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抽过烟的(h)
20
下午五点半,陆瞻准时出现在电台门口。
其实在电台工作,下班的时间一向不准,加班到晚上十点十一点也是常有的事,但他答应了,就不想反悔。
12月的绥城气温低,但好在并不潮湿,夜晚干爽阴冷,街上落满了银杏叶。入冬后天黑得很快,不到几秒,旁边的路灯就次第亮起。
向吟今天下班早,她没跟陆瞻说,还以为他会迟点过来。她不想那么快回去,于是一个人在路边站了会儿。
电台附近车来人往,看不见什么店铺。向吟却无端地想起那天晚上她和秦敏坐在便利店门口,她抽了支烟,秦敏开了瓶可乐。
她说人生总有失意的时候,但你努力了,总有人能看见。
向吟说:“要是看不见怎么办?”
“看不见的话……”她忽然拿走了她的烟,到了她手中的,是她喝了半瓶的可乐,“上帝会看见。”
向吟不是无神论者。她从小到大都坚信,人在做天在看。
沉万国的事情摆平了,她原本该高兴,可这会儿却觉得,无论怎么样秦敏都看不到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相信上帝。
心情像不断被风吹落的树叶,杂乱无章,却又在不断地下沉。
她偏头含了根烟,用打火机擦亮。
因为没有直播也没有采访,她一身穿搭都比较随意,长发扎了个低丸子,几缕发丝被风吹散。
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手指纤长,皮肤很白。除了那一点火红,她连同周遭的背景都是朦胧而又清冷的。
不得不承认,女人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烟的动作,的确赏心悦目。
向吟在朦胧的夜色中点完了一支烟,掐灭烟头才发现路边停了一辆车。男人应该坐在车内看了她很久,向吟却没半点不好意思。
只是敲开车窗,问他到了多久。
陆瞻说:“一个多小时。”
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是十分钟前出来的,烟没抽多久,但他肯定都看到了。
向吟把手搭在车窗上,也不上去,只歪着头问他:“那好看吗?”
陆瞻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兆头。
向吟心头一跳,她其实挺怕他的,但又经常存了坏心思逗弄。
陆瞻也很有耐心,扫了她一眼,“什么?”缓慢的语调像是要逼她自己招供。
“这个。”向吟点了点饱满湿红的下唇。
她唇峰漂亮,嘴唇红而润,好像一年四季都不需要润唇膏,即便是在干燥的冬天也湿漉漉的。
陆瞻装傻,颜色极浅的瞳仁盯着她,向吟笑着重新拿了根烟出来含在嘴里。
“看到了为什么不批评我?”
“为什么要批评?”
“因为我喜欢。”
陆瞻把她叼着的那根烟抽走,向吟隔着车窗在笑。
烟蒂已经被咬湿,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唇痕。湿湿的,陆瞻的指腹碾着,那点儿濡湿的触感却让他有点儿失控。
“是吗?”
他当着她的面把玩了一会儿,回去后陆瞻就拽着她进了浴室。
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半高领的羊毛衫,浑圆的臀瓣被牛仔裤包裹着。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来搅弄,他尝到了类似于尼古丁的味道。
苦涩,但又带着女人的甜香。
原来这就是她的味道。
舔吻的动作瞬间变得发狠,陆瞻扯开领带,扣着她的后脖颈吻得越发深入,向吟推开他的腰又被撞得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背磕到墙,泪水疼得从眼睛中溢出。
她身上的每一寸肉都是软的,他的吻隐入耳后时,向吟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你就这么喜欢咬?”他有点发狠,耳后的牙印又痒又麻,向吟的喘息烫着他耳朵。
“是。”陆瞻解开了皮带,按着她后颈把人往下压时才吐出了一丝沙哑,“抽一次,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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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很粗,又硬。
这个尺寸到了现在她还是不能容纳,向吟口了一会儿就吐了,腮帮子很酸,唇角溢出透明的清液。
陆瞻在这件事上从来不是个急躁的人,但这会儿却直接脱了她裤子。
穴口湿润,小嘴微张着,泛着诱人的湿红。龟头陷进去,她半眯着眼微微喘息。
向吟不用回头看身后的镜子都能猜到自己这会儿的表情有多意乱情迷,男人除了领口解了几颗扣子,没什么变化,就连表情都还是那副冷冷拽拽的。
他其实长得很好看,虽然时常冷脸但很正,眉骨高,鼻梁挺。
以前住在同个大院的孙爷爷还说他很有圣人相。
向吟有点想笑。
圣人可都是好人,陆瞻却不是,他的唇瓣并不厚。
但那又怎样?
向吟扣着他脖颈往下压,依然想要吻他。
“我不亲抽过烟的女人。”陆瞻贴着她唇角,下体浅浅地抽插着,龟头碾着穴口进去又拔出来。
向吟被他弄得很痒。
“是吗?那刚才是谁在亲我?”男人故作高冷,她也不生气。向吟最懂怎么拿捏他,在耳边吹着软气,细弱地喘出声,“不是陆瞻,那肯定就是白涧了。嗯……白涧哥哥,你插得我好――啊――”
陆瞻的腰腹突然往下沉,向吟被插得说不出话。
“几天不插就忘了这感觉?”他舔上她扬起的脖颈,低头吻咬着,向吟脚趾都蜷了起来,脚背绷紧。
“没……”
刚才陆瞻用一个头刮穴口刮出了许多黏液,小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她现在嗓音都是颤抖的。
“没有那刚才瞎叫什么,嗯?”
他用力一顶插得更深,私处紧密地贴合还不够,陆瞻厮磨了一圈。
硬物进入的触感太过强烈,向吟甚至都能描绘出它的形状,龟头仿佛顶到了肚皮,穴内的软肉几乎每一寸都在讨好它,不知疲倦地吮吸着。
想让他……动一动。
“……陆瞻,我好酸。”她开始求饶,两只胳膊都攀附在他脖颈。
要不是坐在洗漱台上,她能自己含着那根肉棒浅浅地摩擦。陆瞻把她的耳后都舔湿了,呼吸急促般地命令她,“叫哥哥。”
“陆瞻哥哥……”
甬道里的软肉夹得越来越紧,他插得重,向吟原本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绵软。
羊毛衫还没脱,陆瞻直接把衣摆卷到了她头顶,将两只手都束缚住,内衣往下扯,低头含住了里面的嫩乳。
直到他快要射出来时才吻住了她的唇,鼻息急促,舌头和她的纠缠着。
向吟已经快分不清这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脑袋发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炸开。
肉欲纠缠中他暴露的野心更多,不仅仅是为了那一声“陆瞻哥哥”,男人发了疯般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接吻时仍要听她叫他的名字。
向吟被插得狠了,说出来的话模糊而急促。
“不……不行……太快了……嗯……”
“阿吟,再叫一叫,乖。”他难得说一句温柔的话,青筋凸起的大手抓揉着胸乳,下体抽送得越来越快。
陆瞻的喉结压在她肩窝,向吟环住他脖子,和他交颈媾合,他喉咙都在颤抖。
陆瞻强忍着没有咬上去,只在耳边祈求,“再叫一声。”喘息声越发粗重。
他要射在她体内。
向吟被他刺激得头皮发麻,响亮黏腻的水声分外淫靡,两条腿想夹紧他的腰又被推开,私处大敞着任由他抽插。
她发现陆瞻好像很喜欢这么操她。
上一次在浴室也是这样,垂眸就能看见他粗红的性器在她下体进进出出,频率越来越快,近乎模糊,而她也被插得浑身颤动。
男人俯身亲吻她的脖颈、锁骨和胸乳,又舔上去,微张着唇和她接吻,边插边用湿软的舌头舔逗着。
向吟刚呜咽着喊了声“陆瞻哥哥”,他就疯狂地卷着她的唇舌开始更加用力地操干。
抽插的点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陆瞻掐住几欲被操翻的向吟,闷声低吼,咬着她锁骨把浓精射了进去。
向吟和他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勃起的阴茎在穴内弹跳拱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黏黏腻腻地浇灌在她体内。向吟眼角潮红,喘了好久才从失神中缓过来,但眼神还没聚焦。
下体还在痉挛。
陆瞻擦掉她唇角的口水,肉棒跟着拔出来,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滑落。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问:“这个感觉,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