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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

种田不如种妖孽 风晚 5578 2024-06-30 13:04

  那些年,一直那样孤孤单单地活着。

  她每次看见萧郎,就有看见小郎的感觉。

  甚至幻想,会不会是小郎也转世到了这里,老天让他们在游戏中相见。

  于是她每次进游戏,会故意出现在他附近。

  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孤单的身影像极了小郎,而且他的名字叫萧郎。

  后来,一个机会,她认识了他。

  他竟难得的没有像对别人一样,转身就走。

  带着他做任务,打怪。

  虽然他话很少,只是在迫不得己的时候,才会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但这已经足够。

  渐渐地,他们来往越来越多,每天都会抽时间一起玩一会儿游戏。

  哪怕是不任务,不打怪,只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静静地坐一会儿。

  只是那一点点的时间,却让她觉得仿佛小郎在自己的身边。

  他从来不说自己游戏以外的事,也从来不问她的游戏外的任何事。

  仿佛游戏里的世界,就是他们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直到她被派去做卧底,她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暴露她的身份。

  她不能再每天去游戏里看一看,坐一坐。

  偶尔偷偷摸摸地上去,却再没有见过他。

  为了这件事,她失落了好一阵子。

  但同时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万一她的身份暴露,会给他带来无妄之灾。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郎竟是萧越。

  他不说任何游戏以外的事,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问她的事,是因为他比谁都更熟悉游戏以外的她。

  如故觉得自己是头猪,而且还是头瞎子猪。

  她居然能把萧越看成小郎。

  看看面前的萧越,又想想记忆中的小郎,哪里有半点相似。

  亏她在游戏里,还妖娆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是丢死人了。

  萧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抬头起来,见如故正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想些什么。

  “不是说了解女人吗?”

  “或许……是思春了……”

  “……”

  ‘哐’地一声,用草藤编的门板被风刮开,风卷着雨灌进茅草屋,火堆被浇灭,屋里变得一遍漆黑。

  “该死的天气。”萧越忙迎着风上前,把门重新关拢,烤干了的衣裳,又重新淋湿。

  踢开湿了的火堆,去屋角捡了干的树枝,重新升火。

  忽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他隔着湿衣,感觉那只手像冰块一样冷,让他这不怎么怕冷的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只手摸索着他的手,塞进一样东西,“这个给你。”

  东西入手,萧越不看也知道是她带来给未必知的宝珠。

  如故道:“你自己收着。”

  萧越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刚要问话,另一个东西塞到他手中。

  “如果我死了,或者突然间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你把这个交给殇王。”

  “殇王?”萧越怔了一下,听出她的呼吸渐渐微弱,“你怎么样?”

  “好像不太好。”如故缩回手。

  她冷得仿佛血液都要凝固,这感觉再熟悉不过。

  上一世,冷到最后,却回到了这里,而上一个朔月,竟被小郎生生地拉了回来。

  可这一次,好像不会再有那么幸运。

  她不知道这一次,会去到哪里。

  是就此死去,还是再去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不管是哪一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你要撑住。”萧越也感觉到如故的情况很不妙。

  不敢再耽搁,重新打燃火折子。

  但刚才那风带进来的雨水,把屋里的树枝淋湿了不少,不容易着火。

  他费了好些功夫,才把火点烧。

  看向缩在角落的如故,吃了一惊。

  如故双目紧闭,紧咬着的唇泛着灰白颜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李然。”他叫了一声,没得到回答。

  萧越又连叫了几声,如故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倒抽了口冷气,忙把她从屋角抱了出来,伸手去解她身上湿衣。

  衣衫层层解开,被他拽下来,丢到一边,最后露出里面紧裹在胸前厚厚的白布带。

  他忽地意识到什么,飞快地向上看去。

  入眼是她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如羊脂美玉。

  往下是精美的锁骨,再往下有一抹没能完全裹进布带的浅沟,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慢慢起伏。

  真的是女人。

  萧越脸色一变,不知该把她丢开,还是该继续下去。

  虽然他不在意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但如果他把人家大姑娘的衣裳给脱光了,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以后让他怎么面对如故?

  但如果不理不顾,让她继续穿着湿衣服,她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萧越头痛得皱了眉头,低骂了声,“见鬼。”

  未必知这次真是玩得过了火。

  “喂,李然。”他拍了拍如故的脸,“喂,振作点。”

  “好冷。”如故闭着眼,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呢喃,呼吸越发地弱了下去。

  “别怨我,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死在这里。”萧越深吸了口气,把脸别过一边,手碰到她腋下布带结头,把她缠在匈前的湿布解了开来。

  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匈衣。

  匈衣湿了水,贴在她浑冂圆的匈脯上,勾画出诱冂人的弧线,尖端上的两点透出淡淡的娇红。

  他忙把视线转开,不敢再解她身上匈衣。

  脱下自己身上湿衣,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坐到火边,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抓过她的衣裳,凑到火边烘烤。

  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

  只盼她能像如故一样扛过去。

  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或许等她醒来后,可以和她谈一谈。

  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只是要她活命。

  等云秀坊的事一了,他就离开,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今晚的事,天知地知,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

  萧越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伸手入怀,取出那样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拨开瓶塞,里面的药已经用完,只留下淡淡的一股药香。

  萧越轻睨了怀中人一眼。

  她和殇王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感觉自己情况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竟是殇王?

  萧越眼角余光,突然看见如故手腕上戴着的金镶玉的镯子。

  玉镯上的雕金不管再怎么精致,都不能掩盖掉玉镯上的裂纹。

  萧越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捏了如故的脸,把她的脸转向一边,细看她耳后发际,又用手在她耳后轻轻揉搓。

  就算再好的易容术,在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现形了。

  可是这张脸却丝毫没有变化,如果有易容的话,那么就应该是人皮面具。

  再精致的人皮面具,也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她细若凝脂的肌肤被他搓得泛了红,也没搓出一层皮来。

  这时如故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萧越忙缩回了手。

  他们这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已经不该,如果再有别的什么事,真会有嘴说不清了。

  把正在烘烤的衣服翻了个面,等衣服干得差不多了,给如故胡乱套了回去。

  但没了布带束住匈脯,那身衣裳怎么也掩不住她匈前鼓鼓囊囊的风光。

  他很想把她丢过一边,但自从把她抱在怀里,虽然不见她身子转暖,但呼吸没有继续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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