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沐婉情也不好说什么,盈了盈身道:“多谢王爷心疼妾身,妾身一定会好好的养身子,等身子养好了再帮王爷分忧。”
慕容权满意的点点头:“休息吧!”转身离去。
这些日子自己不在府中,他不放心府中的任何女人,所以府中的大权也不想交给一个让自己不信任的女人,为了府中安定,慕容权把府中大权交给了韩奶娘,只有她不会害自己,是真心为自己好。
还有便是有了身孕的孟风华和李美人,沐婉情看着温婉贤惠,其实并不像外表那般,所以他担心自己不在府中,沐侧妃会对她们下手,虽然他不在乎她们,她们腹中的孩子更是和他没关系,但孟风华是自己的表妹,出事了母妃会伤心,她的外公外婆年事已高,也会很伤心,所以不能让她有事。
至于李美人,还有待查看,如今让韩奶娘帮着照看战王府,是最合适不过的。
是不是应该找时间把府中女人的事情给长孙悠说清楚,那时他会接受自己吗?
沐婉情看着慕容权离去的决然背影,和大权被收走的失落,统统在心中化成了愤怒,这个仇她统统算到了长孙悠的身上,这仇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慕容权从风荷苑出来后迎上了孟风华。
孟风华走到慕容权面前,一脸不舍道:“表哥,你真的要去北方啊?山高路远的,派人去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呢!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姑姑和华儿怎么办吗?”
慕容权瞪了她一眼道:“行了,好好在府中安胎吧!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不可生事,听韩奶娘的话。”
孟风华吐吐舌头道:“知道了,我最讨厌的是长孙悠,这次你都把她带去了,我还找谁生事啊!”
慕容权无奈的摇摇头:“什么时候能长大。看来要赶紧让你离开战王府了。”
孟风华下巴一抬道:“我才不要呢!人家现在可是表哥的侧妃,这若是被赶出战王府,以后还怎么嫁人呀!风华不要,风华这辈子赖上表哥了。”立刻挽住慕容权的胳膊。
慕容权无奈的叹口气,低声道:“你不怕暗中有人看到?”
孟风华立刻松开了慕容权的胳膊,冷冷道:“我才不怕他看到呢!哼!我最讨厌他了。”
慕容权摇摇头笑了:“回去吧!有时间就进宫去多陪陪母妃。”
“表哥,你真的相信长孙悠吗?带着她出去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和麻烦吗?”孟风华还是不放心。妃本凶悍:逆天少小姐
慕容权却淡定从容道:“放心吧!我相信她绝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孟风华不悦的嘟起小嘴,酸酸道:“表哥已经被她迷惑了,不要忘记我们的仇。”
“表哥记得,这件事表哥心中自有定量,她父亲是她父亲,她是她,不要把他们混为一谈。”慕容权提醒道。
“可是他们确实是一家人,是父女,如果真的刀兵相见,你觉得他会站在你这边吗?”孟风华不信一个女人真的会大义灭亲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自己的丈夫杀死。
“会!”慕容权回答的坚定。
孟风华点点头:“好,既然表哥相信,风华不想再说什么,希望她不会让表哥失望,但是风华永远都不会接受她,她和长孙耀光是一家人,就是风华的仇人。”说完后转身离去。
慕容权见状摇摇头,迈步朝府外走去。
来到府外。长孙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慕容权出来,长孙悠立刻上前,温声道:“王爷,可以走了吗?”
慕容权点点头:“出发。”和长孙悠上了马车,出发了。
慕容权也没带多少人,风跃乐雪两个贴身,还有几个随从,车夫,加上长孙悠和紫若也就十来个人。
很快马车来到了京城外的十里亭,和南宫少宣会合后便直奔北方而去。
南宫少宣带的人更简单,一个驾车的车夫,两个帮忙拿药的药童,南宫少宣带了很多的药材过去。
听说灾区蝗虫闹得很厉害,有很多没有食物吃的百姓纷纷病倒了,有得还很严重,还有很多百姓都病死了,所以南宫少宣的这些药材运到北方一定可以救急。
马车一路朝北,赶的很急,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重灾区。
赶了一天的路,直到天黑透了才找了家客栈入住。
由于他们穿着简单,并未暴露他们的身份,一路上也称自己是商人,所以未引起百姓的围观。
进入到客栈房间,长孙悠立刻担心的看向慕容权问:“王爷,你的伤怎么样了?赶了一天的路,伤口有没有受到影响?”
慕容权淡淡一笑道:“无大碍。”
“快让臣妾看看。”
慕容权坐到桌前,解开胸口的衣服,露出伤口。
长孙悠赶紧上前查看伤口,见纱布上已经印上了一些血迹,长孙悠立刻心疼的道:“又出血了。”眉头微皱,轻轻的帮慕容权帮纱布解开,还没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长孙悠见状道:“王爷还说伤口无大碍,你看都出血了,王爷的伤口本就是新伤,今天又拼命的赶路,马车颠簸,才会使伤口又流血了。臣妾去向右相要些止血散来。”说着长孙悠便要出去。
慕容权出声阻拦住了她:“别麻烦了,直接上药便可,小心隔墙有耳。”谨慎道。
长孙悠想想也是,虽然明着没有人观看他们,暗中皇后一定会派人跟踪他们。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长孙悠一怔,看了眼慕容权,然后问道:“谁啊?”
“是我。”南宫少宣的声音传来。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眸中充满询问。
慕容权点点他:“让右相进来。”
长孙悠立刻跑过去开门:“右相。”
南宫少宣走了进来,见慕容权咧着胸膛,胸膛上有个很醒目的伤口,勾唇一笑道:“我果然没猜错,王爷果然受伤了,这是止血散。”
长孙悠一脸惊讶的看向南宫少宣:“右相怎么知道王爷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