姿势是有理由的,以往不管是在小说,还是视频里看到,都觉得屈辱,本该彼此取悦,却变成单方面的发泄,女人仿佛只是一个工具,甚至和一个飞机杯也没有区别。
江俨自然察觉到陶亦桑生气了。
他有些慌,忙凑上去,俯在陶亦桑上方,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弄疼了吗?”
刚才残忍地用她的身体做活塞运动的是他,现在凑过来真切关心的也是他,陶亦桑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他此刻一定是满脸紧张,她唇紧紧抿着,闭上眼不看他,眼泪却从眼尾悄然滑落。
江俨先是愣了下,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更加放软了声音,用自己的鼻头一下一下去摩擦她的,哄道:“怎么啦?是不是刚才弄疼了?我错了好不好,我不应该只顾着自己爽,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陶亦桑心知江俨肯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却也不能否认,他的每一句话都恰好哄到了点上。
她心里更加酸涩,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江俨更慌了,用唇吻去她的眼泪,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地:“别哭了桑桑,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混蛋了,要不你揍我一顿好不好?”
陶亦桑被他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只得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俨,依旧不说话。
江俨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她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本来只是为了哄她的话,竟也有了几分真心实意:“我真是混蛋――”
不管什么原因,惹得她哭成这样,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