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御玫这才想起,刚才他的跳舞的姿势实在是很笨拙,感觉他就是来自一个很偏远的乡村,也许是北海道之类的乡下。
剑御玫看到那些他的同伴好像也在用嘲讽的眼光看着他,然后他们抱紧自己怀里的舞女,那些舞女也不知道他们是日本人,很多依然是在和自己的其他客人一样,把脸贴在他们的脸上,胸贴着胸,下半身贴紧下半身,在那里一边跳舞,一边身体摩擦着。
这个样子让剑御玫想叹息,池衡和丹云碧也在那里愤慨不已。
那个被舞女丢下的日本人走向了那个舞女,他又做出邀请的姿势。
可是那个女子不理他。
他再三邀请,这个舞女说话了,“我不会和日本人跳舞的!”
只是那个日本人是听不懂的,他还在那里邀请。
“我告诉你,我妈妈,我弟弟,我全家都是被日本人飞机炸死了,我不会和日本人跳舞的!”那个舞女脸都涨红了。
周围的中国人好像这时才明白啥。
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那个日本人。
那个日本人此刻的血在往脑上冲。
他开始去拉那个舞女,那个舞女一摔,摔开他的手,然后起身想走。
“八格牙路!”那个日本人大怒,此刻他拔出了一支手枪,对着舞女就是一枪。
子弹正中那个舞女的后心。
那个舞女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剑御玫大惊,他急忙冲了过去。
他抱起那个舞女,急忙察看他的伤口。
只见伤口穿心而过,剑御玫从伤口部位来看,基本无救了。
此刻,只见那些日本人看到这个日本人开枪了,他们都很吃惊。
他们都扔下了舞伴,围了过来。
一个日本人对那个日本人说了一句,好像是在说走!
那个日本人点点头,他很恨的看了那个舞女一眼,转身就走。
这时,剑御玫看到,那个很像教授样子的人,早就在另几个日本人的簇拥之下,往大门走去。
剑御玫看到,舞客们一片的惊慌,很多人都在奔逃。
一部分人趁机在乱摸怀里的舞伴。
毕竟那些舞女的旗袍开衩都是很高的,直接从旗袍侧,就可以伸到了那些舞女的隐秘的部位。
此刻,混乱中,有些舞客在那里趁机乱摸着。
那些舞女在挣扎中,又想逃走,她们在想躲不想躲的矛盾中在逃避那些人的手。
此刻,丹云碧和池衡在座位上看着剑御玫,他们知道自己也过去不大好,如果全部过去的,自己这边就会全部暴露,他们也看出了那些日本的来历。
关于这次的任务,剑御玫已经很详细的给他们说了,他们也知道这次的对手是一个日本的教授。
此刻剑御玫对他们使了个颜色,他们点点头,他们混在了人群中,追了出去。
剑御玫此刻放下了舞女,他看着这个舞女,心里很难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是知道那个人是日本人,也许还在和那人一起耳鬓厮磨,也在忍受着那人的乱摸,只是为了讨一个生活。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的中国女人在乱世中,没有其他更好的谋生手段的生活。
可是即使这样的屈辱和肉麻的生活,都被现实无情的打破了。
这个人是一个日本人,让她想起刚刚在战争中死去的亲人,她想起了亲人,就无法忍受这样侩子手的乱摸乱抱,所以她拒绝和他在继续。
结果,这个日本人恼羞成怒,拔枪杀人。
这是一个啥样的世道。
剑御玫很是愤怒。
他看着那个女子。
“我会给你报仇的!”他在心里念道。
剑御玫想起了几年前北伐军在路过济南时,派出国民政府外交部负责人夏之时去和日本军队谈判,让他们让道,结果被挖眼挖心的情景。
他的牙咬紧了。为什么日本人可以在中国的大地上如此的猖獗!
他放下了女子,此刻周围的人已经走光了。
那些趁乱摸够了的舞客也都走光了,毕竟此刻很混乱,他们也不敢多逗留。
剑御玫一个箭步窜到了窗户,他一跃而下。
在窗口,他已经看到了那些日本逃走的方位,那是虹口方向。
此刻,剑御玫追了过去。很快,他看到了那些人。
也看到了悄悄尾随在他们后面的池衡和丹云碧。
剑御玫追上了池衡他们。他们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继续追着。
他们看到这些人进了一个军营。
那里应该就是日本士兵的军营。
“你们在这里等我,待会接应我,我先进去下!”剑御玫说道。
池衡他们知道剑御玫想做啥,他们的点点头。
剑御玫看着那些岗哨,他悄悄的运用上了隐身术。
他用很快的速度越过围墙,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日军军营里面。
此刻,四处亮着灯,剑御玫在寻找着目标。
很快,他看到那些日本人开始四散而去,回到各自的房间。
剑御玫看准了两个人的行踪,一个是那个类似教授的人,一个就是那个杀人的日本军人。
剑御玫分别看他们进了两栋楼。
剑御玫先追踪那个教授。
他看到那个教授和几个贴身的人进了小楼之后,走上木梯,上了二楼。
剑御玫看到他们走进了一个房间。
剑御玫悄悄的走到他们的房间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里面在商量着一些事情。
剑御玫虽然对日语不是完全的懂,可是他基本能明白那些人的意思,这是一种特殊的能力,是他长期修炼的能力。
他听到里面的那个教授在说:“今晚松井太冒失了,我们帝国的军人如果总是这样,我们可能会达不成我们的目标!”
“木村教授,你别怒,他们这些人就是如此的,你知道,这些军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文化修养不等,你看这个松井,来自北海道,别说漂亮女人了,就是女人估计这辈子都没摸过,一在上海这样的繁华地方,看到这样的漂亮女人,当然会乱性了,只是他开枪也太鲁莽了!”这个人叹息道。
“松下君,如果帝国军人都是这个德性,我看我们的目标很难达成,我们大日本帝国是最优秀的民族,支那如今是很衰弱的,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征服支那,以后就很难了,可是要征服支那,我们就得让他们心服口服,如果老是这样,支那人会反抗的,我知道支那人的性格,他们在历史上,对于比他们厉害的征服者,只要最终让他们有尊严的活着,他们反而会把这些征服者当成自己的一部分,还会以他们的武功作为自己的荣耀,相反,他们就会拼命抵抗,两败俱伤!”木村教授说道。
“木村教授,那些野蛮的军人是不知道你的这些高见的,他们只是看到支那现在很弱,支那人只知道享乐,醉生梦死,他们是不懂你说的历史的!”松下说到。
“哎,我们也只能做我们该做的事情,我们明天能出发吗,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对了,那个松井,我不想要了,你把他退回军队,我的行动队里不能有这样人,我们这次寻找秦始皇的真正葬身之地,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木村说道。
“是,木村教授,作为您曾经的学生,我非常荣幸这次能够挑选一些优秀的日本军人协助您完成这次任务,您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完成这次任务。”松下说到。
剑御玫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了解了自己想了解的。
他悄悄的离开了那里,他下了楼,快速的向着那个开枪的松井的住处走去。
他走进了那栋小楼,此刻,那里大部分的灯已经熄灭。
正当剑御玫在想如何找到那个松井的时候,他看到一个房间的灯开着,里面传出了歌声。
这是一楼的一个房间,剑御玫走到了那外面,他悄悄的从门外听去。
里面的歌曲好像是日本的军歌,此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剑御玫从那声音,听到好像就是就是那个松井的声音。
得来全不费功夫,剑御玫想,自己刚才为了摸清木村的行踪,没有跟踪这个松井进来,差点找不到他了。
剑御玫此刻从楼道上的一个窗户,跃了出去,他贴近了这个楼的外墙,来到那个人的窗户外,他往窗户里看去。
只见屋里一个日本人在那里用白毛巾擦拭着一把雪亮的日本军刀,那个松井一边擦拭,一边在那里唱歌,感觉十分良好的样子。。
剑御玫冷笑一声,他从窗户一下子跃了进去。
那个松井没想到会有从窗户进来,他一下子大惊,刚想喊,剑御玫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一下子把他打晕了。
剑御玫马上把他弄成跪着的样子,然后把他的上衣解开。
剑御玫再把他的双手扶住刀,对准了他自己的小腹。
剑御玫以前知道日本人的剖腹自杀式咋样的一个流程。
此刻他按照这个流程,直接做了一个现场。
当日本军刀刺进那个松井的小腹时,他当时用手堵住了松井的嘴,剑御玫再用另一只手扶住那个日本军刀,再使劲的左右拉。
剑御玫知道,这是最严格的破腹方式。
血流出了出来,可是剑御玫冷冷的。
他内心很怜悯这个北海岛出来的乡下人,可是他知道,野兽也是这些无知的人做的。
他们虽然被军国主义份子蛊惑从军来到中国,可是他们已经成了野兽,他们不在乎中国人的生命,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不在乎自己和自己国家的荣誉。
血债血还,此刻剑御玫想的就这句话。
看在头低垂的松井,他的生命已经失去。
你要是没有遇到想扩张的政客,没有遇到那些想掠夺和建功的军队长官,没遇到那些纸上谈兵的所谓帝国战略家,你的生命也许不是这样的。
你们在一起了,不管你们各自是如何想法,可是你们都成了野兽。
剑御玫想,可是你此刻的命运只能如此。
他确认松井已经断气之后,他松开了手。
他跃出松井的房间。
他必须制作一个这样的自杀现场,剑御玫知道,以日本人的残忍,他们是不会把中国人的生命当回事,如果这个松井在他的房间被自己枪杀,日本人会大肆在上海找出凶手,说不定他们那个脑袋短路的军部领导人,会借机开战,剑御玫知道,对于那些头脑发狂的人来说,任何的理由都不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