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H)
【三十一】
她开始恍惚,她感觉自己被干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因为她原本的坚持忽然有了动摇的痕迹。
许多奇怪的念头在她被男人从窗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像打架一般的在脑海里回荡。
‘给他看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率先冒出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怂恿她和最心爱的男人共赴巫山,舍生忘死的好好做一回。
‘绝对不行!你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你不会想听见从他嘴里讲出来的讥讽。’
理智永远要她停留在原地,要她稳妥的生活。
女人害怕的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双目失神,无意识的盯着空气发呆,她很挣扎,以至于落在他耳边的都是轻声的呜咽。
男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劝言最是无用。于是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一只手护住她的背心,像是照顾孩子那样把她抱在身前,然后带着她朝房间大门走去。
其实后面要做的也不能算是‘惩罚’,在他看来,不过是给她脆弱的神经再加一剂猛料,以便于彻彻底底的击碎她。
沉念之看见他拉开了房门,想起来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一大堆,这才终于从混沌中转醒,疑惑地问他,“你要出去么?”
他把她放下来,当然只是让她的一只脚落在地上,关键的私处,他们一直都是紧密相连。他抬起女人靠门那一侧的大腿,让它高高的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她的洞穴便能被大方的展示出来了。
“不出去,今晚我只做一件事。”男人回答完就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把她往高处顶,这导致女人落下的那只脚都点不到地板上。
她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而后顺着她左大腿内侧滑落,在她身上留下许多蜿蜒透明的水痕,最后越过脚脖子的低洼之处,滴在地板上。
果然,她只要受到刺激就会湿的更厉害。舒明远感觉自己在一汪清泉里游动,不用多久,那穴肉便能狠心的夹住他,让他进退两难。
“宝贝我想操烂你。”他居然忍到现在才真的要她,这个时间长度已经是他身体能忍耐的极限了。舒明远憋的青筋暴起,把她往墙上用力怼的时候,低头用唇去找她、吻她。
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做的有多激烈,沉念之只感觉耳边全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又快又深,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在宫口徘徊,要用力的顶开她最后的身体屏障,势要去那无人触及的地方。
“远哥,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她忍不住开口,期间一直偏头去看外间的走廊,幻想着有人正躲在他们看不见的一侧偷听他们的情事,亦或是有人正巧路过,完整的看见她的穴口,看到她被操的欲生欲死。
他才不管女人的拒绝,伸手在她的臀肉上狠捏了好几把,然后顺着往前摸,摸到她已经被自己撑的大开的洞穴,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然后分出一根手指,准备在这种情况下,连同自己的肉棍,一起往她的穴里钻。
“啊!”她感觉到异常,害怕的摆动起腰肢,看着他连连摇头,“远哥,我吃不下,这太多了。”话说完,女人看着他的眼眶里又掉出一颗泪珠。
他低头给她吻干净泪水,回答,“你吃的下。”
话一落,舒明远就找到了时机把一根手指也塞进了她的穴里,光要塞进去还不够,他的手指在可活动的范围里不断的搜刮着她的内壁。
仅仅三秒不到的时间里,她就泄了,身子以癫狂的频率扭动起来,内里也是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压力给到他,夹的他也跟着吼叫起来。
“啊——太爽了。乖,给哥哥多夹一会儿。”他已经陷入了情潮之中,此刻不断的挑战女人的承受底线,就是要她沉沦、放荡。
她还没从高潮落下来,就又给他抛了上去,髋部有规律的剧烈抖动,伴随着女人破碎的呻吟,“哈啊……啊……”
沉念之以这样的姿势在他身下泄了七八回,两只手因为再次无意识的推阻被他强摁在了头顶上方。她做不了任何事情来阻拦他疯狂的夺取。
如果这时候正好有人从门口路过。她又往门外看去。那人会瞧见她被做的通红的穴,那人会发现他们这秘密的私会,那人如果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说不定会再次骂她下贱,说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舒明远瞧见她始终盯着门外,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更好的想法,开口,“我们去走廊上做吧,哪个房间有人,我就在哪家的门前操你。”
这话绝对超过了她能接受的最底的底限,她仰头看着他,开始疯狂的摇头,开口求饶,“远哥,我错了。”她吓的眼泪狂流。
“嘘,别叫太大声,把人引出来就不好了。”他笑了一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在公共场合做爱,他也觉得很刺激,在感觉到女人害怕的剧烈收缩的同时,肉棍便随之在她体内更硬了一分。
她逃不掉,她的身子在男人行走的时候,颠的上下移动,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房间,沉念之就到了,在一个根本没办法描述的地点,趴在他的耳边,轻叫、长喘。
等她缓过这口气,就听见舒明远的话语,“念之,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夹射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
他不可能放过她。
舒明远既然能稳坐A级第一,自然是有足够的实力控制自己,他若是想射,随时都行,只要几分钟迅猛的冲刺,但是这番已经开口,要她先达到男人的预期,那便是明摆着不会轻易的被她吸出来。
“远哥,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这要求实在太高,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的取悦男人了,若是在房间里说出这种话,她还能勉强做一些尝试,可是,他们现在的场所,不允许她浪费时间,“我给你口行么?”
他身上的衣衫还算整齐,除了裤腿上有许多水痕,不过本就是深色的面料,如今夜深人静,就算偶遇了旁人,他们也瞧不出男人的不对劲。
“这间好像有人,我们就在这里吧。”舒明远置若罔闻,选定了地点后便把她摁在了门板上,开启下一轮的寻欢。
她无力的靠在门上,听见从自己下身传来越发泥泞的声响,又听见了从身后房间里传来的女人说话的声音,“老公,外面是不是有人敲门?我听见声儿了,你过去看看。”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远哥。”沉念之轻声落下最后一句哀求的话,“我不想被人看见。”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借此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恐惧。
他当然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清楚,既然她不是常年游走于酒会宴席里的女人,那么这些圈里玩剩下的把戏,肯定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甚至连心理准备也没做过的。
但他不会退让,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况且,他们已经走到眼下这个地步,若是一时心软让她缩回原处,以后就很难再在性事上引出她的自我意识了。
“你听话我就不让别人看。”他吻住女人的丰唇,把她即将脱出口的叫声全都封存于唇齿之间。
他们这姿势怪的很。女人整个上半身直立地倚靠在门上,双手想抓什么但是抓不到,最后在四周摸了一圈,选择五指紧扣在门框的凹槽上面。男人抱住了她的大腿,从肌后群一直托到她圆润的臀部。所以做的时候,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脚,会跟随着男人的冲击一摇一晃的在空气中摇摆,而后每到攀登之时,便要用力的向上勾起,带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沉念之闭着眼,将脑袋紧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门后的那对夫妻的动向。但你要说她是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女人,也不对,因为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她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紧张了。
她觉得好刺激,同时抽抽噎噎地大口呼吸,仿若在云端漂浮。
做爱嘛,选择什么形式其实只看两个人的接受程度,保守一点的有他们的欢爱法,狂野一点的寻找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在此之前,众人给沉念之定义为性感美人的时候,只是因为她有一具火辣的好身材,真要说能在荧幕上做到的下限,完全不符合。毕竟她连深喉都不会,就更不要说其他的。
但,和女人认真做过两回的舒明远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这是他在注资她们娱乐公司,拿到这几年她拍摄出的全部影片后,反复观看得到的结论。
沉念之并没有那么的小家碧玉,相反来说,她很大胆,特别是在被人逼到绝路上的时候,就会选择破釜沉舟,勇敢跳脱出原本的框架。然而她的日常生活,世俗、大众的意见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负担,譬如经纪公司的打压,经纪人的各种严令禁止,粉丝的围追堵截,都让她寸步难行。
所以与其说她不敢面对,其实更像是不能面对。
这也是她在性事上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最主要的原因,违心叫她难过,顺应本心也非理性所愿。她又无路可走了。
“哥,我说不上来。”女人爽的都没力气去抓握任何东西,又把手放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只能静静的感受他剧烈的撞击。它们因为自己身体的放松,而变得更能调动她的感官。就明明前后只差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却觉得现在他无论捅自己哪里都让人舒服的绝望,“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她低声喃喃。
或许是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叫她精神紧张,所以快感在一瞬间陡然翻倍。但是那男人只往门口走了几步远,感觉外间一片静谧,于是大声嚷嚷了几句,“你这婆娘就知道疑神疑鬼,我说咱们这一层能有几个人住,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刚走过去什么声音也没听着。”
幸好。她舒了一口气,将悬在喉咙的心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可不行。舒明远感觉到她好不容易进入的状态又逐渐消失了去,张嘴咬上了她的胸脯,而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松开一只手去摁旁边的提醒门铃。
门铃的声响可谓是震耳欲聋,将屋里屋外的四个人同时惊醒。
“我就说刚才有人在敲门,你不能打开门看一眼?”门后的女人指挥她男人出来一探究竟。
“这都十点多了,哪个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跑来拍门,老婆我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赶紧开始吧,别管他们。”门后的男人百般的不愿意,觉得没有必要理会外间的喧闹。
这些对话全部都钻入了沉念之的耳朵里,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脚步声,它们时而近时而远,总之折磨的叫她发狂。
“你不去看我就不做了,我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搅。”门后的女人似乎是生气了,催促着男人往门口来。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这话说完,脚步声就真的往大门处来了。
“哥!”她要疯了,高度的精神紧张叫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可怕,只需要男人随便的轻戳,便能简单攀上巅峰。
他没理,他充耳不闻,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屋内人坦诚相见的打算。
这将她所有的理智尽数瓦解,等她再要说话时,大脑便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啜泣着第一次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了,“哈啊……啊啊啊……哥,我就快到了,还差一点。”她舒服到身体前后大力摆动,内里不要命的快速收缩去夹他,这绝对是她今天反应最激烈的时刻。“你再多插我几下。”
她的请求舒明远肯定会答应,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再没表现过拒绝之意,甚至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要他把自己吸的更紧,要他捅的更用力。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门口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沉念之落着泪,无助的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身体里的那股潮水,它们翻涌着,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肉体上。
“啊——”男人的低吼是率先响起来的,他被女人紧迫的几次夹缩逼出了射意,爽的对准她的深处开始高频高速的冲击,几乎是要把她撞散的力道。
而后不知是哪一次的深入浅出,突然就引爆了她身体居高不下的快感。这一次的反应,非同凡响。
有清澈的流水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先是射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被他的肉棍捣出巨大的声响,最后像瀑布,像川流掉落在了他们双腿之间的地板上。女人痛苦而高昂的吟叫着,身体完全失控,她根本收不住下身的尿意,感觉到它们伴随男人的抽动越来越猖狂。
“啊啊啊——啊……哥,我喷了。”她语无伦次的叫着,兴奋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等长久的那股劲儿过去,子宫便开始剧烈的收缩着,势要把他夹断,要把他狠狠的吸住,“我。”她说到一半哽咽了下,带着哭腔,用着舒爽的口吻再次重申了一遍,“我好爽……哈啊。”
这才是性爱的正解。
舒明远也大口喘着气,狂乱地去亲吻她的脖颈。为了帮她延长这种快感,他往下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力气又大又重。这让她欲罢不能,反反复复的在高潮中沉溺,又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被快意折磨的不成样子,前后自发的抖动在门板上来回磨蹭。
“射给你行么?”按照合约来说,他内射可以完全不过问沉念之的意见。但他就是想说,这是他操过的让他最爽的女人,他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体内。霸道点解释,他现在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行!”女人疯狂的点头,看着他眼神里近乎发狂的情欲,决定用同样炙热的话语回答他,“我要,远哥,你都射给我。”
所以说,他们俩都是疯子。
这不禁让我想起性能力分级的最初的宗旨,试想一下,如果他们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此生最适配的另一半,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舒明远射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他们的上半身紧密相贴,而后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在她耳边失控般的低吼。
其实男性在做的时候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的看着女伴扭怩、颤栗。但只有射精,会让他们化身野兽,凶猛的撕扯着身下女人的躯体,然后把占有这件事,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门后已经传来了男主人窸窸窣窣开门锁的东西。
她却因为男人最后几下撞击,再次引发潮涌。高潮能让女人忘记一切,至少在她子宫颈挛结束之前,她都爽的无法动弹,予取予求。
难以想象,时间迫在眉睫,他们却无耻的在这种焦灼的紧张感中享受着极致性爱的快乐。
沉念之在他身前剧烈的抖动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失禁而喷出液体。他发了狠,大力撞开了女人的宫门,然后在射精之时,把他的东西全都射进了子宫。
“啊——”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夺走了女人仅剩的意识,她叫嚣着吃下了全部白浊。
内里的男人开门前听到的就是这些动静,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到底是谁在他门前做这种狂妄的事情,若是男女寻刺激,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但是等他真的拉开房门时,看见的只有一位身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他微微喘气,衣服上有不少褶皱,但是并不显狼狈,看见门开了之后,便彬彬有礼地开口询问道,“先生您好,房间的火柴给我用完了,能问您借点火么?”
是一个来借打火机的年轻男人。
他有些疑惑,开口问:“刚才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么?”说完还往长廊的前后都看了看,空空如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从摁门铃开始,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年轻男人笑容和煦,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
“怪了不是,我分明听见有别的声音。”屋内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让他在门口稍作等待,然后又走回屋给他取打火机。
趁此间隙,舒明远回过头看了眼缩在视野盲区的女人。余韵还在她身体里作祟,所以她半趴在地上摆动着腰肢,像一个被弄坏了的布娃娃。
刚才把她放下来的时间实在紧迫,所以她也没能来得及转换一个稍微合适一些的姿势。此刻落在男人眼里的,是她双腿跪立在地毯上,臀部翘高的样子,穴口一开一合还在收缩着,如此淫荡的一面,正对着他。
“真骚。”舒明远的血气又开始在身体翻涌,视觉上觉得已经十分刺激了,但又想看到她更没有底限的样子,所以开口吩咐道,“把逼给我堵住了。”
之前都是他的肉棍在给她堵穴,现在能靠什么。沉念之从荒淫中回过神来时,意识到现在自己都得听他的,于是动了动手,反手摸到自己的穴口处,并拢双指插了进去,借此阻止那些阴道深处正在她体内逐渐凝固的乳白色东西外流。
“操。”男人低骂一声,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然后带她回去接着干。要知道,这场景实在难得,沉念之第一次跪伏在某个男人眼前听之任之,像是众人皆知的乖乖女突然叛逆那样,叫人难以相信又惊喜异常。
大约在这一刻,舒明远心里对她的喜爱不自觉的又多了好几分。
“我给你打火。”屋内的男人走了回来,手上也拿了根烟,面黄齿黑,看起来烟瘾很重,所以做这种事情无比娴熟,打上火就给他推过来,估计是想着两个人一起抽一根。酒局饭局都有这种习惯,有些人喝酒有些人抽烟,等一根烟抽完了,该谈的事情也都谈好了。
年轻男人露出几分懊恼,回应,“你看我这脑子,出门借火,结果忘记带烟了。”口吻语气听起来异常真实。
想来堂堂影帝级别的人物,应付这种小场面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别这么客气,我给你一根。”年长一些的男人正打算从烟盒里给他取。
“您这烟味道重,抽了得给我家小猫闻出来。免不了说我几句。”舒明远推手,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这话勾起屋内男人的同理心了,将香烟夹在唇上猛吸了一大口,然后劝阻道,“这倒是,可惜了,你也早些回去,一会儿得给我沾上味。”
对话戛然而止,走廊又变回之前悄无声息的状态。当然也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女人细微的娇喘声。
舒明远弯下身把人从地板上捞起来,大步往回走。女人用手堵着穴,安分的靠在他怀里,抬头看向他的下颌线。
虽然男人玩的过分,却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比如,她说了不想被人看见,就真的在最后几秒的紧急关头,把她放了下来,快速整理好身上不合适的一切,接着站在她身前,挡住了那人好奇的张望。
“哥,我还想要。”她笑着大胆开口,显然是已经爱上了和他寻欢的滋味。
“想要什么?”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羞耻的时刻。至少在他看来,如果性事从头至尾都只问他一个人的意见和想法,那本质上便和强奸没多大区别。
“想要你操我。”虽然她说这话时红着脸,但是已经完全丢了最初的青涩。
他笑了一声,摸进了女人的下身,连同她的手指一起,在湿腻温滑里面乱搅,问,“不怕哥哥把你干死?”
“不怕。”她回答的无比真诚,“做的时候你心里有我。”男人作乐的时候就算基本上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会把对方的水准考虑周全。
这话他爱听,拥着她大步往回走,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径直往浴室奔去。他们做了这么久,身上的痕迹多到实在看不下去,且不说他裤腿上女人的淫水,光是沉念之双腿之间的各种分泌物,便会被人腹诽良久。
舒明远把她丢在淋浴间,而后脱去身上的各种衣服,跟着走进来,伸手拧开了正上方的花洒,接着轻笑着问她,“那我想要宝贝再坦诚一些,你说行吗?”
她的身体顿时被高压的水流冲刷着,流水从她的头顶沿着人体的轮廓蜿蜒而下,越过挺立的乳尖,驰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在她的私处汇聚,形成如同尿液一般的水柱,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会说这种话。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
沉念之听完这句话,就开始浑身僵硬,害怕和慌乱不断的涌上心头,只定定看了他一秒钟就从他的身前退开,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想出了千万种说辞推拒他,但是还没机会张口,便被他的吻吞咽了进去。
“那看来是还不够爽。”他把她困在浴室的一个小角,很轻松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摁在透明的玻璃墙上,肯定地说道。
“我。”当他强有力的手指再次捅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秘密不可能藏得住了。
舒明远没有给她任何辩解或是拒绝的机会,一次性就插入了三根手指,这将她快速闭合起来的穴口再次撑的大开。然后勾起指尖,在她的肉壁上大力的搜刮着。
这和强制高潮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沉念之趴在玻璃墙上,透过等身高处的那一条30厘米高的朦胧的磨砂玻璃往卧室看,看见他们刚才弄的乱糟糟的被子,看见还没关上的窗户以及窗台上还没干涸的水痕。而男人,他就蹲在自己身后,也许已经跪在浴室的地板上了,一边揉动她的臀肉,将她的两条腿分的大开,一边疯狂的推她上高潮。
“啊……哥,我受不了,哈……”她的手放在玻璃上握成拳然后又被突然的肌肉松弛逼迫的再次松开,嘴里无意识的叫唤着,什么词落到嘴边都会不假思索的被她捡起来说。想来再要求他也是无用,于是她便不想这事了,强自定下心神陪他继续往下做。
可是这真的太疯狂了,身体里的各种狂乱的电信号在神经网络上来回游走。起初她还能站得稳,后来就得倚靠在墙体上才能勉强把臀部维持在原本翘起的姿态中,等再过了一会儿,多次在他手下泻了身子后,她只哭着叫了一声,然后双腿一软脱力跪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伸出手把抽噎着的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颈侧,亲昵的问,“需要帮你清洗么?”他们到浴室里来肯定不光是要做爱的。
女人的身子还在颤抖,髋部在他腿间时不时会大力抽动几次,等她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液从阴道口一滩一滩掉落出来时,僵硬的点了点头。
她需要做清理工作,这是让她能彻底打开心扉的前提。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奇怪的情节,原因只单纯出于她的个人经历,如果舒明远现在还是不顺应她的内心,那再加上此前逼迫她的种种行为,或许最终会使她崩溃。
想来再坚强的人,褪去外壳之后都会是一颗无比柔软的内心。而人,选择敞开内心并不容易,她如今已然在悬崖的边缘,垂死挣扎。只看他要怎么做,若是不慎失手推了一把,大约,沉念之可能再无坚守自我的力量了。
男人想想,暂时松了手,把她的身形稳住,然后起身把正上方的顶部花洒关闭,接着取下悬挂于墙上的可移动式花洒,调整好合适的水温,拿到她的面前。
“你不要太用力。”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确实没力气再做这些事情了,然而身体又敏感的吓人。
“我尽量轻点。”他坦言,弯下身子重新跪直在她的身前,扶起她的身体后,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左肩,然后从女人的臀部托起她的下身,轻柔的为她清扫穴口及内里的狼藉。
这是女星们一天要做数次的工作,方便于她们在不同片子的拍摄开始时都能有一个良好整洁的身体状态。她自然也只是把这种事情当做日常任务来完成,不掺杂任何的感情和看法。但时间久了,沉念之会把这种十分无情的工作,当做切换工作身份与私人身份的一个象征,就像上下班打卡那样。
如果不做这件事,她就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需要演戏,还是应该做回她自己。
清理的动作不比手交,不会刻意照拂她身体的敏感点,可是她们这个级别的女星,就算不触碰到这些地方,也是可以达到身体的愉悦的。所以在男人为她掏精或者清洗外阴各种白沫等分泌物时,就连花洒冲击在她穴口上的水流都能叫她痴迷,趴在他的肩头上闭目享受着。
“刚才不是不让东西出来么?”她舒服的连声音都开始发颤,渐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到什么便会直接问他。
舒明远笑了几声,解释,“性致来了说几句调情的话,不必在意。留不留看你的意思。”
这话让她有些微微愣住,轻轻咬了咬唇瓣,开口解释道,“我没说不留你的。”只是不想他和别人混在一起,毕竟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事。
男人手上处理的差不多,便抬手拍了拍她的背部,算是稍作安慰,而后准备收拾一下自己就带着她回卧室了,“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只要你我都开心就行了。”
她没能接上话,因为她在思索自己应该要做什么样的心理准备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事情。
女人一个人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似乎是在眷恋刚才发生过的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美好,所以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曾经躺过的位置,就这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洁白的床单发呆。直到片刻后男人也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赤裸的走近,然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她抓住男人放置在她腰间的手,闭了闭眼准备接受这场狂烈的性爱,开口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抛弃我,行么?”
无论我是什么样子,都别丢下我。
这种请求听起来十分的卑微,也显得过分可怜,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任何一句别的话语能被用来传达她现在的心情,这般不上不下,仿佛被人放在烤刑架上的感觉。
“。”他想开口回答她,但是女人显然是不想听到他的答案。
因为答案实在是太残酷了,几乎她以往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好奇的眼光来,然后怀着厌弃鄙夷的目光走,无论他们嘴上说的再好听,只要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后,便会做出和前人一样的举措来伤害她,无一例外。
但是既然他想知道,那便遂了他的心愿罢。
她跪在床榻上,直起身面对他,抬起双手虔诚地捧住他的脸颊,而后高昂起头,主动的与他接吻,把他可能要说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接着伸出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这次的烈火,是由她率先点燃的,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要说和心爱的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那必然是让人想长醉不醒的。沉念之眸子里一成不变的清冷骤然间转换了去,而后被几分媚色、几分妖艳占据,只一眼就勾出了他的魂魄。
属实让人眼前一亮。
舒明远勾了唇角,对眼前的状况十分满意,一双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半托到空中。这番举动过后,两人的身子便会精密的贴合在一起,致使那一对饱满的乳房柔软地顶撞在他的胸膛上,叫他再不能忽视了去。
她被男人后来居上的热吻索取到浑身发软,头脑发昏,下身也开始湿哒哒的往外流水。女人等不及了,便伸手去摸他的巨物,那一根此刻顶在她小腹上,硬挺又壮硕的东西。
她们女星对于性事的熟练度远超于普通女人,所以她的手指一触到那滚烫的东西,便收紧手掌,而后果断的上下套弄了好几下,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兴奋了,就会张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握住那东西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穴里塞。
他觉得很爽,大手在她腰背至臀肉处上下来回的摩挲,最后,大力的高抬起她一侧的大腿,将自己送了进去。
她阴道反射性的夹缩实在叫人愉悦,舒明远把她的大腿挂在手臂处,而后向下去摸她的尾椎,接着伴随自己进攻的节奏,将她的身子用力往下按。她在空中无所依靠,除了双手围在他的脖颈上,别的都做不了。
“啊!——”沉念之松开了他的唇,喘着气,动情地扭动自己的身子与他摩擦在一处,同时松开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一边叫着,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身体,或者,在他的锁骨处轻柔的落下湿吻以及略加力道的吮吸。
这些调情的动作在静谧的私人空间里传出无比淫荡的声响和动静,伴随着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有动静的进出,仿若木桨划水,激烈到能听见水珠被飞溅起,而后又回落到水面上引发的巨大响动。
“宝贝夹紧点。”他钟爱这种两个人都深陷情欲的状态,所以伸手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好几巴掌,每一下都惊的她身子一颤,这逼的她不得不扭动身子狠狠夹住男人的东西。她身体的反应更是叫人惊讶,男人每次退出的时候,她的穴口都会掉落清澈的水珠,它们像是根本不会中断的模样。
她很快就到了,意识全无,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们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失声叫出声,“哥!我……”身子跟随着颤动了两下,但是还没到,还差一点。沉念之想要获得高潮,她在等这个时机,所以不管不顾的扯住他,然后腰间发力配合着回应他的进攻。
“这么着急?”他调侃,直接掌控了全局,把她整个人托在怀里,然后让她的两条修长的腿缠于自己的腰间。重力帮了她的忙,这番变动使得男人粗长的肉棒直接顶弄到了她的最深处,她舒服地仰起头,吟叫出声,脸颊上的酡红实在美艳,让人喜爱不已。
她绝对是舒明远见过的最湿的女人,内里一直在喷水,毫不夸张的说,与那洪潦无异,如若此番不能叫她放下心结,实在暴殄天资。
“哈啊……哥哥好厉害,干的我水直流。”她也跟着乱叫,还未干的长发紧贴在她的肩背上,随着她在男人身体上的来回起伏在空气中甩动。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下撞击对准的位置,她小腹内积攒已久的快意忽然就盈溢出来,坐在他的身上丢了身子。
沉念之总是会在情事中落泪,因为那些大都非本心所愿。那么相反来看,在真心想做的性事里,就算做的再疯狂,再不能承受,她都会是笑着的,喜悦的。所以此番攀上巅峰,她只动情的叫了好几声,然后扣紧了他的手臂,便彻底失声,不能言语,那些喷洒出来的潮水就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阴道大力的抽动着,绞的男人重喘了好几口粗气,忍不住低头咬上了她的乳尖。
可是她的这番反应还是不对。大约是许久没有经历那种感觉了,她觉得一切都很陌生,突然一下要她找回最初始的状态,实在是有些困难。
于是她便抬头去看他,询问他的意见。
“那就让我来罢,你躺着享受就行。”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的脸颊,给出了自己的解答方案,算是鸣谢她肯为了自己做到这般让步的奖励。
他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选择那些强迫而深入的姿势,而是简单的举起她双腿,让之放置在自己身前。
女人安安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他,看着他抓住了自己的脚。那是她一直觉得很敏感的地方,也是她最不愿意示人的地方,所以此刻她又觉得有些羞涩,连忙发力想要把一双足收回来。
舒明远自是不让,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将她的整条腿高抬起,从而只朝他这一侧展露出女人最私密和柔软的地方。这个姿势可以很好的顶弄到女人的敏感之处,却并不过分的暴露二人的私处。总之在感官上能给欢爱减少几分粗暴。
她感觉很好,除了他手上的动作,一切都很好,想来不需要多久,她就能再次爽利。
但是变数就是从男人大力推进她身子的那一刻开始的。
他殷切的注视着她,然后张开嘴,含住了她其中一只脚的几根脚趾。
她那一双,因为常年练舞而脚趾产生了严重变形的脚;她那一双,因为过于丑陋而不敢穿任何露出趾头的高跟鞋的脚;她那一双,再不能穿舞鞋而只能踩在男人胸膛上的脚。
你说舒明远,他到底要做什么。
“哥!”她确认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她被忽然翻涌上来的各种情绪打倒,胸口随着几次呼吸剧烈的起伏。
可他置若罔闻,再一次的,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几根脚趾间穿梭。不知道是为了调情还是为了别的,总之这动作要把她折磨疯。与此同时,他继续大力的抽动自己,不断的强化她身体里各种感觉的碰撞。
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他每舔一次,她就要动情好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快更猛烈,就像是山洪爆发,正在剧烈的冲击着沉重古老的城门,若是城门不破,这洪水便不会停止。
“哥,舒明远,我求你了。”她被舔的有多爽就哭的有多难受,但她发现自己伸手也触不及他,便只能无力地揪紧了身旁的被单,“你别这样。”她不值得,她配不上。
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完全放开自我的时候,她的整张脸都被之前的几下左右摆动脑袋而凌乱的头发遮挡住。男人看不见她的神情。但他知道女人又要到了,因为高潮的预兆已经来临,她无力抵挡。
这回的感觉终于对了。
有很轻柔的笑声从他的身下传出来,那是一种此前他从未在性事上遭遇过的事情。
她在笑,高潮来临的这一刻,她止不住的开口笑。沉念之的嗓音原本就好听的过分,在一众女星的娇喘闹铃中获得销量冠军,所以她笑起来也很好听。
你知道,这是能让人获得愉悦和轻松的笑声。
但这也是她被大众讥讽的原因所在,因为整个娱乐圈,就只有她沉念之一个人会在高潮的时候笑出声,像个磕了药的疯婆子。那件事就发生在她的出道活动时,大家原本以为她只是偶然的笑几声,所以一开始不怎么在意,但是等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每一回高潮的时候她都会笑,事情就变的不一样了。
不光光是粉丝、路人,就连官方的机构都在质疑她,要求她做药检,因为这和吃了某些药剂的症状十分相似。但是等到真的检测结果出来,事情就发展到了让人没办控制的状态,“疯子”、“婊子”这一众的标签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走到哪里都有人说有人问,私信、短信各种社交媒体都被网暴的没法看。
再后来,有不少金主觉得这事挺新奇的,就来找她,要听听她是不是和谁做都这么放荡不知羞。她没资源没人气,就听信了这些人的话。后来得到的下场只有两种:不笑,说她在公众面前立不符实的人设,笑了,金主就扇她,骂她臭婊子真下贱,像条母狗一样,估计马路上的阿猫阿狗都能操翻她。
她不想被他知道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舒明远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珍宝。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她一想起来这些事情就没办法维持住自己的立场,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低头又在她的脚背轻柔一吻。
“我很喜欢你的笑声。”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这会让我感觉到,我和你做的是真的很快乐的事情。”第二句。
“念之,他们讥讽你是因为他们看不见这世间的美好,他们的心里龌龊不堪。所以听不得女人做爱的时候笑。”第三句。
“你的美好值得被人喜欢。”最后一句。
她抓在被单上的手忽然就松了,将它们不可抑制的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哭到肩膀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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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每一个受到过伤害的人都能被治愈,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