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客栈外停着三匹马。
来的时候是因为元宝不会骑马才换的马车,如今元枭会骑马自然就不需要马车了。
再说,太平县也不远,骑马还能更省时间,比起马车的颠簸还是骑马好。
高酋正在检查要带的东西,见到隐月等人出来牵马上前。
“主子,东西都收拾好了,属下不在身边,一路小心。”
隐月轻盈的蹬上马,握住缰绳,冲高酋道:“放心吧,牛头山的事就交给你了,过些日子我再过来。”
高酋笑应:“是,主子。”
隐月看向身侧的离靖和元枭:“走吧。”
二人颔首,三人骑马离开花溪镇。
“驾~”
山道上,三人骑行,因为不着急赶路,倒是骑得不快。
“大哥,还没问你是哪的人呢?”
隐月歪着脑袋,好奇的问了一句。
离靖换下了那一身惹眼的红袍,戴上了半张铁质面具,暗黑色的长袍着身,多了一丝低调神秘。
听到隐月的问话,面具下的脸未变,殷红的唇微启,淡淡回道。
“我是孤儿。”
隐月怔了怔,杏眸微闪歉意:“额…抱歉大哥,不是故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
离靖抿唇:“无妨。”
隐月顿了顿,弱弱地问一句:“大哥,你…就没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离靖怔了怔,眸光微暗,殷红的唇紧抿,似乎不想多言。
隐月也似乎发现大哥对此事讳莫如深,便不再追问,笑着打趣。
“大哥不想说也没关系,今后我就是你亲人,你就是我隐月的亲大哥!”
隐月笑嘻嘻拍着胸口保证:“我会对大哥一辈子好的。”
闻言,离靖微怔,望着隐月的眼神幽深复杂。
“咳!”
另一侧的元枭重重咳了一声,面色阴沉不善,恶狠狠瞪了隐月一眼。
这女人会不会说话?
说的如此叫人误会的话,当他是死的吗?
隐月脑袋微转,冲元枭不满嘟囔:“你又怎么了?不要无理取闹,多大的人了还如此幼稚,羞不羞。”
元枭脸色瞬间黑了,眼神阴鸷:“谁无理取闹了?!”
说朕幼稚?
谁幼稚了?!
无理取闹,到底谁在无理取闹?!
这女人,是不是又欠教训?
见对方面色阴霾,阴沉沉的脸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的神色,隐月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少阴阳怪气的,上回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想起上次被偷袭亲亲还被打屁屁的事,隐月到现在还没气消呢。
元枭望着隐月那气呼呼羞恼的小脸,也想起了上次的事,眼神暗了暗,喉结微滚动了下,嗓音低沉。
“你是我娘子。”
隐月杏眸一瞪:“你…是又怎样?”
娘子就可以随便亲了吗?
娘亲就可以随便打屁屁了?
她还要脸的。
再说又不是真的夫妻,凭什么又亲又抱的?
这是耍流氓!
占便宜!
一旁的离靖听着俩人打情骂俏的话,薄唇微抿。
这时,破空的一支暗箭飞来。
离靖瞳孔微缩:“小心!”
元枭也似乎发现了异常,伸手将隐月身子往下一压。
“咻!”
暗箭从俩人胸前飞过,射了个空。
隐月也迅速反应过来,三人灵活的躲避暗箭。
伴随着暗箭,十几个白衣边绣墨粉桃花图案的蒙面人从天而降,对他们下手招招致命,三人不得不拿出武器抵抗反杀。
“小心,他们是枕花楼的人。”
听到离靖的话,隐月愣了愣:“枕花楼?”
那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