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铁头培养到现在这个高度,那背后的那个强者本身实力也应该是强得可怕。
这样一个恐怖如斯的强者竟然来到了青山市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察觉,楚航很是心惊肉跳。
没有多想,楚航还是解决了眼前这个困境,没有打败铁头的实力,但逃走还是小菜一碟的。
楚航使用炎爆术全力一击打断了铁头的注意力,然后化成一阵飓风搅碎了巷子口的封印,冲出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走了书呆子薛柏。
当铁头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就跑了个没影。
巷子里良久,传出一声不甘的怒骂声。
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街道上的人都还没看清那阵风就飘了过去,最终进了学校。
最后在厉鬼李媛媛的水潭边停下,这里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是绝阴之地,周围自带一种让活人不舒服的阴冷气息。
不过书呆子薛柏和楚航已非普通人,对这里的环境很适应。
楚航变回人身后,用传音秘术联系了水夏前来。
然后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帮想想对策。
但听到铁头有比楚航还要强大的咒法,特别是已经猜测出已经有更加强大的半仙强者来到青山市,水夏摇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你就不能回去请你家族的爷爷想办法?”
书呆子薛柏急得火烧眉毛,铁头的崛起是一个隐患,如果放手不管以后肯定会来跟他们所有人作对。
楚航拧紧眉头,只感觉心烦意乱,也同样跟书呆子薛柏一样的想法,如果铁头变得强大了,不用那背后的强者出手他们都得被弄得寝食难安。
铁头现在只是拥有一样咒法就那么强大了,如果以后实力提升了那不是更恐怖。
“我联系过我爷爷了,他们下来也没用,来地球实力都会被这里的禁制给将实力压到地仙以下的境界。”
水夏愁眉苦脸,她怎么会想看到楚航以后有出事的一天,现在也心急如焚。
就在第二天,噩耗就开始传来了,铁头用一身神鬼莫测的本事碾压了周围一切势力。
就连学校所有的恶少,都尽数被折服。
楚航出去办事的时候,几次被铁头来找麻烦,都是一个人,用那法咒将他压得死死的,难以翻身。
楚航并不是怕铁头,而是能怒却不能发泄,只能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报复。
每一次两人在外面见面,总会较量一番,期间楚航不忘问铁头是谁教他的,但都没问出个最终结果。
楚航本身就性格比较刚直,怎么忍受得了铁头的挑衅,虽然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但印象却是一样厌恶。
不过现在打不过,楚航有苦说不出,找水夏帮忙也没有下文。
有几次,楚航被铁头缠住,还是被木倩发现给及时救了出来。
每一次斗争,楚航总是会被铁头用那法咒打伤,一次次之后就遍体鳞伤了。
原来木倩想要插手帮忙解决这件事,但是被楚航拒绝了,很伤他的自尊心哇。
同时对铁头的憎恨,楚航心里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
楚航暗暗发誓,等得到更强大法术以后,绝壁要让铁头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对那位一直未出面的幕后强者,楚航也想要去一探究竟。
究竟是怎样的强者,能够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让铁头那样的普通人增长一个大境界?
楚航敢确定,就算是单打独斗,自己教的几个舍友包括朱乾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会是现在铁头的对手。
“哈哈哈,真特么爽,楚航你也有今天!”
被逮到机会,铁头又用之前的咒法疯狂压制了楚航,不留给丝毫遁走的机会。
被一直压制,楚航只能消耗自身强大的仙元力逃遁,尽量减少被那诡异法术伤到的机会。
但是能躲开一次两次,到三次的时候就开始精疲力尽了,他现在只是返璞归真的阶段,还是一个在极度虚弱的状态需要进行气血补充的凡人躯体,根本扛不住无穷无尽的仙元消耗。
只有打破瓶颈进入半仙的时候,才算是真正触摸到仙门的最低门槛。
但就算是那样,在地球也是绝大多数修仙者需要可望不可及的高度。
楚航已经快要到达了,但偏偏就是遇到了瓶颈的关卡,一直破不开,试过好几种方法都不行。
唯一行得通的办法,却是需要大量的灵气,但这个在本就是灵气匮乏的地球来说无疑于是最大的难题。
一直徘徊不能前进,楚航一直也是在边缘游走而不能青云直上。
楚航很憋屈,如果自己突破到了半仙之境,哪还有铁头这等凡夫俗子能够威胁到他。
但往往现实总是不尽人意,楚航费了九牛二虎大半个月也难有一丝精进,这是一道几乎逾越不过的天道沟壑。
现在楚航算是知道为什么地球上地仙都那么少了,而且大多数还都是老古董级别的老怪物。
楚航很虚脱,但铁头也不能彻底奈何得了他,只能用法咒的优势攻击而不敢靠近。
所以每一次,楚航总是能够找到机会逃脱。
这一次虽然被压制得很凶,但还是被楚航找到机会冲了出去,化作一阵飓风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楚航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一切夺过来!”
没想到还是被楚航给逃了,本来还以为一定能够捉住的铁头咬牙切齿,满脸不甘心的嘶吼着。
在虚弱的时候用法术很危险,但为了逃脱铁头的魔掌,楚航也算是豁出去了。
楚航这一次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回到了之前租的出租屋内。
一进入的时候,就倒在床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视线移动一下,旁边站着一个冰着脸的女人。
楚航以为是敌人,一下惊得坐直了身子,但却看清并不是。
“木倩!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女人就是木倩,只是眼底有一丝欣喜一闪即逝,她脸上冷若冰霜,给人一种可看而不可亵玩的神圣感。