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柳纤纤也是花容失色,漂亮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羞愤仇恨的美眸恨恨的瞪着隐月。
“你别太过分了!”
“楼郎,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爹吗?”
柳纤纤看着楼元宝满眼哀求,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然而,楼元宝就是个怂的,哪里敢和隐月叫板,只是弱弱嘟囔了句。
“我…我打不过她,家里都是她做主,你…你还是别跟她作对了。”
柳纤纤差点没咬碎了一口银牙:“你…楼郎,你才是一家之主,怎么能被她……”
“不不不…”
楼元宝吓得连连摆手,干巴巴道:“我不是一家之主,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一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还是个人嫌狗憎的恶霸。”
“怎么可能……”
柳纤纤美眸微睁大,紧咬唇瓣,满眼不信。
“是真的,别看我失忆了傻乎乎的,其实我在京城财神赌坊欠了上百万两银子,脑袋都让人打傻了。”
“我爹一气之下把我除族赶出家门,是月月不嫌弃我,替我还债,还供我吃供我住,在家里她才是老大。”
“你…你要真想嫁给我,只能听她的,我…我做不了主的。”
楼元宝一副软弱无能的模样,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胆小又怂。
柳纤纤美眸震惊不敢相信,喃喃道:“不可能的……”
她怎能接受他的说辞?
她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她看上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不堪的人?!
见状,楼元宝脸色不太好,眼神阴郁。
虽说自己对柳纤纤也没真喜欢到要死要活,可对方先前明明对他很好,只因为自己是纨绔恶霸就接受不了,这让楼元宝内心极为不舒服。
以前在京城没少被人背地里嘲笑讥讽,如今见柳纤纤也和那些女人一样看不起他,心中仅存的那一丝丝好感掉成零。
也不知柳纤纤想到什么,只见她神情有些激动:“楼郎你可以休了她的,我家有钱,她能做的我也能为你做,我…我不介意你是纨绔的。”
柳纤纤盯着楼元宝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实在不相信对方是那样不堪的人,就算是,她也有信心令他改变。
想到日后经她的调教,与楼郎夫妻恩爱、琴瑟和鸣,柳纤纤不禁红了脸,双眸含春,看着楼元宝的眼神痴迷又含情脉脉。
楼元宝:“……”
隐月直接黑了脸,杏眸微瞪:“你当我死的?”
“再说,你们家拿得出上百万两吗?怕是倾家荡产都不够吧?”
说着目光落在刚缓过来的柳老爷身上:“柳老爷,你看看你这不孝女,想拿你辛苦打拼的家业去还赌债呢。”
“到时候你可就要出去要饭了,你女儿兴许还觉得你是拖累,留着你给她丢脸,把你丢在路边自生自灭。”
“这种自私冷血、忤逆不孝的女儿要来干什么,养条狗都比她忠心,真是白眼狼。”
柳纤纤尖锐的指尖没入血肉,一双美眸如淬了毒恨恨的瞪着隐月。
“你休要挑拨我和爹爹的关系!”
隐月冷笑:“行啊,既然你执迷不悟,来人,把柳姨娘带走。”
“顺便把柳家上下所有值钱的通通搬走,一个子都别放过。”
隐月可没耐心耗下去,对于柳纤纤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想要弄死一个女人太容易了,最好是让人知难而退。
既然对方非要找罪受,她也乐得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