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街边的商铺和超市都装饰上了新春的红色,开始售卖年货。
市区中心街道两旁的绿化树,都挂上了一盏盏红色的灯笼,一眼望去,年味很浓。
张灵去家附近的超市买菜,到家开始处理食材,做了热乎的三菜一汤,偏广式的家常菜,芹菜炒肉,红烧罗非鱼,蒜蓉生菜,莲藕猪骨汤。
视频时,言清看到桌上菜,有些惊讶,“都是你做的?”
“是啊!”
少年带着几分诧然笑意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清亮悦耳,“你还会做菜?”
张灵笑着挑了挑眉,明白他的诧异,她没在他面前展现过厨艺这方面的才能,于是语气有些傲娇地说,“是啊,我一直都会。”
以前她爸工作忙,却也总能挤出时间给她做饭,张灵懂事,有机会都会帮忙打下手,加上儿时玩过家家积累的技能经验,很快就上手。
有次爸爸加班回来晚了,张灵便主动把晚饭给做了,记得当时张庆郝一回来看见餐桌上热腾可口的饭菜时,脸上那种欣慰,感动而又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那时她才上初一。
“我家灵儿还真是,”言清望着视频画面里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的女孩,笑着夸道,“深藏不露。”
某人立马故作谦虚,“哪里哪里,比不上我家言清大人您啊...”
只见言清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喊她说,“快吃吧。”
“遵命大人。”张灵俏皮地回了一句,开始专心埋头干饭。
除夕这天,张灵又做了一顿丰盛的菜,贴了春联,收到了曹菲,陈姨,云轩哥,言清和林巧音发来的新年红包。
夜晚,窝在沙发上看春晚,不经意间往阳台的落地窗外望了一眼,入目是一片宁静的城市夜景,本市几年前已经宣告禁止烟花爆竹的燃放,没了烟火之气,新年的氛围感被冲淡了许多。
今天她接到了好多带着关心慰问的贺年电话,曹菲陈姨的,林巧音的,可能是怕她一个人孤独,言清和她断断续续或视频或语音通话了好几个小时,没有一直在聊天,只是想透过声音的交流陪伴对方,就如此刻这般,张灵坐在客厅看春晚节目,听筒里传来言清和他家人的聊天声,有小孩有大人,偶尔伴随几声犬吠,他和他爸妈回老家过年,很是热闹。
接近零时,言清将语音切换成视频,张灵接起,映入眼帘的画面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在空地中央,放置了好几箱烟花,在浅淡的灯光照射下,画面有些模糊黑蒙,空地周围围了好些人,听筒里传来纷杂的人声。
张灵发现视频镜头有些晃荡,视角也较低,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走到空地中央的烟花箱那,弓下腰,右手打起火机,迅速点燃了烟花。
她一眼便认出,是言清。
随后他直起身,往镜头这边小跑过来,身影渐渐被放大。
随后镜头一晃,手机似乎经过交接,画面平稳后的视角抬高了好些。
第一簇烟花的火球迸发而出,“啾”的一声往上空飞升到最高点,“嘣”的一声炸开,镜头视角先是随着第一簇烟花往上移动,最后定格在火花盛开的夜空。
夜空中,烟花接二连三的炸开来,一派炫丽缤纷,张灵专注地看着,突然听见他说,“张灵,新年快乐!”
她嫣然一笑,回应那头,“新年快乐。”
因为熬了夜,年初一那天接近中午才醒,张灵下楼时碰见了阿婆,阿婆见到张灵很是惊讶,喊她,“阿妹,好耐冇见过你咯,你几时返来噶?”
阿婆是对面楼的住户,以前老喜欢坐在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听戏曲,其中一位保安大叔就是她儿子,以往每次上下学回家,张灵经过时都会问声好,几乎小区的每个住户都认识阿婆。
张灵笑着应了几句,和她简单交代了近况,又被拉着聊了好一会儿,到晚上时,阿婆和她一个13岁的小孙女敲门寻来,递了一袋子自家做的吃食给她。
张灵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连声道谢,阿婆拉着她安慰了几句,她是个热心肠的人,清楚张灵家里的情况,想多帮衬她点。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很快,新年已经过去几天了,张灵这些天偶尔出去附近逛逛,透透气,但大多时间都是窝在家里追剧,还有就是和林巧音五排开黑,她主玩法师和辅助,射手只练过后羿和孙尚香,实在不行就亚瑟和程咬金补位。
说到这个,她不禁想起有次进了个全是软妹子的房间,没人会打野,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掏出了她的老亚瑟,买了把打野刀冲锋上阵。
她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带着接触了这款游戏,到现在的话技术还算可以,她游戏瘾不大,在此之前她已经有大半年没玩过了,现在正好赶上新赛季,都忙着上大分,再加上林巧音和她哥一路带飞,躺赢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后来言清知道了,和她一起甜蜜双排,然后她又又被带飞了,就比如现在,已经和他打了一下午的游戏,最后一把完了两人就各自去吃晚饭。
最近一段时间里网络掀起一股土味情话的热潮,张灵吃饭时刷到这类推荐视频,多看了两遍,就被各种推送相类似的视频。
没办法,大数据太懂猜测人心,然后,她兴致勃勃地看了许久。
到了晚上,她早早洗了澡,回房间躺被窝里,跟言清煲电话粥,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言清听见电话那头突然问了一句,“言清,以后如果养宠物,你是喜欢狗还是喜欢猫啊?”
他想了想,答道,“都喜欢。”
“那你更喜欢哪个?”
“狗吧。”
“旺旺。”
对面传来少女很干脆的两声拟声词,言清坐在书桌前,握着手机愣了一秒,等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手抵着额头笑出声。
糟糕,一个不小心被撩到了。
扩音器放大了他低悦的笑音,张灵也忍不住跟着抿唇笑了,她再接再厉,看了一眼平板页面罗列好的土味情话,又说了句,“言清,我突然想买一块地。”
言清脸上笑意未减,配合着问,“什么地?”
“你的死心塌地!”
言清笑着问,“还有吗?”
“还有,就是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害我?”
言清被这句勾起了好奇心,眉头微挑,“嗯?”
“害我那么喜欢你。”
听到这句,他笑得清朗,应了她一句,“能害你那么喜欢我,是我的荣幸。”
“唔!”张灵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脸蛋染上了一层薄粉,双手捂着脸快笑成了花,我去,不行不行,被反撩了。
言清脊背往后靠在椅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右手握着手机贴耳,姿态有些慵懒,脸上依旧浮现淡淡的笑意,等待对面接话。
“言清,我好想你啊。”很快,少女软糯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倾诉对他的思念,没给言清回应的时间,她顿了下后,话音一转,又问,“你现在在哪?”
话题转变的太突兀,言清不明所以,“在房间里,怎么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再度传来,“昨晚我梦到你了。”
言清笑了笑,顺着她接话,“梦到什么了?”
张灵把手机扩音关了,听筒贴到耳边,侧身抱着被子,一直腿跨到被子上,小声开口,“梦到你把我按在床上亲,脱我衣服,然后...然后你插进去了...”
等了几秒,见那头没声音,张灵觉得害羞又刺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言清,我想了。”
有时她真觉得自己,是个实打实的色女。
期待又紧张得等了几秒,才听对方回了一句,“爽么?”
直白而简洁的问话,一时间让张灵脑袋有些短路,不知该如何去接。
没见她答,他又耐心地问了一遍,嗓音透着暧昧的低沉,咬字却十分清晰,“梦里被我干得爽不爽?”
张灵害羞的咬紧唇,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出声,“爽…”
那头似乎笑了声,他紧接着问,“我用什么姿势干你的?”
啊!为什么要问得这么具体!张灵虽然在某些方面很主动,但面对这种话题还是会感觉到羞耻。
自作孽不可活,她脸用力蹭了蹭枕头,只能硬着头皮答下去,“嗯,就传统的…还有后入…”
“让你高潮了几次?”
“一次。”
“一次?”他不解的声音里带着几丝不满,张灵听出来了,解释道,“因为高潮的时候就醒了。”
当时铺天盖地的快意向她袭来,她夹着腿心醒的,内裤一片湿润。
“嗯。”言清低头看了眼自己高鼓的裤裆,无奈地笑了笑,真是不禁撩拨,他一手抚上胯下的鼓包,揉弄了几下抚慰,对那头讲,“想要吗?”
这三个字听在张灵耳朵里,简直色气满满,低沉中带着沙哑,还有他那压抑而又有些粗乱的呼吸。
她很没出息的湿了,夹着腿问他,“你硬了吗?”
“嗯。”一段时间没亲热了,不仅她想了,他欲望也十分强烈,“硬得发疼。”
言清说着,解下裤子,掏出勃起到极致的阳器,红粉又十分粗长的一根,手指握了上去,撸了几下。
“灵儿...”
张灵听见他喊她名字,此外还伴随几声暧昧的沉喘,瞬间心跳就加速了,连带着腿心的湿润也跟着泛滥,她刚开口问他是不是在自慰,电话就就挂了。
手机从耳边拿开,她看了一眼屏幕,紧接着就见一个视频通话打来。
言清气息粗沉地撸着性器,动作不急不缓,另一只手调整笔记本电脑镜头的角度。
只见视频里女孩脸蛋红红的,盯着他撸鸡巴的动作看直了眼,显然被这画面冲击到了。
张灵的的心灵确实被冲击到了,虽然与他亲密接触了很多次,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用手自慰。
只见画面里言清有些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身后的背景是书桌,他裤子半退下来,暴露出他那傲人的性器,手正握住来回的上下搓动。
这样看来,电脑应该是放在床上,椅子靠着床边坐。
“灵儿…”他又喊了她一声,手上做着色情的动作,目光灼灼得盯着前方视频画面里的人,喉咙里哼出低哑的嗓音,“让我也看看你。”
平板被支在床尾,镜头对准床头方向,张灵半躺在床上,背后垫着被子,右手往下伸,撩开睡裙裙摆,揉上阴蒂,她腿屈张着,肉色内裤挂在右脚踝,视线略略抬低,望向前面的平板。
“裙子往上拉,腿再往两边张开。”画面里言清撸着鸡巴,盯着她腿心的动作,发出指示。
好羞耻呀,张灵咬着唇照做,把裙子拉到腰间,腿再往两边张了张,毫无保留地暴露自己的蜜穴。
之后,没再有言语的交流,空气中,女性的嘤咛和男性的喘息交织一起,两人互相望着对方,专注着抚慰刺激自己的性器官,沉浸在那沁人心神的性快感里。
张灵本就敏感,再加上实在动情得很,阴蒂被手揉弄得越发舒爽,下体分泌出的粘液也越发泛滥粘稠,大脑被那欢愉的感觉刺激着,手下的动作也自发地加重,在快感上头近临高点的时候,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咛,“嗯...言清…唔…”
“快高潮了么?”
言清盯着张灵,看她腿间那愈发快重的揉弄动作,蜷缩绷紧的脚丫子,还有脸上那欢愉又难耐的迷离春色,这是她高潮的先兆,手中的动作也不禁跟着变得粗暴几分,握着阴茎上下搓动,经过龟头时手指有意识摩擦龟头的冠状沟和顶孔,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啊嗯…”张灵娇媚的吟出声,骤然颠了几下屁股,双腿内收夹紧,面若桃花,她小喘着感受私处那浓烈发散的快感,像是想到什么,迷离的眼睛下意识往平板方向对焦,对上屏幕里同样被欲色润泽的一双眼,他喘息着,视线迷离看向屏幕前的她,似乎快要到极点,手上动作近乎粗暴地搓弄着那根狰狞勃起的肉器,“…嗯…灵儿…呃…我要射了…”
很快,他微微仰起头,脖颈处的喉结随着喉咙发出的闷沉哼声和吞咽的动作来回滚动着,腹部绷紧,阴茎激动地弹动了几下,精液喷发而出,被裹在龟头的纸巾尽数接住,左手继续揉弄着茎身,延长欢愉感。
私处残留的余韵悠长,张灵懒散地躺着,欣赏言清射精时的性感画面,饱读各种小黄文的她不禁想,这次似乎缺了荤话的助兴。
“言清。”
“嗯?”还有余下的一点的精液往外涌,言清最后搓弄了两下棒身,抬眼望向张灵,闷着嗓子应和了她一声,等待下文。
“你知道什么叫96吗?”
他手下的动作一顿,看她,“不太懂。”
张灵刚想接话不懂的话我教你,却被他抢了词。
“等你回来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