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皇忽然啧啧摇头,“真让孤失望。你只会待人温柔敦厚么?如果能平衡善恶,清醒的神识,只寄身于你这样的中庸之人,真是神灵最大的渎职。”
俩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但丝毫未体现出长幼尊卑来。
华胥姑娘的皮相娇艳英气,一抬小脸儿,尽显眉宇间的锋芒凌厉。“我可不是温柔敦厚的人,我只是在合适的场合,说该说的话做该做的事。”
“你这样的人,光做中流砥柱,为人作嫁有何用?从前孤不解如意,现在更不解你。”
“民心所向,万众拥戴,虽然你以巫术也可做到,但管理好一个个思想独立的人,这种快乐你怕是想象不到。”
“孤只愿享乐永生!怎么样,孤把那个鲜卑帝王,用龙母转生了如何?”
九幽毫不迟疑,疾声厉色:“不行!”
华胥姑娘反对的太快,在机敏警觉中,又无法掩盖、对其的担忧。
话一出口,小姑娘便满眼错愕,又缓缓地板起脸来,眉眼阴郁。
“呵呵呵呵…!”
坐在雾气昭昭里的巫皇,一抚鬓角齐刷刷的白短发,眼尾一挑之间,猩红眼眸里,满是邪魅张扬。
老女人一笑太吓人。她随后说出的话,更加吓人:“孤终于触摸到,你的命脉了。”
精致的小脸儿上端着冷硬,华胥姑娘眉眼微扬,冷笑道,“命脉?他可不配。”
“那孤一提让他龙母转生,你便阻拦?”
“是他不配给我生。”
九幽此行本想直捣黄龙,仗着母辈跟巫皇的交情,摸清这巫族崖州王、与蛊皇玄机阁等人,究竟密谋着什么!她也想过会引火烧身,可从未想到殃及池鱼……尤其是她爱而不得,高不可攀的鲜卑皇叔。
巫皇闻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又忽然一睁猩红双目,咧唇笑问她,
“可认得元凤惊?”
原本撇腿坐在岸边、石头上的九幽,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收回水里,被泡的发白的脚,正襟危坐。
这位巫皇随后告诉她,元凤惊在偷学她的龙母转生,并想让皇上龙母转生。而鲜卑皇上也自愿想要龙母转生。
九幽闻言,绝然不信!
“不可能!他绝不会如此自取其辱!”
“那你就不怕,元凤惊成功?”
九幽看着她,“你说吧,怎么样才肯阻止元凤惊?”
“孤想要你的雌水。”
满头温柔的蓝光罩在周身,也掩不住华胥姑娘陡然脸颊绯红,但仍绷着端庄自持。
“为什么?”
“喂龙崽的雌水蕴含一个人的精华,不能有男人的东西掺杂在里,你娘的血统强大,你的必然不差。”
“不能有男人的东西,你打算把我碾碎了出水啊?”
“用嘴啊。”
九幽脸都红了,“那……关键是,谁肯用嘴啊?”
“孤。”
“荒谬!差辈儿了!不行,这绝对不行!”
饶是自己面前是个女人,九幽也心慌的不能自控,便连忙把晾干的脚套上鞋袜!
一旁水里的女人并未拦她,只觉小姑娘仓皇退遁的样子,十分娇俏可爱。
“呵呵呵!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么和女人亲热,都容易害羞?”
“您跟我母亲有渊源,我不能和您胡闹,有悖孝道。”
“和你娘亲一样的性子,真让孤想……蹭蹭你那娇嫩的花瓣。”
彼时的九幽已经严阵以待,冷着脸摁住剑鞘,“再满口荤话,我要打出去了。”
巫皇的温泉确实有用,她只泡了片刻脚,便感觉血都是滚烫的,握剑也不烫手了。
白发赤瞳的冼祈一抬下巴,语气极力将沧桑压的温柔,“孤只要你的雌水,作为交换,孤可以将你想知道之事、尽数告诉你,如何?”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请巫皇速将我送回地面,不然我就强行打出去。”
“恐怕――你只能与孤合作了。”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