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合拢玉髀,冼祈拿来器皿让他吐在里头时,皇叔腿r的起身,刹时比在场的女人都高大不少。九幽看见他耳朵红脖子红,眼睛都红了,已经浮现出了泪光,让她当时下腹一紧,就想欺负他。
他吐完口中雌水后,还拿手背擦了擦嘴,可怜无辜又带有成熟的欲气,让人血脉喷张。
“你不该来。”她压着嗓子,琥珀双眸通透又明亮,却犹如水洗的,湿软又温柔。
鲜卑男人漆黑凤眸直勾勾盯着她,狠厉眼神也不见了戾气,水红的唇瓣微动,“朕不打算,把你这样子给别人看。”
“……你算个屁!白虏面首罢了!”
被她骂了,他也只会以白净的手背,去擦拭唇角的雌液。忽然撇开眼尾轻笑一声,自嘲中、飘散了无可奈何。
“你穿上。”
九幽当然知道自己晾肉呢,但看他这若即若离的反应,心中大为恼火,
她抬手,捏起他的侧脸和下巴,“真欠收拾。”
鲜卑男人眼睫毛又浓密又修长,眨巴着两下,都刮在了她指腹,真让人心猿意马。
被勾起火的华胥姑娘,忽然低头逼视他,
毫不掩饰语气浓郁的嗓音:“又勾我。你挨嘈没够是吧?皇叔真是祸水,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趋之若鹜。”
他狼狈的抬起眼睫,漆黑眼眸里、唐突闯入了她目光的热切探寻。
“朕……未曾对旁人如此。”
她眼睁睁,将他本就粉白的面皮上,逼出几分嫣红的臊意来,才算作罢。
九幽真是爱极了,他这悄然害羞的样子,让她恨不得就着漉漉水田,将他颠来复去的……
冼祈见状笑了,“难怪世人皆道:清纯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美艳的皮囊又身经百战,好人都能起了歹心。”
“住口!他是两样全占,但不容你肖想!”
“想嘈他么?我给你们准备场地啊?”
九幽连忙提裤起身。愣愣收起笔挺长腿的皇叔,却抿唇看着她,那张硬朗俊美的脸、更加紧绷,他眼睑红红的,并没有说话。
她解释,“不想,你别下药害我。”
冼祈意味不明的道,“孤倒想尝尝…鲜卑第一美的滋味。孤这里有镶嵌ys的龙椅,入lk的嬮妲铃,鲜卑帝王想必没体验过,在龙椅上……”
华胥姑娘顿时眉眼凌厉,琥珀凤眸里射出两道凶光,狠戾的毫不加掩:“你——敢!”
“他一个鲜卑男人,早不知有过多少女人了,孤纡尊降贵培养他,是他的荣幸。”
“他现在属于我一个人,跟我嘴里抢食,恐怕你是寻死来的。”
“呦,你刚才不是再也不见他,说的挺决绝的吗?现在有是你的了?”
“我们的事,你管不着!”
这一长一幼,两个母尊悍匪剑拔弩张的对峙,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
宇文邕从未经过这场面,被她护着也不是一次两次,而这次他是真感到踏实又欣喜,在此时他如同华胥男子一样弱势,被姑娘小身板大威风,护在身后…让他能够为之交付一切。
随后,冼祈送给宇文邕一盒,大小不同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