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福运娇妻 第7节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想要问一问,结果你把我们打了一顿。”
“啊呸,你们分明是要抓我回去,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说我投机倒把,东西呢?我的兜比脸还干净。
你们这一群胡说八道的人,我家五代贫民,一个无辜的路人,活生生就要被你们冤枉死。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领导是谁,我要去举报你们。”
“对不起,大姐,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谁能够想得到母老虎这么泼辣,要人命。
平常批斗别人,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他人批斗。三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周以泽心里沉重,打着个旗号,就可以上纲上线抓人。
翻腾的大海,他只是一叶扁舟,无力改变。
“这位女同志,既然是一个误会,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就算了。”
“我们被她打了一顿。可痛了,你看看我的脸,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三人被挠成鸡窝头,衣裳凌乱全是黄土,脸上还挂了几条鲜红的萝卜丝。
第15章 你贪色!那才更可怕
周以泽咳嗽两声,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没事。
乔玉溪眼珠子一转,理了理发丝,挤出温柔的笑容。
“其实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平时都温柔的,说话都不敢大声。”
乔玉溪捏着嗓子娇滴滴。
妈妈呀!求求你救救我!
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这还是刚刚那个发疯的母老虎吗?
“刚刚真是对不起,误会你们啦。
要不我跟你们回家,和你们家人赔个不是,顺便大家认识认识,了解了解,往后多多走动走动。”
乔玉溪喜滋滋的做了个害羞的表情,“放心,小哥哥,我会对你负责的啦。”
“我不要!”
“不不不!不用了。”
“可是我打了你们呀,我是个有错就改的好姑娘,我都想好了。
我跟你们去见见叔叔阿姨,小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傻呆呆的看着我,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啦~”
乔玉溪羞涩的闭上眼睛,一个小拳拳锤了过去,那人痛的龇牙咧嘴。
“你没错,错的都是我们!”我们不该不长眼,惹上个女流氓。
“对,就是我们!只能是我们!”
“这个钱你收着,都是我们急着追人,才害你摔了一跤,这是给你的营养费。”
眼瞎撞上关公,活该倒霉。
好在他爹常说,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破财消灾。
“你们怎么这样子呀,人家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你贪色!那才更可怕!
几个人吓得落荒而逃,一口气跑了好几条街,这才气喘吁吁。
刚刚她是那个意思吧?
太恐怖了,这个暴力女恐龙,竟然想让他们娶她。
人家两口子吵架费神,她吵架要命。发起脾气来,一动手还不得锤死人。
放过他们吧。
三人一阵后怕,男孩子走在路上也不一定安全。
“这几天,我们还是好好待在家里面吧。”
乔玉溪弹了弹额前的发丝,嗤笑一声。
没眼光的东西,毛都没长齐,还真当我看上你们。
“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美女啊。”
暗恋过三秒就坠机,乔玉溪翻了一个白眼,懒得应付周以泽。
“还是说你喜欢老娘?”
刚才满口甜甜的小哥哥,现在一口一个老娘,女人还真是善变。
“这位女同志,你很――特别。”
周以泽双手插袋,他素来不爱笑,今日一笑,一口白牙,眼尾带了钩子,特别的迷人,流露出一股海妖的魅惑。
身边接触的女同志,大多像部队女战士般坚强,也有菟丝花般柔弱。
眼前这个狐狸般狡猾的女人,发起怒来盛气凌人,放下身段骗起人来,比糖蜜还甜。
“别对老娘耍流氓。”
老夫的少女心,乔玉溪捂着胸口,糟糕,有一点心动。
这个送信员咋这么不正经,都拒绝了她,还胡乱释放魅力。
要不再试一试?毕竟好白菜难找。
乔玉溪一改慵懒,“这位同志,郑重自我介绍一下。
本人五代贫民,政治清白,高中学历,勤劳持家,乐观开朗,无不良嗜好。
请问你有对象吗?若是没有,你看我如何?”
第16章 屋里遭贼了
这直白的话怎么有些耳熟?一连被两个女同志表白,素来黑阎王之称的周以泽也头痛,
眼前之人太难缠,必须彻底断绝她的痴心妄念。
“这位女同志,很抱歉,我已经有革命战友了。”
“去死吧!死骗子!”
乔玉溪踹了人一脚,愤怒的离开。
一个小时前才说不考虑人生大事,现在就有革命战友了。
还以为是一个老实人,死骗子,浪费老娘感情,下次别让老娘遇见你。
貌似他将人给惹火了,周以泽继而摇了摇头,他的确骗了人。
不过满嘴跑火车的丫头片子,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信誓旦旦的发展革命战友?信了你的邪。
乔玉溪本来还想去黑市瞅一瞅,今日水逆,安全为上。
风紧扯呼,还是先回张家村。
乔玉溪不知道,他们离开之后,一个体型消瘦的人返了回来,在这几条街上,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最后懊恼的离开。
县城东北角一间偏僻的小屋内,响起两道声音。
床上人沙哑着声音,“经冬,东西没有找到?”
“没,附近几圈,都找不到个鬼影。”
“那人不会是被革委会抓去了吧?无端端把人给连累了。”
“我又不是成心的,这不是当时情况紧急,这才没办法。再一个,若她是清白的,谁也冤枉不了她。若是她本来有猫腻,也是她自己活该。”
十多年的遭遇,让经冬心里开始扭曲,本是飞扬跋扈阳光明媚的少年,却横生戾气。
“终究是我们连累了她,那人长得什么样,明天我去革委会打探了情况。”
“哥,当时跑的急,没有留意她什么模样。人要没在革委会,东西八成是被她给贪了。
那些粮食可是我好不容易换来的。
我就想弄一些药来,黑市里面转悠了个遍,谁都没有。还把粮食也给丢了。”
被惦记的乔玉溪打了两个哈欠。
夏天日子长,天黑的晚。
乔玉溪回到张家村,村子里面的人下了工,好几户人家烟囱里面飘着烟。
做饭本是儿媳,乔奶把持在她手上。
大儿媳张四喜同一个村,一天有事没事跑回家两趟,乔奶生怕她将家里的米给顺回娘家,格外防着。
二儿媳孙如月做饭不好吃,还费油费料,乔奶又觉得她心里面没有一个划算,做饭的活计很少让她沾染。
孙如月乐得轻松,却要干家里面的其他杂事,如今正在苦巴巴的劈柴。
“死丫头,怎么现在才回来。玉珠呢?你这个没良心懒货,让她一个人留在自留地干活。
不成,我要去自留地看看,还不赶紧过来给我劈柴。”
以往乔奶分给乔母的杂活,乔母转头使唤上原主。
“娘,你不愿意劈柴,就放在那里生灰,反正待会儿挨骂的又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