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急忙抓起大和尚的手腕,他试探心跳......
当阿舒回到屋里的时候,他抡圆了大巴掌,啪啪啪!给孙副局长一顿暴打,打一巴掌问一句:“为什么要下毒!为什么下毒!”
孙副局长连连躲避,但是在强大的阿舒面前,他连躲的机会都没有,阿舒最后掐着孙副局长的脖子说道:“你该死!”
孙副局长苦苦哀求:“楚局长,别杀我,是组织部长刘杲让我做的,我也没办法。”
阿舒狠狠将孙副局长踹倒在一旁,他在警车里找到自己的手机和卫星定位仪,然后把大师放到了后座上,把紫髓丝疯狂地打入大师的体内,阻止毒素侵蚀大脑、心脏......
十几分钟后,阿舒下车,他到了孙副局长近前,孙副局长吓得直往后躲,阿舒伸手:“大师的银行卡呢?”
孙副局长张张嘴,很不情愿地说道:“在...在我的衣兜里。”
这可是犯罪的证据,阿舒必须要控制在手中,他搜查孙局长,找到了六张银行卡,四张卡上都有一串数字,那是送礼人留下的密码,而有两张卡,是大师提款用的。
到了这个份上,阿舒必须采取行动,他打电话给陈德峰:“陈德峰局长,你的手下孙局长涉嫌谋杀,已经被我控制,麻烦你派人接收,还有四名警察,也参与了谋杀。”
陈德峰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楚局长!你说什么?”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副局长竟然参与谋杀,阿舒再一次给他讲一遍,陈德峰这才相信,他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表态:“楚局长,我保证按照你的要求、公安部的要求去做,请相信我。”
是啊!他陈德峰再傻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组织部长刘杲肯定是不行了,市委李书记也注定要完蛋,自己再重义气,那就是愚蠢,他整理好服装,下楼而去。
阿舒亲自带人,去了组织部长刘杲的家,陈德峰也跟在阿舒身后,到这里就把刘杲拷起来,刘杲不服:“我是市委常委,我是人大代表,你就是京官,也没有抓我的权力!我没有违法,我也没有犯罪,你放开我,我要到中纪委去告你!”
阿舒冷冷地说道:“你想告我?你可能没有弄清楚我的身份,我是公安部刑事侦查局局长楚天舒,我的第二个身份是中纪委监察室主任,你可以告我,我给你中纪委钟书记的电话,你要不要打一下?”说完阿舒调出来钟书记的电话号码,递了过去。
刘杲听后,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蔫了,也不喊了,也不叫了,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般,冷汗顺着头发流到了脖子上,阿舒命令道:“搜查!”
此刻的陈德峰,完全是一副下属的姿态,他亲自带人搜查,指挥现场。
刘杲忽然抬起了死鱼眼睛:“楚局长,我检举,我揭发,我争取宽大处理。”
阿舒坐下来,拿出小本:“说吧!检举谁?”
刘杲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他是临死找个垫背的:我已经不行了,你李书记也别想跑,我们就是一条藤上的蚂蚱,一块死吧!
就在这时,楼门打开,走进一个女人,也就是刘杲的媳妇,谁都没想到,此女非常冷静,不慌不忙,把坤包放下,看见了刘杲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女人冷冷地说道:“刘杲,姜磊已经死了,你瞅你这个熊样!怕什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就这一句话,刘杲好似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他的腰杆立刻挺了起来,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傲气地说道:“楚局长,你的搜查令呢?没有就给我滚!”见阿舒没有理他,他冲着陈德峰大吼一声:“陈德峰!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是谁提拔的你是不是?”
陈德峰神色漠然,他在心中已经跟定了楚天舒,立场然也就不会再做改变,但是他不能说话,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极其难缠的主,那就继续带人搜查。
刘杲发飙了:“陈德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非法进入公民的住宅,侵犯公民人身权利,你这是知法犯法......”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后,刘杲摔倒在地,刘夫人跑过去,抱着老公怒骂阿舒,各种脏话齐出,简直不堪入耳,阿舒冷冷地说道:“你这位省纪检委副书记,满嘴脏话,你还是一个合格的党员干部吗?你连最起码的修养都没有,你不配做纪检干部。”
这位纪检委女副书记依旧破口大骂:“你算老几?你敢管我,我他妈就这样,你打人就不行!”接下来,又是市井无赖的骂街。
阿舒微微一笑:“我打他是轻的,他谋杀了延崆大师,你作为省纪检委副书记,你说他该不该打?”
纪检委女书记冷冷地说道:“你说是刘杲谋杀的延崆大师?他连门都没出,他怎么谋杀的人?你是警察,做事要有证据,证据呢?证据呢?!”
面对此女无理取闹,阿舒点头:“警察办案必须讲究证据,我给你证据,你听。”阿舒说着,拿出手机,放出了一个录音:“楚局长,就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刘杲让我杀人灭口的,我根本就和大师不熟,根本没有利益冲突,楚局长,真的,快送我上医院。”
阿舒把手机放兜里,看着刘杲和纪检委副书记,这位女书记心中着急,但是脸上却依旧不以为然:“单凭一面之词就能定人的罪?你是怎么办案子的?按照你的说法,我也可以举报,我就说是你派人谋杀的那位大师呢!”
阿舒盯着纪检委女书记说道:“你举报我,是你的权力,我们假定你举报我,那你说,我是怎么通知的孙局长?在哪里通知的?我的电话号码多少?我当时怎么说的?”
女人一时语塞,但是她反驳道:“那个孙副局长诬陷好人!”
阿舒立马质问女书记:“你怎么知道是孙副局长举报的刘杲?”
女人一听知道自己说走了嘴:“我,我和孙副局长很熟,他的声音我熟悉。”
阿舒冷笑:“刘夫人,你进屋的第一句话说的什么?”
女副书记一时语塞,方才自己为了不让刘杲招供,失口说出了――姜磊已经死了!怎么办?略一思索就说道:“我是听别人说的。”
阿舒厉声喝道:“整个案件只有办案警察和陈德峰知道大师中毒,哦我明白了,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也就是说,杀人灭口和你这位纪检委副书记有直接的关系!你随随便便就决定别人的生死,看来,你的书记也快到头了。”
女书记指着阿舒的鼻子说道:“楚天舒,你胡说八道,不要转移话题,你知法犯法,殴打好干部,你这样的流氓痞子,我真不明白,廖部长怎么会提拔你做中纪委的干部!”
阿舒把脖子一梗:“我明白了,你就说那位给我打小报告、私下调查我的那个省纪检委副书记,就你这泼妇的丑态,根本不配做纪检委书记,来人,把刘杲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