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枭瞧着她呆呆的模样,勾了勾唇角,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
“某人不是说自己体质好,身体棒棒哒,那是谁昨日哭哭卿卿求饶的?”
隐月瞪大眼,转头连忙捂住元枭的嘴:“你闭嘴!”
王八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元枭眸色微深,拉下隐月暖乎乎的小手握住。
“你以为是什么?避子汤?”
隐月微愣,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让元枭脸色微黑。
这女人真是……
见元枭面色阴沉,隐月弱弱小声嘟囔了句。
“你那些妃子侍寝后若不留子嗣不都是要喝避子汤的嘛。”
元枭面色微沉,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脸:“朕碰过的女人从来只有你一个,也只有你。”
隐月扭头瞪了他一眼,撇撇嘴:“少甜言蜜语。”
元枭眼神宠溺无奈,让隐月靠在他身上,修长的手很有技巧的揉着隐月的小腰。
隐月小声哼哼,扫了元枭一眼,毫不客气的躺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按摩服务。
元枭低眸望着怀里的女人娇憨备懒的可爱模样,心头发软,薄唇微勾笑意。
“你身上…可还疼?”
隐月微愣,似想到什么,小脸唰地红了,气呼呼的扑挠了过去。
“你还有脸说?”
“都怪你,受伤了还满脑子废料。”
娇小的身子在半空摇晃,元枭生怕她掉下去摔伤了,大手搂住她的腰,握住她的手,低沉磁性的声音透无奈纵容。
“嗯,怪朕,是朕不好,下次朕温柔一些。”
隐月不敢置信的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元枭:“你还想有下次?”
想着到现在她身上还疼着呢,她是疯了才会配合他!
瞪着喷火的杏眸,拿起一旁的枕头扔了过去:“做梦去吧!”
隐月气哼哼的推开元枭,抱起一旁的外衣转身离开。
元枭被砸一枕头愣了愣,望着院外隐月逃也似的身影,幽暗的眼眸微眯,薄唇勾起愉悦的笑意。
――
太平县,郊外十里避雨亭
七八个男人围坐在亭子里,时不时朝县内方向的道路张望。
“陈拓,那小子不会爽约了吧?”
说话的是个左脸有一道刀疤的男子,浑身肌肉,生的孔武有力,气势惊人。
而那名叫陈拓的男子身材高瘦,一脸奸猾之相,眼神流露间透着阴毒狠辣,让人心生惧意。
听了刀疤男子的话,原本等的一肚子火的陈拓更恼火了,咬牙切齿,目光狠戾。
“他奶奶的这个小兔崽子竟然骗我!?”
刀疤脸男怀疑声:“上次那小子还不起赌债被咱们打傻了,听说楼家把那楼三少净身出户了,你说他还能有钱还吗?”
“报信的人说这小子找了个会赚钱的婆娘,生意好得让人眼红,你说能没有钱还赌债?”
虽然陈拓也将信将疑,但想着若这小兔崽子真发了财,没道理他们就放过他吧?
这楼少爷可是欠了赌坊上百万两银子的巨债,先前是他们找不着人没办法。
如今人找着了,对方还发财了。
这就让人恼火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道理你欠了一屁股债,跑到荒山野岭躲起来发横财就当没这回事了?
想得还挺美啊……
陈拓和刀疤脸刘刚都是京城财神赌坊的人,主子钱万贯那可是太子侧妃的娘家表亲,有太子当靠山,那财神赌坊的人可不就横着走了嘛。
而楼元宝欠了巨债被赶出家门,原本看着对方身无分文也没值得追讨的,只是有些不甘心,时不时去楼家骚扰一下。
如今听说这楼元宝在外边发了财,一想到那上百万两巨债。
钱万贯哪管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立即就派出两个心腹手下去查探。
而陈拓和刘刚千辛万苦来到太平县后,经过一番查探,发现先前得到的消息不假。
这楼家的小子果然发财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