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撇起了雁形嘴唇:“你害臊什么?倒像我逼良为娼一样。”
他那嗓音配上这行径,无端让她想起了某些被强迫的,让她深恶痛疾的回忆,恶心怒意翻涌上来,九幽几欲作呕!
她一把推开这人厚重的胸膛,自觉脸烫体热,人皮面具都挡不住的红!无论是高长恭还是宇文邕,长这么大她何尝受过这种委屈啊?想来她纵横的皆是母尊欢场,鲜少遇见他这么无耻之人,丝毫没有尊卑的自觉!
以手撑在她两侧的男子,脸上还扣着半张面具,眼神泛着金属的冷光,
她抬手就去抠他面具,“摘下来!躲面具后面看热闹呢?”
九幽恨的咬牙切齿,心道今天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自己就没法混了!她可以喜欢矜持的,为了让男人自尊自重而自己恪守成规,但她不能接受别人拿她当雏鸟,肆意挑衅她!
他倒也洒脱,歪头躲过了她的手,自己把扣耳的面具一掰两段,扔去了榻下。
那狐狸眼傲慢张扬,满脸阴鸷无情,行为果然桀骜不驯,也果然是这张脸。
一挑柳叶霜眉,他瞳色发沉,又忽然俯身低下去,逼近一脸愕然的她。
“这张脸,下午见过了吧?”
她瞪住他那张脸,不知该笑还是该咬牙切齿,那张脸,那双颠倒众生的狐狸眼,那颗泪痣,下午还只是偷瞄、遥遥一见,而今就扑在她面前,他阴柔又锋利的长相,极富威胁力。
“不成想玄机阁少阁主,居然这么放荡!”
他的唇色微浅,绣口一吐,便是浓重的兰息欲气,是极清冷的幽香……
“我就是这样,能在男人参下,也能在女人参上。”
九幽当即恼了,抬腿将男子掀翻,见他抬手要回击,连忙扑上去!
这都晚了,――她将人压制在底下时,他那手已经扣上了自己喉咙。
跟鹰隼的爪子一般,钳制的很紧,底下五官秀丽的男子微眯了张扬的眼,有白眉衬托,更透出一股毒蛇似的凶狠劲儿,“小东西,硬上弓也不瞧准了,谁是祖宗!”
骑大马的姑娘无视他的力道,抬手捏住他用力的腕子,她借力缓缓俯下身来,瞧着那张偏向阴柔却颇显锋利的脸,还有那颗晃眼的胭红泪痣,她心里五味杂陈,因屏息调气、而致使嗓音低沉……
“在我这,你只能在下。”
“滚!”男子猛地发力、抬腿将人顶翻,顺势挣脱了她的手。
当九幽一个翻滚、侧身坐起时,迎面就撞上了一把匕首。
望着他反手持刀,筋骨清晰细白的手腕,
她愣了,“你哪儿掏出来的刀?”
男子眉头微皱,只冷笑了声,就见眼前一晃而过!手中匕首已经被人踹飞、钉在身侧木墙上了。
望着对面蹲坐的姑娘,他冷漠道,
“你身无内力,只靠蛮力凭什么跟我打?”
“我打记事起,就得习武傍身保命,没有内力,照样能把你打躺下!”
内力于她是附庸,她的武功从来都是刻到骨子里,九幽还来不及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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