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辈子没碰过女人还是怎么着,本姑娘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怎么就被你这种马暴君给亲了!”
“嘤嘤嘤…宝宝纯洁的心被你弄脏了……”
元枭面色铁青,眼神阴鸷,俊美的脸如撒旦般布满了阴沉。
原本还很生气,听到隐月最后一句话,心中的怒火顿时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来,又气又好笑。
“做朕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隐月杏眸一瞪:“我呸,谁稀罕做你的女人!”
“本姑娘的志向是天高任鸟飞,是自由!”
“谁想困在那深宫大院里当金丝雀?”
“每天盼着帝王临幸,和后宫妃嫔争宠斗法,还共用一根黄瓜,怕不得膈应死了。”
这话听得元枭脸都黑了,咬牙切齿:“朕保证只有你一个人,那些女人朕没动过。”
隐月瞪大眼,指着他:“你…渣男!”
元枭:“??”
“没碰过?那请问你的容贵妃怎么怀孕的?往里面塞石头了吗?”
元枭深黑的眸微沉,这事她怎么知道的?
想到容嫣然,元枭眼底划过狠戾的寒芒,见隐月误会,莫名的想开口解释。
“朕……”
隐月两手叉腰,怒目而视:“朕个屁,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家伙。”
“朕……”
元枭脸色微沉,还想说什么,就被隐月连拖带拽的轰了出去。
“啪!”
房门重重的被甩上,差点没把元枭的鼻子撞伤了。
站在门口的元枭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眼神幽暗冷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紧绷的身子似乎压抑着无名的火气。
空间里,气呼呼的隐月撸起袖子,拿起小锄头对着那些以超自然成熟的药材快速铲铲铲,一通火气化作动力。
铲完药材又继续种药材,种完药材又跑去山里抓野味,化悲愤为食欲,吃吃吃。
吃得肚子撑得难受,整个小身板瘫在湖边的草地上。
乌黑水润的杏眸盯着蔚蓝的天空发呆,忽然脑海莫名浮现一个画面。
醉得糊里糊涂的女人歪着脑袋指着男人问。
‘咦,你好眼熟,是…元宝吗?’
‘我要摸腹肌,你给我摸摸。’
女子醉醺醺的向男子伸出魔抓,掀衣服耍流氓。
男子冷言拒绝,女子不乐意,整个人无赖的扑过去。
‘我要看,你给我看看。’
男子呵斥却被粗暴的扇了一巴掌掀翻在地。
隐月依稀听到女子娇蛮嚣张的声音传来:‘叫什么叫!给大爷摸摸怎么了,矫情什么。’
蹭地一下,隐月猛地从地上坐起身,杏眸睁大,脑袋发懵。
“那…那是什么?”
她…她昨夜不会干了那样的事吧?
不不不…不可能!
隐月吓得杏眸瞪圆连连摇头,她不可能这么饥渴流氓,还是对她最讨厌的家伙。
可昨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
隐月捂着脑袋想回想,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秀眉揪起。
“要不…去问问那家伙?”
刚一有这个念头,很快又吓得打消了:“呸呸呸,问什么问,这要一问岂不暴露了,那样太尴尬了,不行,绝对不行!”
隐月咬咬牙,表示绝不能去问那家伙。
万一对方找她麻烦怎么办?
说来还是她亏了,自动送上门的美色…啊呸,就当亲头猪崽子了。
下次还是别碰酒了,省的醉的不省人事让人占便宜。
隐月想想就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