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个晴天积雪化了不少,结冰加积水路面难走又糟糕,青黛走到崇华府,鞋子都湿了。
两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门口的大门比她见过的每一家府邸还要气派,镇门瑞兽凶狠雄伟,她看着都有些惧怕。
她本想通传后就走,可门口的守卫请她稍等。少时,陆衍就骑着马飞奔而来,穿着束身的窄袍跳下后一甩缰绳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姿态。
“可是芸姑娘同意了。”男人喜不自禁,一时没控制注笑意,咧开的嘴角让他多了一丝喜气。
青黛忍不住抿唇偷笑,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姑娘本就畏寒,自前月感了风寒至今还在调养,她说要出去带的东西可不少,公子若不嫌弃自然是同意的。”
“病了还未好吗?”陆衍面上难掩担忧,“可让大夫瞧过,还是需要什么药?我差人送去。”
“谢公子惦念,这是姑娘的回礼,”青黛顿了顿,“姑娘已经撤了牌子,请公子不再称呼挂牌的芸字,称锦娘即可。”
“锦娘,锦是她的名吗?”陆衍轻轻呢喃着名字,唇齿间绕着她的名,心脏不禁飞快跳动。
“是。既然公子收了,奴就不打扰了。”青黛不知他想法,鞋中冰冷一片只想赶紧走人。
“姑娘稍等,在下已经了安排小厮,稍等片刻即可。”见青黛惊讶,陆衍眼神微低从容解释:“融雪时路难走,这里去康平坊也要不少时间,若弄湿衣物就不好了。”
青黛感激地对他道谢,想着这么个贴心的公子惦念着,若是两人在一起,姑娘一定很幸福。
“今天是怎么了,心情很好的样子。”云锦正试着将经营计划罗列下来,看着青黛抱着猫猫走来走去,总觉得她好像很开心。
见云锦看过去就急忙收回眼神,窃窃偷乐。陆公子早上才知道姑娘的病,下午就送了不少金贵药材来,真是有心了。
云锦拧起眉有些不是很懂这个小孩子,却不知道青黛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牵线搭桥。
月秀知道云锦安排了她跟金老板,喜不自禁,每日穿戴打扮越发妖娆多姿,水蛇腰扭的都快翻出花来,饱满的臀被丝绸布料紧紧包裹着,诱得男人们直勾勾盯着那大屁股,路过客人身边免不了被吃豆腐,拍一下,捏一下。
常客脸上带着放肆笑容搂着她,水红色的上襦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短小的肚兜上绣着大朵牡丹,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高涨,一只手握不住的奶子随着走动几乎要跳出去。
月秀毫不掩饰口中的娇喘,甚至因为别人看来的目光叫的更大声,看向旁人的眼神浪荡妩媚,肚兜被撩起露出她傲人的半只肥奶,上端是比一般人更大的乳晕以及那红枣似的奶头,动作稍一放肆,那奶头就淫乱的摇动,下首的客人看着那大奶头,忍不住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好想玩那对淫乱的乳房,就算他心里这么想,也只能将不满发泄在怀里的美人上。
奶子被常客抓在手里狠命揉捏,粗暴的对待在白软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男人享受着手下的绝佳触感,捏着她的头吻上去,将烈酒对着尖叫的小嘴灌进去,哈哈大笑的男人口中散发着浓重的酒气,随后在这淫肉上毫不客气的吻咬。
席间的几人嘻嘻哈哈笑着,聊着白天的琐事,月秀的常客显然在生气,直接扯下肚兜掐着那对大奶甩动,长满胡须的脸在上面蹭来蹭去,许久才平息了心情,含着两个奶头吸了一番才吐出。
“妈的,要不是他后台硬,早就将他踢出去。”
“赵哥您在卞安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得罪你?”一人是新调入卞安府衙本想着巴结这个男人,此时见他如此火大,脸上有些胆颤结巴着开口。
“还能有谁,房文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文官居然还来管我?”男人将口中的软肉看做那个家伙,恨不得咬碎弹性十足的奶头。
“诶呀,爷你咬的奴家的奶子好痛哦!”月秀咬着唇声音媚颤,听得男人热棍一跳,笑骂。
“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这肥奶那次不是被爷要到发烂,是不是发骚了。”大手抽打了大奶,手指插进未穿亵裤的逼穴,“果然发骚了,淫水都流了一地。”
“爷~”月秀的声音就像灌了蜜,甜到齁的慌,手臂勾着男人坐在他怀里,说不出的娇纵。
“小骚货这是巴巴等着爷呢,”手指在穴里戳刺了两下,淫肉就咕叽咕叽裹上来,男人一扫之前的烦躁心情大好,抱着她双腿缠着腰,裤子一松就这么没入其中,享受着淫肉的侍奉。
见老大都开始了,其余两人也不藏着掖着,不过见这么淫荡放得开的女人叫的欢,耳边全是她高亢的淫词浪语,他们怀里的美人反倒没了味道,干着柔润的穴将她们当做月秀操得起劲。
月秀淫叫着,随着男人操弄的越发勇猛,伸着舌头爽得直哆嗦。自己的一群客人中,这位赵爷是最为勇猛的,还是京兆府尹的小舅子,出手也很阔绰,可惜怎么勾引对方也没想过赎过她,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就断了想法。
刚来的时候,自己就被他压在床上干了一整晚,整个花心都被精液和淫水撑得鼓鼓,男人的肉棒在肉腔里稍微插弄,就搅得月秀失禁一样的酸爽快慰,肉穴里的浓精几乎要喷出来。叫到最后声音都哭哑了,她夹着男人雄风不倒的鸡巴含了一整晚,从身子到内里都屈服在他的鸡巴下,早上还被晨勃的肉棒操弄了几次。
想到那些夜晚肉棒堵住小穴的酸涨,她就期待满满,夹紧了鸡巴扭着屁股迎合,喘着贴上去:“爷,今晚留宿吗?”
“瞧你这骚样,是我这月没来饿到你了?”男人抱起月秀起身,胳膊捧着女人上下停,“我去睡了,你们玩得尽兴些,账记在我名下。”
“谢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